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姐,你上次说喜欢那个墨国小哥哥,我现在联系人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
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能做到什么地步,这三个男人现在就能对着那个叫玛丽的,他们的头儿卑微到什么地步。
好听的话,那是一句一句的往外蹦,不要钱似的。
玛丽显然很是受用。
她妖娆一笑,风情万种的抚了抚耳畔的发丝,笑盈盈的应声,“大家放松一下也好。”
“谢谢玛丽姐!”
接下来,那个叫玛丽的女人扭动着水蛇腰打算离开,那三个男人打算朝着晚嫱蓝婉儿扑过来。
蓝婉儿实力不凡,就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罢了。所以显得呆呆地。
可……晚嫱不是蓝婉儿。
她虽然身体状态没有全部恢复,但区区几个外国的小辣鸡,她是真的不放心在眼里。
她冷冷一笑,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质问的话,“上赶着找死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如果说那四个外国人的话是没有下限的,恶心的,下头的,那晚嫱的话就是狂妄的目中无人的。
四人闻声,连那个要离开的叫玛丽的女人都停下了脚步,侧过头来目光深邃悠远的落到了晚嫱的脸上。
“你叫晚嫱是吧?挺嚣张啊,果然是欠收拾!”
“嘴强王者么?你也不看看自己落到了谁的手里,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
“东方小国的大师在我们玛丽姐的面前,屁都不是,还有那个鬼母,也就是你解决起来费劲儿,要是我们玛丽姐出面,那都用不了十分钟。”
“本事没多少,嘴上功夫不得了。不愧是东方小国出来的人……”
“……”
四人陆续开口。
语气当中轻蔑,不屑,展现到淋漓尽致。
晚嫱听后非但不是生气,反而是浅浅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有句话说的是:不怕别人反驳你,就怕别人不反驳你还要看着你笑,那才令人窒息。
“你笑什么?”玛丽美眸一沉,眼神里似乎是淬了毒一般,愤怒若隐若现,“你都死到临头了,你还要笑?”
晚嫱挑眉,“死到临头的是你们。”
说话间,晚嫱的目光在他们四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遂,再道:“杀人,害鬼,炼妖……你们无恶不作,今日能站在这儿跟我对话,你们可想过是为什么?”
四个人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内心都是为之震惊不已!
他们所做的那些恶事,按理来说是没人能知道的才对。可如今晚嫱竟然如数家珍一般的说了出来,属实是给他们整不会了。
同样的,他们根本搞不明白晚嫱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一时间,四个人看着晚嫱的眼神愈发杀气腾腾了。
晚嫱视若未睹,自顾自的红唇微动,再道:“作恶多端必自毙。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姑奶奶是天道派来收拾你们的。”
“哈哈哈~”玛丽大笑了好几声后彻底打消了离开的念头,直接掏出武器,“年纪不大,口气不小!那就试试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玛丽掏出了武器,三个男人哪里还有沉默的道理?
他们是想要玩晚嫱和蓝婉儿这样貌美倾城的女人,但……也有个前提:玩女人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大事儿。
现在的晚嫱和蓝婉儿明显是刺头,只会给他们招来麻烦,解决了才好!
至于女人么……
呵,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
只要有钱有资本,还愁找不到?
蓝婉儿本来想帮忙的,已经上前一步挡在了晚嫱的面前,可晚嫱根本没打算让蓝婉儿出手。她伸手把蓝婉儿拉到身后,旋即语调低柔的说:“这些小辣鸡,我一个人就能解决了。”
蓝婉儿自然相信晚嫱的实力。
她犹豫了下,退到一旁,“姐姐,注意安全。”
晚嫱冷眼看着那四人,宛若是在看四个死人那般,“就凭他们?呵~还不配伤我。”
“你找死!”玛丽娇喝一声,直接朝着晚嫱攻击而去。
可惜啊,都没等碰到晚嫱,晚嫱就原地消失,神出鬼没的去了她身后很远的地方。
晚嫱什么武器都没拿,就是一袭纤细的身影站在那儿,缥缈如仙,面无表情的看着玛丽。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玛丽生来就是修炼奇才,想要的都唾手可得,想杀的人,也不过是起心动念之间的事儿,直到遇到晚嫱……这个东方小国的女修炼者,成功的激起了她的胜负欲。
她握紧了手里的剑,娇喝另外三个男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怜香惜玉?还不动手?等什么呢?”
