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青紫『色』,我开始吓了一跳,以为刚修行阴相法就出了纰漏。
就好像是那种受冰寒冻成的颜『色』。
但实际上,眼睛在相法中属火,是人身上最不怕冷的部位,冬天极寒的时候,会听人说冻手、冻脸、冻鼻子、冻耳朵,但唯独没听过有人说冻眼睛,也就是这个原因。
可现在眼睛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个青紫『色』?
发现自己眼睛怪异的之后,我忽然发现,这个眼睛忽然看到更为微妙的东西,乃至于空气中的细小的颗粒。
慢慢走着向阳台上观察,竟然能看到那些植物上笼罩着淡淡的绿气。
阳相法能开人的监察宫,这是阴相法对人眼睛的加持么?
但眼睛出现这种诡异的青紫『色』,像是被打了一拳,也挺吓人的。
幸好这种青紫的颜『色』,在一刻钟之后就慢慢地消散,而且我眼中的世界也恢复了正常。
虽然恢复了正常,但将我吓的不轻,阴相法其他的东西只是简略的看了一下,不敢再去尝试。
这些天我一直在小道士将衍月真人的各种东西带过来,我好进行全息逆推卦,小道士却迟迟没了动静,这天电话忽然想起,还以为是小道士,没想到是祝旗开。
虽然我拿着他星海宾馆的股份,他对我并没有失了尊重,不像小道士一样上来问我去哪儿了,而是感叹道,“你的电话终于能打通了,谢天谢地,你现在在不在豫城啊?”
我说在,问他怎么了,他问我能不能来一趟星海宾馆,他有事情找我帮忙。
听他语气提急得,我这才想起来,他曾经给我发过两条短信,其中一条就是要找我帮忙。
因为我和祝旗开的关系有点特殊,高人的架子还是要摆出来的,他没主动说是什么事情,我也懒得问他,听他的口气,好像还挺急得。
我心中的第一相法,肯定是他生意上又出了什么怪事。
在接受星海宾馆的股份的时候,我曾承诺过他要无偿帮助他生意上的事情,而且这人对我不错,于是就在电话里说了一声行,让他在星海宾馆等上一会,我这就过去。
等我打车来到星海宾馆的时候,这场面把我吓了一跳,和星海宾馆相邻的生态厨房,忙的热火朝天,里面种满了硕大的植物,而且真的布置上了流水,坐在里面吃饭,有一种别样的舒服。
外面停满了车,有很多人因为不能找到座位,而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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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持平衡,紧张之下,后背和脑门上都冒出了汗来。 余光看见大桃子还在啄饮那碗美酒,它虽然看到我用的这个卜算术怪异,但记得我的吩咐,又被酒水吸引,没有过来聒噪。 这个代表着我的小纸人,就好像皮影戏里的纸人一样,晃晃悠悠地一直,慢慢走到了浮桥的尽头。 然而就在这时,我看到墙边灰影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掠过,再接着,大桃子就朝着我飞了过来。 ?! 大桃子飞来之后带来了一股疾风,纸人和浮桥都被吹飞。 转头再看灰影的时候,却是一只老鼠! 我的天,怎么我家还有老鼠? 要知道我很久不在这里住了,这个地方空『荡』『荡』的,老鼠进来,估计都要流下一包悔恨的泪水,这个老鼠,多半只是过路的! 看到纸人和纸桥都翻飞,我瞬间蒙了。 这让我想起了天命相师诸葛亮。 他明知自己辅佐的刘氏皇族在西南,西南为绝地,是没有和北魏争夺正统的可能的,但站在相师巅峰的诸葛亮,明知.....
后章提要:....../>
我在生态宾馆随意瞅瞅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形容粗狂的男人走了过来,看到我之后,他猛地停下了脚步,瞪大眼睛冲着我道,“骆大师!”
这人穿西装打领带,身上的打扮和他的气质完全不相符,看到他之后我有点慌神,他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去,你不认识我了啊骆大师!我是张大锤子!”
张大锤子,那个保安?
他点了点头,说他们这些人都是托我的福,要不然他说不定在那个小厂子帮人站岗呢。
我问他现在还是不是保安,他嘿嘿笑道,“专门给祝老板开车,外加保镖!”
