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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止判断失误,见状大吃一惊。
他原本想用断刀作为暗器射向裘千尺,从而逼迫郭凌峰过去救援。谁知裘千尺一颗枣核钉便化险为夷,郭凌峰也并未如他预料中那样过去救援,反而是挺剑向他刺来。
公孙止慌乱之下横起黑剑挡架,两剑相碰发出“当”的一声巨响,郭凌峰只是上身晃了几晃,公孙止却控制不住连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
郭凌峰脸上露出微笑,他期待已久的场面来了。
很显然,经过一番剧斗之后公孙止内力损耗颇大,已经显出后继无力之相,而他嘛……用句发哥的经典语言来说那就是——“我才刚上路呢!”
九阳神功内力悠长,最擅长持久战,往往是剧斗数百招之后才会逐渐发力,而且是越打到后来越是力道绵长。
虽然郭凌峰如今九阳神功还未修炼至第四层,尚未达到“真气循环、生生不息”的先天境界,可也比公孙止的内力悠长多了。
一句话:跟我比内力,你知道“内力”两个字怎么写吗?
公孙止知道此刻已是生死关键时刻,于是忙长吸一口气收摄心神,强自镇定下来,手中黑剑横在胸前,似乎是不愿再抢攻了。
废话,和完全放弃防守只有进攻招式的独孤九剑对攻,这不是找虐吗?
郭凌峰见状也不啰嗦,只是微微一笑便身形一晃欺了上去。
这一战对于郭凌峰的提升非常明显,之前他和欧阳锋对战时虽然九阳神功突破到了第三层,可实际上全程都被欧阳锋所碾压,独孤九剑也使得缩手缩脚。
毕竟他的武功距离欧阳锋这等高手还有不小的差距,而且最关键是他不擅长“破掌式”和“破气式”。
不过公孙止和他比起来就毫无优势可言了,内力也比不上他,最得意的独门武功又被他克制。
郭凌峰的独孤九剑这次完全发挥出了威力,“破剑式”面对公孙止的“阴阳倒乱刃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完全就是对方的克星!
所以公孙止杯具了!相当的杯具!
他和郭凌峰再次交手,只打了六十多招便已累得大汗淋漓。
主要是每每应付郭凌峰那诡异到极致的剑招便已让他耗尽了心神,加上内力加剧损耗,他已经有些手脚发软了。
看到公孙止的狼狈模样,裘千尺哈哈大笑,大声叫道:“公孙老贼,你也有今天?等会儿你下了十八层地狱,记得去和柔儿好好陪个不是,人家在下面等了你十多年,你也该给人家一个交代吧?哈哈哈……”
公孙止原就已经颓意大盛,闻言后心中意乱,手中黑剑更是招法散乱,被郭凌峰抓住机会连出几剑刺中他的手腕。
“当啷”一声,公孙止右手黑剑坠地,郭凌峰得势不饶人,飞凤剑向前平刺过去,只听公孙绿萼惊呼道:“郭大哥手下留情……”
“噗”……
飞凤剑直刺而过,将公孙止的咽喉刺了个对穿,登时便将这家伙送去见了阎王爷。
“啊……”公孙绿萼一声尖叫,当场倒在了地上。
裘千尺忙爬过去探她鼻息,两秒之后露出微笑,冲郭凌峰道:“没事,她只是晕了过去,休息一会儿就能醒过来!”
郭凌峰抽回飞凤剑,在公孙止的尸体上将剑身擦干净,还鞘于背上,走过来道:“裘老前辈,这下你大仇得报,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裘千尺想了想,道:“你帮老身把门口那个大胡子杀了吧?此人是公孙止的铁杆心腹,绝对不会对老身善罢甘休的!”
郭凌峰抬起手摆了摆,道:“裘老前辈,那个樊一翁的武功只能算是江湖二流,你有枣核钉这门绝技,根本不用在意他!”
裘千尺盯着他看了几秒,叹道:“好,看在你的面上,老身便饶了这厮!不过你得去跟他打个招呼,让他从此离开绝情谷,再也不准回来,否则老身定然会取了他的首级!”
郭凌峰点头道:“这样处理最好!”
他走出石屋,给樊一翁解开了穴道,道:“樊兄,你师父公孙谷主已死在我手里,你若是想为他报仇便来找我!不过你应该知道,我既然能杀了你师父,武功肯定在他之上,你若是觉得你能胜得过我,那就尽管向我出手便是!”
樊一翁被定在门口已有将近半个小时,他见郭凌峰独自一人出来便已猜了个大概,倒是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
不过他瞬间便已两行热泪流下,毕竟公孙止是他的授业恩师。
虽然十二年前他是带艺投师,若论年纪他比公孙止还要大将近十岁,不过十二年的授艺之恩岂是寻常?他是真心对师父的惨死而悲伤难过。
他痛恨自己资质平庸,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来保护师父,而且郭凌峰如此年轻,他自认就算练上一辈子,也不可能练成能与对方公平交手的武功,师父这仇……怕是此生也难报了!
樊一翁痛哭良久,终于止住哭泣问道:“刚才你背进去的那个老妇,真的是……我师父的原配夫人吗?”
郭凌峰点了点头,随即便将公孙止和裘千尺这对夫妻那些陈年旧事全都告诉了他,然后道:“公孙止绝对是死有余辜,不过你这师母……说实话也是心肠毒辣手段阴狠,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绝情谷,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樊一翁点头道:“郭……郭少侠,虽然你杀了我师父,不过你是在一对一公平决战中杀了他,也算赢得光明磊落,所以我并不记恨于你。我知道我的武功一辈子也赶不上你,报仇此生无望,所以我只求你能帮我做一件事情!”
郭凌峰略微想了想,问道:“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安葬你师父?”
樊一翁点头道:“没错,还望你能帮我这个徒弟安葬了他,不要让……师母再侮辱他的尸身,好吗?”
郭凌峰道:“没问题,这事我答应你了!”
樊一翁闻言后冲他抱拳深深鞠了一躬,含着泪道:“多谢!樊某这便离开绝情谷,从此浪迹天涯,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