三个男人闻言,纷纷面色一变,加入了战斗。
晚嫱一个人对阵四个人,按理来说是该占据下风才是。可她是晚嫱啊,她是盛国玄学界的创始老祖宗,这些西方国家的小辣鸡,哪怕是天赋再高,修为再高,于她而来也不过是一群没断奶的小娃娃罢了。
小娃娃跟大人的对决,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胜算!
晚嫱不过用了十分之一的实力来应对他们,就足矣。
且,仅用了短短五分钟,就胜负已分!
晚嫱还是战斗开始之前的模样,缥缈如仙,衣服都没沾染上半点尘土的那种。
那四人和她相比较,当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嗯,他们蓬头垢面,衣衫破烂,身上还挂了彩,血迹斑斑……
谁强谁弱,早已一目了然!
“你们寿元未尽,我不杀你们,但该赎的罪,一件也不能少。”
晚嫱说完已经掏出手机,熟练地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正当蓝婉儿和那四人都好奇晚嫱要打给谁的时候,她和电话那边的人开口了。
她说:“你好,我是盛国的晚嫱,请问是国际联盟组织举报热线吗?”
“对,我要实名举报w国的玛丽及其同伙,艾德,文森,润尔温涉嫌多桩……”
“……”
“他们人在墨国,地址是……”
“……”
“不用客气,举报黑、恶势力,是全球人民应尽的义务!”
挂断电话,晚嫱引灵力画符,直接四道高阶定身符打在玛丽四人身上,“在国际联盟的人过来之前,你们就老实待着吧。”
四人:“???”
这荒郊野外的,呆在这儿?是不是有病……
他们好想破口大骂晚嫱!
可惜,这定身符被晚嫱稍作修改,不仅不能动也不能开口说话。
四人想要骂晚嫱,也就只能在心里骂骂了。
哦,对,还有眼神。他们用想杀人的眼神怒瞪着晚嫱走向蓝婉儿的身影,似是想要把她的灵魂撕裂掉……
晚嫱才不在意呢。
她走到蓝婉儿身前,“走,我们去和怀卿他们会合。”
听到怀卿的名字,蓝婉儿脑海里蓦地闪现出那个上次一见,令她怦然心动,且是她命定之人的男人的俊脸。
好些天没见了,不知道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待会儿见到,她又该怎么跟他打招呼呢?
垂眸,蓝婉儿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黛眉不安的皱了起来,“姐姐,我……我还是不跟你去了吧。”
她打起了退堂鼓。
晚嫱:“???”
按照她的逻辑,蓝婉儿应该会想要见到怀卿才对啊,这会儿怎么……
“婉儿,你不想见到怀卿?”晚嫱发自肺腑的真心询问。
蓝婉儿点头,然后又用力的摇头,“没……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去?”晚嫱再问。
她发现,自己这个一心向道,无心风月的老年人,是真的搞不懂这些年轻男女的心思了。
既然不是不想见,那是为什么不去?
总不至于是没做好准备吧?
又不是头一回见面,哪里需要什么准备?
“我……我……”蓝婉儿支支吾吾好半晌,话没说完整,但是脸都已经红了,“姐姐,你别问了,总之我不去了。”
晚嫱抽了抽嘴角,无语都快要刻在脑门上了。
“婉儿,你不说清楚我真的不懂,你知道的,我对感情的事情一窍不通,所以……麻烦详细一点。”
蓝婉儿心中千般纠结,脸上百般为难,挣扎再三后声若蚊帐一般的小声嘀咕道:“又是鬼母,又是那些产鬼的活尸,我浑身臭烘烘,脏兮兮的,我不想这么去见他。”
蓝婉儿的话,越说声音越低,到了后面,要不是晚嫱耳力好,那当真是一点都听不见!