和我扯了一会,他问我是不是来找祝旗开老板的,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后,他马上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将我带到了祝旗开的办公室。
这人相貌忠诚,虎眼高颧骨,这是将军相,如果生在古代,肯定能在战场上显名,现在守住着祝旗开,永远不会变心。
而祝旗开也不会亏待他,他是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
敲开祝旗开的办公室,张大锤子就退走了。
见我进来,祝旗开赶紧推了一个沙发让我坐下,说起这个星海宾馆,他满脸的感激,和他聊了没几句,就问他这次找我过来,是不是生意上又出了什么麻烦。
当我问及这个的时候,祝旗开脸上突然有点黯然,摇了摇道,“不是生意上的事,而是我姐姐,她突然得了一场古怪的病。”
我心想这个祝旗开现在对我崇拜的有点『迷』信了,之前找我救他星海宾馆的时候,就是因为风水找我,现在又要我治病救人?
要知道我只是一名相师啊!
得了病,还是要去医院看的。
祝旗开见我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还没等我问就道,“我姐姐刚得病的时候,当然是送去了医院,但是她的病情有点古怪,把医院里的人都吓到了,说她精神有问题,没办法,我们只得将她带了出来!她的病最近越来越严重,你得帮我救救她,我爹娘不在的早,就这么一个姐姐!”
他说了半天,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忙打断她道,“你姐姐到底怎么了?”
祝旗开道,“她开始是在外出回来的路上昏倒了,接下来的几天,她总说自己做梦被人架在火上烤,烤的她难以忍受!当时一量她的温度,确实很高,四十多度,就赶紧将她带到医院打退烧针,但退烧针不管用,她的眼睛都烧红了,我一看情况不对劲,赶紧将她转到了我们市最好的医院,到了那儿之后,烧是降下来了,但她突然出现了一个『毛』病,就是她的身体上会出现恐怖的挠痕!而她醒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谁抓的!”
开始祝旗开讲的时候我没有在意,等我听到身上出现挠痕的时候猛然一激灵,反问道,“是她自己挠的么?”
祝旗开的脸『色』变的神秘起来,“开始她说不是,但后来越挠越厉害,就将她挪到了一个有监控的病房,发现到半夜的时候,她突然坐了起来,疯狂的挠自己!我看到那监控的录像之后,头皮发麻!”
然后祝旗开又小声地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先是晕倒,接着发烧,再接着挠自己?我从来也没见过这样诡异的情况啊!
就问祝旗开,“你确定你姐姐的精神没出问题?”
祝旗开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姐姐的眼神很清澈,我问她什么东西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她自己也很害怕,根本不像是精神出问题的样子!就在三天前,我还找精神方面的专家鉴定过了!”
这似乎就有点麻烦了。
见我陷入了思考,祝旗开又道,“她不停的挠自己,而且越挠力量越大,就是将她的手绑住也不管用,很多地方刚刚结痂就被他挠破,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医生说不停的化脓、感染,她的血『液』估计都会出问题。”
我虽然没见过这种情况,但祝旗开的忙还是要帮的,问他姐姐住的离这里远不远。
祝旗开说不远,开车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他今天之所以出现在星海宾馆,就是专程在这里等我。
我决定还是先见见他的姐姐,然后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为祝旗开心中着急,也就没让张大锤子开车,亲自驾车带我去他的姐姐家。
当我随着他见到她的姐姐时,着实吓了一跳,她的姐姐全身缠上了绷带一样的东西,而且手上缠的更紧,躺在床上,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听到声音,整个人有点惊惧,哆哆嗦嗦的。
床旁边站着的,应该是祝旗开的姐夫,这人面相普通,是一个老实人,看到妻子这样的情况,眼中不时出现泪光。
祝旗开叫了一声姐,就在她的旁边坐下了,问她感觉好一点没有。
祝旗开的姐姐对谁好像都特别害怕,看清是祝旗开之后,用低沉的嗓子道,“旗开,你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我要把自己给活活地挠死了!”
祝旗开赶忙安慰这个女人,指着我道,“这是我请来的一位大师,他很有本事的,我让他帮你看看。”
就在那女人转头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女人疾厄宫晦暗,面相却普普通通,实在看不出是哪儿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