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呀,哥哥,哪能不订婚就接着结婚,我感觉你没把嫂子放在心上”。
刘志梅在外面晃荡了这么多天,终于回来了。
“别胡说,我的心已经全部被你嫂子占满了。”
陈毅军拉着李由的手亲密的正色说道。
这一幕又成功的刺激到刘志梅了。
刘志梅憎恨的不得。
她的眼里男女之间就不应该有感情,只会受伤害。
她要做的就是将男人当垫脚石,驾驭拿捏男人,让自己成为掌握一切的人。
这么长时间,这盛磊自己愣是没有攻克一点。
这人高冷的不得了,他去填表格的时候,本想和他多说两句话,谁知他连头都没有抬。
“盛主任,你不认识我了吗?是你让我来填报名表的。”
刘志梅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呕,你离我远一点”。
谁知她刚靠近,盛磊就开始干呕起来,接着捂着鼻子挥手让她走远一点。
“盛主任,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没吃好吗?”
刘志梅还想上前安慰,谁知盛磊直接如同避蛇蝎一般退到了墙角。
“你身上抹了什么,味道太浓了。我有些受不了,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盛磊脸色发白,拍着胸膛做状要吐。
刘志梅有些伤心的,往后退了几步。
“抱歉”。
“行了,你拿着报名表出去填吧,填完再进来”。
盛磊屋里的一个男同志,将刘志梅给请了出去。
“盛主任,你这是怎么了?这怎么跟个孕妇似的,闻到刺鼻的气味还会吐啊?”
男同事调侃道。
盛磊心有余悸的走到窗前,打开窗子透风。
“说来也奇怪,自从红娟怀孕以后,我们两口子都食欲不振,她是吃不下饭,我是呕吐不止。
我妈说是结婚的时候她踩了我的鞋,所以把孕吐转移到我的身上了。
哈哈”
盛磊喝了一口水压了压恶心感。
“有这么灵验吗?那我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把鞋收起来,我可不吐成这个样子。”
男同事赶紧那本子记下来。
“你呀你,要是真的把孕吐转移到男人身上,这妻子不就轻松多了吗?
她还带着个孩子比我们要更加辛苦,这个孕期我们不能做什么,哪怕能替她们分担一点也是好的。
你还写这东西啊,快点撕掉,要是让你以后的对象看到了,非得打死你”。
盛磊笑哈哈的说道。
两个人在屋里的对话,外面的刘志梅听得一清二楚。
不甘心,难堪,尴尬,发狂。
愚蠢的想法,令人作呕的感情。
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竟然还能认真?
她不屑于对男人卑躬屈膝,可是现在自己为了他这么做了,人家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这怎么能让她甘心呢。
如今想想看,还是自己母亲的想法是最对的。
男人都是混账玩意。
母亲以身作则教会自己,女人当自强。
暂时的伏低做小是为了给他们最大的反击!
她吸取母亲的教训,只会比母亲更加强壮
所以让自己更强壮,是母亲的愿望,也是她自己的愿望。
“盛主任,我填好了。”
她整理笑容走进去,将报名表递上。
此路不通,就另寻出路!
机械厂里不只有这一条大腿,还有另外一条大腿呢。
而另外一条大腿,中年丧妻如今,不过48岁左右。
打定主意,刘志梅抬腿走向水房。
因为她已经看到目标人物,已经接近这办公楼了。
她故意去水龙头边将自己的上衣打湿,然后着急忙慌的往那间办公室跑去。
“哎呀,怎么办啊,我的衣服都湿了,还怎么见人啊。”
她已经跟门卫大爷打听好了,对于盛厂长的长相喜好,打听得一清二楚,并且知道他是一个很遵守时间的人。
上班要先去车间帮着一起干活,在11到2点左右会在办公室里集中处理昨天的文件和签合同。
下午会联系合作的厂商跟顾客电话谈业务。
下班半小时前会来一个日总结会议,并且安排订单事项。
为人正直,说一不二,而且为人洁身自好。
中年丧妻后,没有再婚。
除非有工作上的需要,见到女同事都会躲着走。
如今正是10:55,马上就要回办公室。
“这衣服湿了还怎么见人呢?这多尴尬呀。”
刘志梅已经听到脚步声了,她故意背对着门将自己的上衣给脱了下来。
里面穿着的是没有袖子的小背心,虽然不是全裸着上身,在70年代,谁要是敢这么穿出去,那也是伤风败俗,被人用唾沫淹死的。
更不要提被陌生的男人看到。
盛开放洗干净手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办公室的门开着。
怎么回事?
这是谁进自己的办公室,忘了关门吗?
要是进了耗子,将自己橱子里的合同图纸都给咬坏了可怎么办?
他有些担心冲了进去,结果就看到刘志梅脱了上衣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
听到有脚步声,刘志梅转身看到一个男人时,她慌忙的将衣裳捂在自己的胸前,疯狂的尖叫着。
这样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人引过来。
“啊啊啊”
盛开放吓得也大叫的跑出去。
“怎么了爸?”
盛磊听到他爸的声音,从办公室里冲出来。
就看到他爸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
“盛磊,盛磊,我屋里有个女人在脱衣服!”
盛开放吓得脸色惨白。
抓着自己的儿子失声说道。
自己从一个小职工。爬滚打了近30年才当上厂长。
为这个厂里尽心尽力,废寝忘食。
这一辈子没有犯过男女犯的错误啊,可不能临到老了,竟然被这种错误给窝囊了!
“什么?小王跟我过去看看”。
盛磊没想到在厂里竟然发生这样的事。
里面的刘志梅衣服已经穿上,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蹲在地上痛哭。
刚走到门口,盛磊就知道这女人是谁了。
“你为什么在这里?还将衣服脱了?”
盛磊拉着小王站在门口远远的。
毕竟这女人现在衣衫不整,要是激动了扑在他们身上,他们有理也说不清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