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念不甘示弱：“老铁，这是多少度的美颜？人脸像cG动画一样你也好意思示范淡斑效果？”
“确实像cG，但是她有道理！”
“我也觉得道理在他们那边！”
“老铁！买固基凝露送美女吗？”
“我要买丰盈药水，我要帮她擦药水！”
“我固基来你丰盈，缠缠绵绵到天涯！”
程一念平时醉心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于出手解决问题那是信手拈来，但是面对网络这个全宇宙最复杂的事物之一，明显准备不足。
朱吉祥见状趁势而上：“真金不怕火炼，家人们，欢呼吧！把嘘声送给这位老铁！感谢他的捧场！”
甚至连一旁担任临时助理的凌大俊也看愣了，突然后脑勺被拍了一巴掌，凌大俊刚要发怒：“踏马的敢打老子……..你怎么来了！”
“嘘——走吧你！别占着屏幕但我听大道理！”
真是应了那句话，宅男本是墙头草，哪有道理往哪倒！
朱吉祥打铁趁热：“家人们！今天的货不多，想买的赶紧点击……嗯？！”
“哇！这难道是！”
“真的是她吗！”
“传说中的女神凌小璃，是她吗？她居然在这种直播上露脸？！”
只见程一念的直播间里出现了一个倩影，丸子头，瓜子脸，眉目秀丽，身材玲珑有致，此人正是凌家二小姐，凌小璃！
她来救场了！
“阿璃？你怎么来了？”程一念大感意外。
程小果见到凌小璃，更是眉开眼笑：“呼呀！呼呀！”张开小手就想要抱抱。
“大家好，我是小璃。”凌小璃对着镜头莞尔一笑。
“天！真的是她！”
“以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如今一见我都不想讲道理了！”
“不！这是有实力又讲道理的人！”
朱吉祥眼见叫来的道理不香了，开始有点慌。
凌小璃接着在镜头前又晃了几下，成像很稳定：“大家看哦，我们这边可没有开美颜。我也是素颜哦！下巴这里有个小疤痕，喏，看到没有？是我小时候淘气给摔的。”
“现在我手上这瓶是如假包换的驻颜露，我给大家试试看！”说着就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抹了点驻颜露在下巴上。
“哇！真的淡了！”
“女神素颜亲测！我信服！”
“不愧是女神，即便是用鼻孔在看我，我也是如痴如醉！”
程一念眼见局势逆转，顺势说道：“这位道友，啊不，这位老铁，何不试试关掉美颜再试一试？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呀！”
朱吉祥脸色铁青，明显很慌张回击道：“搬出大企业的千金小姐来欺负我们这种底层创业者，未免太卑鄙了？光用驻颜露有什么用？有种你现场试一下丰盈药水呀！试一下固基凝露呀！”
朱吉祥本以为此话一出能够把直播间里那群墙头草们欢呼起哄一把，没想到却吃了瘪！
“无耻！敢亵渎小璃女神！”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我已点击举报！”
果然颜值即正义！
朱吉祥那边，助手小杨看见形势被大逆转，慌乱之下把美颜也给关掉了！
“大领道理”露出了真面目，原来是个方方正正的大脸汉子！
“大道理”就更过分了，原来就是个穿戴式的道具！
“呕！我刚才居然还对他沉醉了！”
“这样看来，净网行动还是应该扩大覆盖面！”
突然间，朱吉祥的直播间就黑屏了，颤音后台介入，直接封停！
于是网友们开始蜂拥进程一念的直播间，大家终于发现程一念才是真正的“肾虚奶爸”。
“小虚虚！把你的产品亮出来！”经过刚才那么一闹，网友们的兴致更高了。
程一念开始进入“地摊模式”：“大家，家人们！诚如大家所见，我已经与凌云集团合作，推出了一系列的保健品，而且是经过相关部门审批合格的保健品！”
“比如这个固基凝露，我们对配方进行了适当的优化，用来排队上分，绝对能熬到深夜不疲倦，双杀三杀小意思！”
“丰盈药水，不必多说，谁用谁知道！”
“驻颜霜，刚才小璃已经给大家试用了，效果也是很明显。”
网友们反响十分热烈，纷纷要求下单：
“买买买！不买不是人！”
“固基凝露是第几号链接？我要约上我朋友今晚四排！”
“嗯？！楼上不对劲！”
“请问一下，从A到F，要用几个疗程的丰盈药水？”
“同情楼上！”
程一念顺势说道：“我们的产品是正规生产，需要时间，大家可以在小黄车上拍试用装，每人限拍一份，保健为主，适量为宜，过犹不及哦！”
“而且我们还开发了更适合年轻人用的‘固基凝露se’，针对中年游戏爱好者推出‘固基凝露pro’，针对心平气和的女士推出了‘丰盈药水plus’等等，按需供应，全覆盖哦！总有一款适合你！”凌大俊不甘寂寞，也蹦到屏幕前煞有介事地介绍道。
“良心卖家！还劝消费者适量！粉了！”
“什么时候量产，我一定捧场！”
“哎？要不你说一下，你这肾虚鬼的样子，是怎么生出这么水灵的女儿的？”
程一念笑道：“私人问题，不便作答！”
“快说！是不是用了固基凝露！”
“孩子的妈妈是谁？长得那么好看，该不会是…….不！不要破坏我的信仰！”
凌小璃脸蛋一红，看向一脸难为情的程一念，说道：“大家可别乱猜哦！”
“即便不是宝妈，但是你刚才看肾虚奶爸的眼神里，有光！”
“没错！微博颤音都不怎么露脸的凌二小姐，居然为这个家伙露脸站台！”
“哼！我这个味道我闻过，是爱情的酸臭味儿！”
凌小璃却很快调整过来，落落大方地说道：“男欢女爱，稀松平常，大家不必过于关注，还是多多了解我们这个新业务吧！”
这次直播对线的效果出人预料的好，官网预订火爆，凌云甚至供不应求！凌云集团的股价节节攀升，直接涨停！
为了答谢程一念的“抛头露面”，凌云大手一挥，将一百万佣金打到程一念账户。只是他心中的疑虑又多了一层：凌小璃作为自己的掌上明珠，平时沉稳懂事，干练却很低调，平时自己参加剪彩、茶话会等活动她都很少参加，更别说为自己公司的业务出镜打call了，今儿个竟然为了救场在直播间露脸，还亲自做模特做示范。
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看来自己的女儿对于这个肾虚的单亲奶爸很上心，凌云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程一念正愁岑氏姐妹的工资没钱开，鹿鸣居的贷款还不上呢，真是一场及时雨。
此时，在手机的另一端，两鬓斑白的方文华和牛萌萌正在紧盯着屏幕中的程一念。
方文华脸上的鱼尾纹颤动着：“堂堂一个天才武者，居然甘心当一个肾虚奶爸？！”
“可惜了这身本事，不如，都给我罢！”
牛萌萌鼻孔喷气犹如蒸汽机车：“岑歆和岑霜，我也要打哭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