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那种魔药很多吗?制作方法难不难?”
“咱们这边研究的结果是提炼方式挺难的,但不排除对方有更高级的提炼方式。你也知道西方有女巫和巫师,那是一群疯子一般的人物,很难说他们到底研究到了什么程度。所以你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最好不要和他们有任何接触。至少在咱们没有研究出解决的办法前,还是离远点吧。”
珺青烙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她没有说那些针对东方修士的魔药对她并没有作用。
她修的也是灵力,只不过名字虽然一样,其实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对这个世界的灵力起作用的魔药,对她并没有多大的作用,最多也就是会让她心神不宁一点吧?具体如何还得亲自试一试才能有结果。
不过曲部长的担心她也收下了,拒绝一个为自己担心之人的好意那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到底是不是魔药造成的混乱,珺青烙也说不准。但从现在的情况分析,恐怕也只有魔药才能解释为什么一个人的混乱度可以那么高吧?
魔药在东方人心里向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东方修士接触的都是一些破坏力可能不是太强,但会把人恶心个半死的玩意。看那次和帝江并肩战斗时发生的事就可以知道,魔药的可怕是连神兽都咬牙切齿的。
西方研究出了专门针对东方修士的魔药,到底是偶尔的发现,还是刻意的成果?
如果是刻意研制出来的这个东西,恐怕东西方的修士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番大战也说不定。
珺青烙忍不住联想起神兽和灵宝失踪的消息,那些来抓帝江的魔法师恰好使用的就是魔药,他们的目的就是把神兽抓回他们的国家。那么会不会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是一个充满野心的大拼图中的一块呢?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下面突然被一声枪响打破了平衡。
在她神识的监控下,就见一名狙击手朝罪犯的额头正中开了一枪。
这一枪非常准,并且由于犯人的注意力都被警车旁的人吸引住了,几乎可以判定绝对会让犯人一枪毙命。
然而事情在子弹离他的额头还有半米远时,他整个身子诡异地晃了一下,竟将那颗飞速射来的子弹轻飘飘地闪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的人们,以及拍摄下这一幕的媒体,同时被这样的发展震惊到了。
在媒体播放的慢动作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罪犯是如何对这那颗射向自己的子弹露出笑容,还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它闪避开。
这显然是不科学的!没有人的动作可以那么快!也没有人能在听见枪响后知道该如何去躲避。虽然狙击手是在百米之外的地方射击的,可百米的距离而已,真能“慢”到给目标任务躲闪的时间吗?
“原来是个有功底的。”珺青烙这下明白了。
普通人确实承受不住50倍的混乱,换成修行者或是异能者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身体可以承受得住更高一些的混乱,只不过真要是那些强者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混乱的气息,让自己陷入走火入魔的危险境地呢?
一个问题刚有了答案,另一堆问题就冒了出来。
她看着下面笑得肆意张狂的犯人,忍不住舔了舔下唇。
好想打开他的头骨,看看里面的脑子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没有在50倍的混乱下变成一团可怕的浆糊?
“下面没事吧?”
两家人都和她一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酒店下面的乱况。
她们当然看不清下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很多亮着警灯的警车还是可以分辨得出来的。如果是小案件肯定不会派那么多警车过去。
珺青烙对他们笑了笑:“没事,在这里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了,相信一会就能处理好。”
罗爸爸很是赞同地点点头:“没错!要不怎么说还是咱们自己的国家最好呢?这里太乱了。”
其他人都很赞同他的说法,包括珺青烙在内。
她一边笑眯眯地听老爸在那里高谈阔论,讲着国内怎么怎么好,一边把神识朝周围展开,想要看看有没有奇怪的人藏匿在其中,特别是魔法师之类的。
结果她这一找还真找出了一个人来,还是她一直很注意却又很意外会出现在这里的人——金老。
她面色凝重地在他身上用神识扫了好几遍,再三确认他不是幻象,也不是被人用什么手段造出来的假人,又或者是有人在伪装他。
神识辨认气息是绝对不会错的,人的气息就和指纹一样,没有两个人会是完全相同。
每个人的气息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差异。她很擅长记住这些,只要被她关注过一次,就没理由会记错!
然而金老出现了,她竟然一点都没发现,这是让她最惊讶的地方。因为之前在慈善拍卖会上她就在他身上留下了自己的标识,不然也不会知道他毫无征兆地跑了,还跑出了自己的神识范围。
她惊讶的不是他回来了,而是自己留在他身上的神识标识没有了!
这个标识可以说是她的标志,除了她意外别人想要擦掉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
为什么呢?
因为她用的灵力和这个世界的人用的不一样!
就好像她用油漆在一棵树上刷出了一个印记,别人用橡皮想要擦掉痕迹,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但金老的出现让她打破了心中的笃定,认识到这个世界果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谁也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处就藏着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到底是谁抹去了她的印记?
那人既然可以对她的灵力下手,是不是意味着对她的功法也会有一些研究呢?
珺青烙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而此时,正在人群中看热闹的金老突然觉得身上一寒,下意识地朝手背上看去,就见包括手背在内,手臂,脚背,以及眼睛能看到的自身所有位置都正在被一丝黑色的气息裹了起来。
“握草!”他差点没一蹦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