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齐云带着东西已回了大厅自己的位子。
陈以茉把霍寒凌的手抓下来,好好放在膝上,看了齐云拿过来的东西,向她点了下头,她又转头看向他们。
“我……我今天不是来……向谁伸冤的,你们放心,本身,向你们伸冤有什么用呢,是吧?”她讽刺道。
众人想,是啊,需要伸什么冤哪?直接把冤枉您的给打趴下都行……
“我就……就是说明一下这些事,跟……跟你们做一个很好的切割。”陈以茉认真道。
她微沉下了脸,看着陈思柔她们,“你……很会讨爸爸欢心,这是……你的本事,我……越来越被爸爸看不见,也是我自己……没用。是真的,我承认……是自己弱。”
陈智远一愣,看着她,不明白她到底说的是什么?他说过,他对她们都一样!
陈思柔又流着泪摇头,如此委屈却不能说话的样子。
陈以茉舒舒坦坦的继续说着,不会有人打断她这结巴的话真是太爽了!
“小时候,我放学……回到家,爸爸还没有回来,或者,爸爸因为公事出差的时候,便……便是我觉得最黑暗的日子。”她抿着唇。
陈智远一怔。
陈以茉越过了那些过程,例如陈思柔随意白眼,难听的话,结巴不要说话什么的,姜兰故意撞倒她,还要叫一声,“呀,以茉,没事吧?我没看到你呢。唉呀,快起来啊。”这样的话,便能推托的一干二净。
陈智远下班回来,便是很累的样子,她们就去他身边,那么贴心的样子,那么甜甜的叫爸爸,她想说什么,也没办法说,姜兰会随意几句,以茉今天摔倒了,幸好没事,这样的话,完全不会让人怀疑是她的问题,就算她说是她推的,她也会说不是故意的,爸爸便不会觉得她是故意的。
这些话,陈以茉不会说,因为身边男人已那么阴冷下来,她努力的在抓着他的手,安抚着,那些事,已过去。
她当时,变得放学,越来越不想回家,爸爸出差的日子,那一天,她差点走丢,那天爸爸刚好回来,找到了她,骂了她一顿。回到家,姜兰也是一副讽刺的口吻,她爸爸也不会觉得没什么不对。
“总之,你们……欺我是结巴,在外……传谣,在家作戏,也是真真……把我阻碍在外。”陈以茉说着,“我……我不举任何例子。”她转头,看向陈大姑陈二婶。
她们吓得一个后缩,哆嗦着垂下头。
“是……是什么样的,该看清……清楚的,看得清楚。落井下石的,也……便会遮住双眼,只管落井下石。”
陈大姑脸色惨白,完了完了,她哆嗦着垂着眼,又不敢说话。
陈思柔流着泪,摇头,一副不是这样的,不是她说的那样。
眼里却暗闪,陈以茉说的那么遮遮掩掩,却并没有说什么实质的东西,这些话,也只有她们听得懂意思。
其实陈以茉本来要说那些事的,但是,她知道身边这个男人会怎样,她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