高晚思忖半天,在这期间,娄小娥几乎快要睡着了。
“我想好了,如果是个男孩的话,不能再叫我这种弱智的名字了,显得没文化,当然,女孩也不能起这种名………”
“我还真有点起名废……嗯……”
“我觉得男孩应该威武霸气一点,像他爹一样,女孩就应该委婉一点,像你一样………”
高晚下意识的借着月光看向娄小娥。
却发现这妮子已经打起了鼾,并且将头扭到了另一边,话到此处,高晚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偷偷的贴近娄小娥耳边,轻声道:“晚安………”
等高晚也躺下闭上眼睛,将头扭到另一边的娄小娥,便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了………
说了这么多,坏男人还是没有想好孩子的名字………
第二天清早,高晚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今天说好的要和许大茂一起去保定。
两地之间路途并不算近,骑着自行车也得花费几个小时的时间。
高晚看了一眼还在梦乡之中的娄小娥。
高晚蹑手蹑脚的起身,慢慢穿起衣服,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贪婪的吮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
但是却发现许大茂这小子起的比自己还要早。
正在爱不释手的擦拭着他那辆新买来的自行车。
推开房门,高晚笑道:“这么爱惜你这辆车,也没见你晚上搂着它睡觉啊。”
“自行车可暖不了被窝,但是把自行车擦干净点,容易吸引能给自己暖被窝的人。”
许大茂嘿嘿一笑。
皮质的车坐着被擦的油光增亮,都有点不舍得往上坐了。
对于这话,高晚不置可否,随后正打算找秦京茹,让她今天帮忙照看着娄小娥,在这个四合院里,秦京茹也算是能够让自己放心的人了。
还没等高晚上门敲门,秦京茹便自顾自的推开房门,把头露了出来。
才看到高晚正好在门口等着。
秦京茹一脸惊喜,最后跟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跳了出来。
“哥,你看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秦京茹略微有些俏皮的眨着眼睛,随后还摆出了一个撒娇的动作。
高晚看着秦京茹不由得眉头一挑。
许大茂也顾不得擦他那辆自行车了,流着口水看着这一边,眼睛都要看直了。
秦京茹今天打扮的很好,脸上打了粉妆,嘴上也鲜红欲滴的,像是抹了口红,还整了一个大大的马尾辫,头上卡着一个之前高晚送给秦淮茹的发夹。
至于衣着方面,倒是与以前并无不同,不过衣服是新的,而且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褶皱,明显是特意的熨过。
本来一般甚至可以说很矮的个头,现在倒是显得有些高挑了。
“这妆容好像不太适合你,”高晚突然直男了起来,下意识的将心中所想吐露出来。
不过这倒也是实话,秦京茹原先树立在大家面前的就是一个可爱的人设,而且性格特别彪悍。
而现在的这一身打扮,又显得有些清冷了,但又掩盖不住秦京茹眉间的俏皮之色。
听了这话,秦京茹略微有些失落的撇了撇嘴,这坏男人,人家今天还是专门为你打扮的。
好像看出了秦京茹的不高兴,高晚又开始赞美道:“但你还是很漂亮的,你瞧瞧,把许大茂都钓成翘嘴了。”
高晚还专门给秦京茹指了一下远处不停流口水的许大茂。
“我又不是专门给他看的,”秦京茹生气的跺了跺脚。
“行了,我刚才找你还有点事呢。”
“那什么,今天我要出趟远门,可能很晚才回来,你小娥嫂子一个人在家,我不太放心。”
“我看你一天到晚的也没什么事,帮我照顾点啊,回头我给你带好吃的。”
高晚一拍脑袋,想起来今天的事情,连忙跟秦京茹说道。
“哦,知道了,”秦京茹撇了撇嘴,嘟着嘴点头同意道。
秦淮茹这时候也从屋里笑着走了出来,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秦京茹,忍不住笑道:“你看,打扮的这么好,结果人家要出远门,回头你就拿着镜子自我欣赏吧。”
“谁说我这是给别人看的?一个女孩子暧昧也是很正常的吧?”
秦京茹故作生气的哼了一声,随后飞速的跑回了屋里。
高晚一脸蒙圈,忍不住向秦淮茹问道:“她这是?”
“没事儿!这妮子发情期又到了,不用管,跟隔壁院的猫一样,叫个两天也就消停了……”
秦淮茹捂着嘴偷笑道,自家堂妹的心思她可再清楚不过了。
高晚也没有仔细去想这事。
毕竟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最后用脚踢了踢,还在流着口水的许大茂,开口道:“赶紧把你那口水擦擦,人家都走远了,别忘了今天的正事。”
因为许大茂离得比较远,所以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此刻的他有点不愿意去保定了。
“京茹妹子打扮的这么好,肯定是专门为我弄的,我觉得我还是留在院子里比较好,”许大茂陷入了迷之自信之中,毕竟自己刚买了一辆新的自行车,年轻小姑娘都会心动的,更何况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孩。
“茂啊,家里没有镜子没事,你不是尿多吗?”
“回头撒泡尿好好照照,别耽误功夫了,赶紧走着,不然你的自行车岂不是白擦了?”
高晚忍不住在许大茂头上拍了一下。
许大茂虽然骑上了自行车,但还是有点恋恋不舍。
不过碍于高晚的淫威,许大茂还是屈服了,两人骑着自行车,没一会儿就离开了四合院。
秦京茹则是隔着窗户偷偷的往外看着。
……………
另一边。
易中海抱着棒梗去医院治疗,一直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棒梗才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也不是多重的伤,也就是腿被踩断了,而且还是粉碎性骨折,不得不说,傻柱那一脚实在是太给力了。
还有后脑勺,被板砖拍成了轻微脑震荡。
至于其他地方的伤势,相比于这粉碎性骨折,简直就是九牛之于一毛。
贾张氏一听到这话,又开始蹲坐在医院走廊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