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苍城以后住下以后,肖妍带来的人便和他们汇合,他们先时锦他们一步到的南苍城。
“主子,闵家认为闵思悦已经死了,其他的详细事情还需要再查。”肖妍汇报道。
“嗯,再去查查闵思悦的母亲。”时锦听完后说道。
“是。主子,我去闵家拿了闵思悦的东西预测了一下,她还活着,而且以胡姑娘的死状,凶手可能是修炼了魔功。”肖妍没有退下,多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不是让你以后都不要动用自己的力量来预测吗?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时锦很生气,她气肖妍不爱惜身体,这些事情查就可以了,根本不值得她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主子……对不起,我有些心急,不过这次并没有什么影响,您放心吧。”肖妍了解时锦,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的身体,心里暖暖的。
“肖妍,身体是你自己的,要爱惜,去吧。”时锦叹了口气,让肖妍去查闵家去了。
“是,多谢主子。”肖妍应下后便离开了。
词景珩听到他们的谈话,肖妍离开后,他走到时锦的身边:“别生气,她也是心急想要帮胡岚找到凶手。”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有谁再这样离开,太难受。”时锦此时的情绪没有崩住,眼泪哗哗哗的流了出来。
“不会的,放宽心,咱们先帮胡岚找出凶手。”词景珩将时锦抱在怀里安慰着。
他见时锦今天情绪一直很稳定,就知道她把心思都放在心里憋着,没有发泄出来,现在哭出来会好一些。
“嗯,肖妍说闵思悦还活着,那肯定还活着,你让玄天宫的人去查她的下落。”时锦缓过来后,冷静的对词景珩说道。
“嗯,放心吧,咱们一起把她揪出来。”词景珩点头答应道。
安静下来,时锦看着窗外的一切,回忆着和胡岚相关事情,真的很惋惜,明冥即将开启幸福生活,却出了意外。
玄天宫和凌霄阁动作都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就查到了有用的线索。
“主子,闵思悦的母亲有些可疑,好像闵思悦‘死讯’传来的时候,她可是哭晕过去的,闵思悦的魂灯也是熄灭的,但没过几天,她突然就振作起来了,应该是知道什么了。”肖妍汇报道。
“魂灯已经熄灭,为何还能活下去?”时锦疑惑不已。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魂灯出问题。还有一种就是真正的闵思悦确实已经死了,现在她身体里的灵魂是别人,这种情况称之为夺舍。就像当初的紫霄。”词景珩分析道。
“夺舍?”时锦心里一紧,她也是灵魂穿越过来的,她是不是也是夺舍呢?
词景珩发现时锦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赶紧关心道:“锦儿,怎么了?”
时锦摇摇头:“没事,你继续说。”
“我说完了,不过既然闵思悦的母亲突然转变,可能知道什么,派人盯着她,看看闵思悦会不会接触她。”词景珩说道。
“嗯,肖妍派人盯着闵思悦母亲,有人接触,告诉我们,我亲自去一趟。”时锦吩咐下去。
“是,主子。”
肖妍才离开,玄天宫的人便传来好消息,说查到一个可疑的女子在胡家附近逗留,现在已经往南苍城这边来了。
“不能确定是不是闵思悦吗?”时锦拧着眉问道。
“全身都被包裹起来,暂时没办法确定。”词景珩摇头。
“既然往这边来,那咱们就守株待兔,看看到底是不是闵思悦。”时锦冷声道。
“嗯。”
半夜,肖妍传音过来说有人靠近闵思悦母亲的院子,让时锦他们赶紧过去。
看来玄天宫说的人可能就是肖妍说的人,时锦和词景珩两人没有耽误,换上夜行衣便朝着闵家掠去。
时锦他们赶来的时候女子已经进了闵夫人的院子,过了一会儿。房间里传出了小声的谈话声。
“思悦,你去哪里了?”闵夫人看着全身包裹着的女儿,悄声问道。
“我去南安城了,我那么惨,怎么能让我的好表姐好过呢,要不是她没提醒我离开墓地,我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闵思悦阴狠的说着。
“你真是大胆,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闵夫人快急死了。
“我有上好的易容丹,怕什么呢?这个易容丹可是我的得意之作。”闵思悦的笑容变得阴森恐怖。
“可是你的易容丹不是有副作用吗?还是别用了。”闵夫人担忧的不已。
“现在胡岚死了,我心里就舒服了,哈哈……”闵思悦疯狂大笑起来。
闵夫人心提到嗓子眼:“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说着去蒙闵思悦的嘴巴。
“娘,我现在的实力我怕谁啊,听到又如何?”闵思悦丝毫不畏惧。
“你怎么突然提升那么高的实力?”闵夫人可没有闵思悦那么乐观。
“只要知道方法就很容易,娘就放心吧。”闵思悦邪魅一笑。
闵夫人看着现在这个女儿,实在太陌生了,一点都不像之前的女儿。
“你表姐真的被你……”闵夫人再次发问。
“对,被我杀了,毫无防备就被我……吸干血液。”闵思悦得意的说道。
闵夫人听完一个激灵,打了个寒颤,脑海中出现了干尸的模样,越想越觉得恐怖,后背湿了一片。
“思悦,你……要不要回来,告诉你爹他们你没死?”闵夫人试探的问了一句。
“不用了,我现在一点都不稀罕当闵家的大小姐,我回来看看你便离开,你就当我死了就好。”闵思悦脸上尽是不屑之意。
“那你要去哪里?”闵夫人看着她。
“去我该去的地方,我先走了,近期我不会回来了,如果胡家找上门,就咬定我已经死了,别自寻烦恼,懂了没有?”闵思悦还是担心胡家人查到闵家这里。
“好,那你一定要保重自己。”闵夫人现在没办法劝说她,便嘱咐她多保重。
“嗯,我走了。”闵思悦回头看了看,闪身离开了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