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汐回到岛主府的时候,她哥哥已经在等着她了。
“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时汐赶紧上前解释:“哥,我只是出去走走,忘记时间了。”
“你今天头痛怎么还出去,一点都不顾念自己的身体,以后多在家休息吧。”时岛主心疼的看着时汐。
“哥,我知道,那我现在就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了。”时汐不想解释太多,能逃就赶紧逃了。
时汐离开后,时岛主就叫出暗卫。
“今天她出去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时岛主冷着脸问道。
“回主子,她头痛病犯了,被一位姑娘帮忙救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救治好以后,那姑娘就离开了。”暗卫把今天看到的汇报出来。
“姑娘?”时岛主一下子想到了之前汇报给他的打听时府的姑娘。
“嗯,那姑娘是个大夫,救治完就离开了,并没有任何异常。”暗卫继续说道。
“好了,下去吧。”时岛主抬起来,示意他离开。
……
未来几天,时汐都找借口出去时锦那里,虽然海棠有怀疑,但她并没有拆穿她,而且时汐的借口也很合理,因为她之前也经常一个人出去书屋看书。
时汐虽然没有记忆,但她的一直在修炼,实力不错。而且她知道哥哥的人在暗中保护她,虽然她选择到书屋后才找机会溜出去。
“你来了。”时锦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就见到时汐。
“嗯,我想治疗一下,想知道自己以前的生活。”时汐进门后和时锦说道。
“那咱们开始吧。”时锦并没有说太多,直接开始帮她扎针。
一边扎针时汐一边问时锦:“你真的确定我是你母亲吗?我对你是有那种亲切感,但我怕这种感觉是我臆想出来的。”
时锦转移话题,聊了些其他的事情:“你失去记忆后,生活怎么样?”
时汐也没有瞒着时锦,便和时锦聊了起来。
“失去记忆后,我几乎都是待在海岛上的,很少外出。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就是从小生活在这里的,后来我哥才告诉我,我小时候走丢过,我二十岁左右才找回来的。”
“那你脑袋里会不会有一些画面一闪而过呢?”时锦继续问道。
“没有,就是会头疼,疼起来真的很难受。”时汐叹息道。
时锦觉得她的失忆不对劲,想要帮她再详细检查一下。
“我想再帮你看看你的身体,你不要拒绝我,可以吗?”时锦征求时汐的意见。
“好。”时汐对时锦还是有种莫名的信任感的,便答应了时锦的要求。
时锦运转精精神力朝着时汐的脑袋袭去,她先是慢慢试探,担心时汐会条件反射抗拒,所以她不敢直接进入。
见时汐很放松,没有抗拒她,她便放心的利用精神力查看她脑袋的情况,因为脑袋里结构复杂,她不敢马虎。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觉得很累,全身都渗出汗水。
就在她精疲力尽的时候,发现时汐的记忆是被强行剔除的,像剔除灵根一样的操作。
时锦退出内视后,问时汐:“你失去记忆醒来的时候见到的人是谁?”
“我哥,其实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告诉我他是我哥,我也没有怀疑,而且这些年他对我确实很好,我更不会怀疑他的话。”
时锦打算把真相告诉她,至于其他的由她自己斟酌处理。
“你的记忆是被人强行剔除的,你会头痛是因为操作的时候用力过猛产生的后遗症。你现在想要恢复记忆很难,除非找到当初被拔除的记忆线将它接回去。”时锦解释给她听。
时锦这些治疗的手段全是空间的的医术上看到的,之前的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些方法。
“所以我不是正常情况的失去记忆,而是人为的?”时汐惊讶的问道。
“是的。”时锦很确定。
“那现在施针还有必要吗?”
“能缓解你的头痛,对身体有好处的。”
时汐想了一下问时锦:“你能说一下你娘之前的情况吗?”
“我让另外一个人来说,可以吗?”时锦想要让她爹和时汐见一面。
时汐愣住了:“另一个人?”
“嗯,我爹,他才是最了解我娘的。”时锦点头,观察着时汐的表情。
时汐犹豫了好一会儿便答应了:“好。”
时锦把东方域和时谦一起叫来,她本想让时汐和东方域单独见面的,但她怕抗拒,待她适应再说吧。
“汐儿……”东方域忍不住想要将时汐拥在怀里,但他不认识他,他不敢,怕吓到她。
时汐看到东方域的眼神,根本不需要问,他就是时锦的爹。
“姐姐……”时谦走到时锦身边,怯怯的抬头偷看时汐。
“他……”时汐看出时谦的不对劲,好奇的问道。
“时谦出生的时候憋到了,受了点影响。”时锦解释道。
时汐听了后直皱眉,突然有种心疼的感觉,心里一抽一抽的。
“爹,你好好认清楚,她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娘。”时锦把话题转移到东方域身上。
“好,我妻子的左手臂内侧有一颗心形的胎记,你可以验证一下,如果没有,那就是我们认错人了。”东方域调整一下情绪说道。
时锦他们都看着时汐,想要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没有胎记。
“我有……”时汐现在很确定,她就是他们口中的娘和妻子。
她的手臂内侧确实有个心形,看来她就是他们想要找的时汐。她现在就想知道自己曾经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我们相识的地方是东辰大陆,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不是东辰大陆的人。我们是后来找你才知道你是星宇大陆的人,还是冰雪宫的圣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哦没有提起过冰雪宫。”
“我说一些我们成亲之后的事情吧。……”
东方域详细的说着他们成亲后的细节,说到情到深处的时候,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就连时汐都泪流满面。
“不管你信不信,你就是我的妻子,我昏迷了十几年,孩子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愧对他们和你。”东方域自责的说着。
“爹,这些不重要了,我和弟弟现在也很好,就不要提这些了。”时锦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