就……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他们这些经常与妖魔鬼怪打交道的人,不就是这样吗?
怀卿自己都是干这个的,怎么会介意?
晚嫱表示:我真的理解不了……
“婉儿。”她斟酌再三,才认真地唤了蓝婉儿,试图说服她,“有没有一种可能,怀卿根本不会在意这个?”
蓝婉儿愣了两三秒,才眨了眨眼睛,应声说道:“我在意。”
晚嫱:“???”
你说什么?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啊呸,是听不懂!
蓝婉儿抿了抿唇,继续说:“我希望以自己最好的状态见他。”
晚嫱:“……”
话不多讲,就一句:我的母语是无语!
以前一直觉得,寻常人坠入爱河后智商下降,行为诡异,实在是辣眼睛。万万没想到,作为一个修炼数千年的‘大师’蓝婉儿,居然也有这么一面……
晚嫱更加确信:情之一字,是洪水猛兽都不及的存在。
蓝婉儿说完后迟迟等不到晚嫱开口,不由地眉心轻拧,“姐姐,我是不是……”
“你说的很好。”晚嫱又不傻,跟这些‘恋爱脑’的姑娘争,那不纯纯有病吗?
自己的妹妹,能怎么办呢?
就……宠着呗!
晚嫱抬起手为蓝婉儿捋了捋头发,遂豪迈道:“走,姐带你去做造型,买新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了再去和怀卿他们汇合。”
晚嫱此话一经出口,蓝婉儿眼睛里的光肉眼可见的闪烁起来。
“姐姐,你对我真好,我爱死你了。”
晚嫱无奈的摇着头,打趣一般的对蓝婉儿展开了灵魂拷问,“爱死我了?那怀卿怎么办?我和怀卿同时掉进河里,你选谁?”
蓝婉儿:“……”
…
墨国最大的商场,晚嫱也是第一次来。
因为她现在的名声在外,走到哪里几乎都能被人秒认出来。对此晚嫱表示:压力真的很大。
我是大师,但我也想偶尔低调的生活一下?
奈何……实力不允许啊!
蓝婉儿也不喜欢这种走到哪里都被人举着手机拍摄,议论纷纷的感觉。在她和晚嫱又一次躲进洗手间后,她脑中灵光一闪,很认真的跟晚嫱建议道:“姐姐,要不我们稍微的做一做伪装?”
晚嫱:“嗯?”
蓝婉儿嘿嘿一笑,凑到晚嫱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晚嫱越是听,越是觉得蓝婉儿此计甚妙,当即拍板同意,“婉儿,不愧是你啊,这么好的法子都能想到。”
“得,咱们就这么办!”
五分钟后!
女扮男装的晚嫱和蓝婉儿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因为晚嫱自己符篆的加持,她是女人这件事,除了知情人蓝婉儿,当今世间暂时还没有人可以看出来。
一男一女走在墨国顶级商场里……
郎才女貌,登对得很,自然是分外的引人注目。
那个回头率,那叫一个爆表!
他们一路走过去,无数的小姑娘为之尖叫。
“啊啊啊啊~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英俊的小哥哥……”
“我感觉不仅仅是长得帅而已,更重要的是那个气质,这气质,真的绝绝子!”
“救命,他女朋友也好漂亮啊,天作之合四个字,简直就是为了他们量身定做。”
“我做梦都想要的男朋友,居然是名草有主了,呜呜呜呜桑心……”
“太帅了,帅的合不拢腿……”
“……”
晚嫱见怪不怪,罔至若闻地朝前走。
蓝婉儿没有她那么好的应对力,对这个世界的一切,她都处于刚开始摸索的阶段。
听着那些姑娘的尖叫,她凑到晚嫱的耳边,小声的说:“姐姐,她们是不是疯了?”
“属于女孩子的矜持呢?这……这样为了一个男人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