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用什么角度,你会觉得特别的……”
最终,我实在是忍不住他像唐生念经一般没完没了的巴巴个不停,气的直接扑上去咬在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上。
瞬间,整个世界安静了。
只是我刚刚高兴不到一秒钟,当看到胡辰渊脸上得逞的笑意后,整个人僵住。
失算了!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
胡辰渊说完,双手用力的掐住我的腰,将我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固定在他身上后,立刻化被动为主动的吻在我的唇上。
温暖柔软的触感与我的唇两两相贴的瞬间,属于他身上独有的冷香味吸入鼻腔。
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紊乱。
他的吻很柔,不似先前那般不顾一切的啃咬,只是轻轻辗转地吮吸着。
却甚是磨人的很。
随着他进一步的深吻,我感觉一股强烈的麻意迅速爬上我的尾椎骨。
我浑身都酥了。
这样的感觉很可怕,毕竟我们可是在出租车上。
虽然胡辰渊可以隔绝司机的视野,可若是弄出动静,司机肯定会有所觉。
我想挣扎着起身,可腰部却被他束缚得更紧,他还使坏般的掐紧我的腰,用力的往他的腰上按了按。
那让人无法忽视的灼热和质感,瞬间让我老脸一红。
我快被他这骚操作气死了,想抗议说什么,可他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而且我越挣扎,他似乎越不做人。
最后在我抗议的惊呼声中,他如愿了。
他还一边做,一边继续先前让我听了想吐血的话题。
果然是畜生,只要他想,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更不分场合……
等我们来到何姑香堂的时候,我整个腿软的都没法走路。
胡辰渊也不嫌丢人,直接把我抱了进去。
我让他把我放到椅子上,可他非要坚持抱着我,不得法子,我只能由着他了。
而何姑看到我们这样,不但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一脸的姨母笑。
我原本还觉得有些尴尬,看她这样,也就觉得没啥了。
何姑给我们倒上茶后,直接说起了冥钞替死鬼这件事情。
说是刚刚有关部门的人来找她,说起冥钞死亡这场离奇案件。
说白了,就是希望她能够协助调查此事,而且听意思是给不多少钱的。
何姑是a比较有名气的仙姑,找上她也无可厚非。
不过我知道,何姑不擅长抓鬼除妖,所以这件事情自然而然又落到我们头上。
“安阳,你看没多少钱,你愿意接这个事儿吗?”
何姑看着我不确定的问。
我看了看胡辰渊,胡辰渊表示这是我的事情,他不管。
若是往常,办事钱少,甚至有可能没钱的事儿,我可能会拒绝。
但这次不一样。
虽然死者和我关系一般般,但也算相识一场,我不能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
而且,一开始就算没人让我们帮忙,我和胡辰渊也是打算晚上去查看的。
现在更是名正言顺不是?
而且,如果事情圆满解决,没准我的名气也会更上一层楼,到时还愁没功德做,没银子赚吗?
“接。”
我毫不犹豫的应下来。
何姑看着我,精明的眸中闪动着灼灼的光。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高大上的感觉。
很快何姑这里来了看病的客人,她也就顾不上招呼我们了。
现在离晚上时间还早,又是周末,突然闲下来,我竟觉得不知道该干啥好。
“胡辰渊,咱们现在要干嘛?”
离开何姑的香堂后,实在想不出什么的我,只好问胡辰渊。
胡辰渊顿住脚步看着我,金眸中波光洌滟,充满诱惑,“依我看,咱们还是回家,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比较好。”
我赶紧偏头不看他。
狗男人,刚刚才把我差点累死,现在又开始想了。
简直不是人!
“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在问我的意见吗?现在后悔了?”
胡辰渊拽住我的手,问道。
我为自己刚刚错误的决定悔的肠子都清了。
“呵呵,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别当回事。”
我尴尬的笑了笑,随意道。
“可我就是当真了怎么办?”
胡辰渊一副我若不听他的,他会弄死我的语气。
我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明知道这狗男人不是人,非要征求他的什么狗意见做啥?
是觉得自己体力好?还是觉得自己命太长?
我苦哈哈的看着胡辰渊,装可怜,“胡辰渊,我好累的,现在腰还疼,腿还在抖,你今天就饶了我吧好吗?”
胡辰渊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就好像我说的什么让他难以理解的话一般。
“我只是想回去教你画符,和你的腰和腿有什么关系?”
胡辰渊说到这里,突然笑眯眯的盯着我,“小东西,刚刚难道没吃饱吗?
如果是,我不介意再……”
我不等他说完,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怕他的车速太快,我被弄死。
“你要教我画符吗?那太好了,我早就想跟你学了,咱们赶紧回家。”
我说完,拉着他的手,就上了早前他停在不远处的五菱宏光。
一路上胡辰渊还算老实,没有再为难我,我心下松了一口气。
等回到家,我把画符需要准备的东西准备好后,洗完澡的胡辰渊光着上半身,下身随意的系着一条浴巾,就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水珠从他的短发上缓缓滑落,流淌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然后顺着他坚实的肌肉又滑落在他有力的腰腹上。
自带一种别样的诱惑。
我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引人犯罪。
随着他一步步走向我,一股清爽的气息朝我扑面而来,我瞬间回神。
我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道,“胡辰渊,赶紧去换衣服,然后教我画符。”
“为什么要换衣服?”
胡辰渊有些疑惑的问我。
我有些无语,“画符是多么神圣的事情,你穿成这样……”
我没有说下去,我知道他明白。
胡辰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不用换,省得一会儿脱起来麻烦。”
胡辰渊说着,拉着我的手直接进了香堂,完全没有一点避讳的意思。
只是脱起来麻烦是什么鬼?
容不得我多想,胡辰渊已经吩咐我将黄表纸裁剪成他说的适合画符的大小,还把朱砂兑上比例适中的水。
等我按照他的吩咐做好后,他将沾了朱砂的笔和一张纸递给我,“开始吧。”
我接过来看着他,“要怎么画?”
胡辰渊把先前给我的那本阴阳诀取出来,翻到有符图案的那几页,递给我。
“照着画就行。”
我伸手接过一看,瞬间麻了。
这七拐八扭的,我要从哪里下手?
可若是我说不会,会不会被胡辰渊笑话?
我这么一想,立刻硬着头皮,拿起笔,用画画的方式,开始画起来。
结果胡辰渊看的是嘴角直抽。
我被气的想撂挑子不干,可又不敢。
在我犹豫着要怎么在他不生气的情况下不画时,胡辰渊突然从我的身后握住我的手。
随着他的靠近,他身上好闻的冷香味无孔不入的往我的鼻子里钻。
我不由心神一荡,哪里还有心思去练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