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在呆几天醒不过来,我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天涯海海长出一口气,对白江江说道。
“谢大哥一定会醒,一定会醒来。”白江江激动的喊道。
“你激动什么,我是怕他醒了,我饿死在这里了!”一股酸水在天涯海海的喉咙里上下窜动。
“在吃一个吧!这柿子还是挺好吃的!”白江江劝说道。
“在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天天吃啊!你吃吧!我是不想在吃了!”天涯海海现在一见柿子,嘴里就不自觉的冒酸水。
白江江摘了一个柿子,拿在手里,见谢书白嘴唇干裂,往谢书白嘴上滴柿子汁液。
“你看,他都不爱喝了。”天涯海海见柿子汁液从谢书白的嘴角流了下来,对白江江说道。
白江江一边替谢书白擦抹嘴角留下去的柿子汁液,一边说道“谢大哥,你喝一点吧!这里只有柿子,等你醒来,我们离开这里,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天天喝柿子汁了!”
“我在去找一找水源,我就不相信这里会没有水源!”天涯海海前脚刚迈出棚外,就听白江江大喊道“谢大哥……谢大哥……谢大哥……醒了……醒了……谢大哥醒了。”
束宁、恰恰尔、天涯海海和白江江四个人,见谢书白半挣双眼,眼白乳黄,瞳孔无神,脸色铁灰,全然没了以前的一点风采。
“谢大哥,你终于醒了!”白江江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恰恰尔蹲下身,为谢书白查看后背伤口。
“怎么会这样?”天涯海海见到谢书白后背伤口,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烂了!”白江江见谢书白后背的糜烂的伤口,不禁惊乎道。
束宁将谢书白腰身上的刀抽了出来,递给恰恰尔,看了一眼谢书白,说道“会有些疼,忍着点。”
恰恰尔接过刀,用刀尖剜去谢书白后背糜烂之肉。
谢书白闭上眼睛,褶皱眉心,脸上肌肉开始抽搐,牙齿紧咬,双手攥拳,强忍撕心裂肺之痛。
“谢大哥……”白江江又不等谢书白疼出声来,不禁替谢书白吼叫道“啊……”
“恰大哥,你……你轻一点……轻一点……”白江江见谢书白后背血糊一片,不禁对恰恰尔说道。
恰恰尔没有理会白江江,用刀快速的将谢书白伤口处,糜烂之肉刮了干净。
糜烂的伤口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让谢书白无法在隐忍,从喉咙里发出沉重嘶哑的吼叫声。
“谢大哥”白江江半扭过身,不敢在看谢书白一眼。
“我出去找水,你们在这里等我回来。”束宁对恰恰尔几人说道。
天涯海海想马上离开这里,所以对束宁说道“我同你一起去”
“我也同你一起去”白江江想为谢书白做点什么。
恰恰尔也有心同束宁一起去,但是此时谢书白的身边不能离人。
“你们留在这里照顾他,我去。”恰恰尔对束宁、白江江、天涯海海三人又说道“这里荒凉无人烟,定有野兽出没,我能应付一二。”
“我同你一起去”束宁对恰恰尔说道。
天涯海海看了一眼束宁,拉着白江江坐在谢书白旁边,说道“我们两个人留下来照顾他,你们快去快回。”
“你怎么又不去了?”白江江转头问天涯海海道。
“你没听见吗?恰大哥说了,这里荒无人烟,野兽出没,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天涯海海看了一眼束宁和恰恰尔两个人,对白江江说道。
“有恰大哥在,我不怕。”白江江回道。
“你不怕我怕,我不去,你跟着恰大哥和束姐姐他们去吧!我留下来照顾他。”天涯海海走到谢书白身边,见谢书白紧闭双眼,自我嘀咕道“不会睡着了吧!”
谢书白并没有睡着,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没有力气,不想挣开眼睛,也不想说话。
白江江看了一眼束宁和恰恰尔两个人,似乎明白天涯海海为何留下来,随即说道“我也不去了,我留下来照顾谢大哥。”
恰恰尔同束宁两个人离开柿子林,一路向南而行。
“莫要再往前走了!”束宁见前面是一大片沼泽地,扭身对恰恰尔说道。
恰恰尔同束宁又向西行,行了一段路后,发现脚下变成沙石,两个人来到一处高岗,见前路黄沙一片。
恰恰尔又同束宁向北行,两个人走了半天时间,又见一片柿林。
林子里的柿子树横竖整齐,似来处柿子林一样整齐。
有几颗柿子树上的树枝被折断……
“也不知道束姐姐他们在哪?找没找到水源!”束宁看着柿子树上的断口,听到天涯海海的声音……
“海海?”束宁惊慌转身时,见到一个棚子,棚子里坐着天涯海海和白江江两个人。
白江江捧着一个柿子,对天涯海海说道“在吃一个吧!饿着肚子也不好受。”
“你看到了吗?”束宁转身问恰恰尔道。
恰恰尔向四周张望,反问道“看到什么?”
“柿子林?天涯海海?白江江?你看到了吗?”束宁问道。
“……”恰恰尔又向四周张望一眼,问道“你看到他们了?”
“我看到眼前是一片柿子林……”束宁又指着天涯海海和白江江对恰恰尔说道“看到坐在棚子里的天涯海海和白江江两个人。”
“我看到的确实石林拱立”恰恰尔拉住束宁的手,对束宁说道“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跟我走。”
此时,束宁眼中的恰恰尔已经变成炎庭的模样。
“放开我”束宁甩开恰恰尔,惊慌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