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和他老婆有什么关系?”
我继续问。
也不知道是我问的话哪里好笑了,直逗的白斩飞不客气地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胡辰渊睨了他一眼,白斩飞立刻用手捂住了嘴。
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可我知道,他是装的。
他若是真怕胡辰渊的话,先前就不会对我说那种话了。
我懒得理他,将目光投在胡辰渊的身上,一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誓不罢休的样子。
胡辰渊无奈地一笑,缓了缓道,“中阴蛊需要与人交合才可解蛊,阳蛊亦是如此,只不过他发作的时间要晚一些,也轻一些。
可即使是如此,也够他喝一壶的。”
唯有中阴蛊的人与中阳蛊的人结合,才可达到阴阳调和的效果。
解蛊的同时对修炼也有所帮助。
而我身上中的蛊白斩飞已经帮我解决,所以阿诺想找我解蛊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为了不受阴阳蛊的反噬爆体而亡,他只能去找其它的女人帮他解蛊,也是解毒。
因为蛊,本身也是一种毒。
其实说是缓解,相当于是他将身体的毒,通过阴阳交合的方法,转移到与他相交的女人的身上。
所以一个人哪里够,根本就承受不住这强大的毒性。
他只能找无数个女人,将这些毒素分散开来。
毒也解了,而与他相交的人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也难怪他怕他老婆知道,这换了是任何一个女人,怕也无法接受吧?
我听着胡辰渊的讲述,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那你们与其来对付他,还不如直接把消息透露给他老婆,岂不是来的更好?”
白斩飞听到我的话,瞳孔不由一缩。
随后看向胡辰渊。
胡辰渊却是突然目光灼灼的看向我。
所以,他们这是几个意思?
“小弟马,你真不愧和老胡是在一个被窝里睡的人,这想法都是一模一样的。”
片刻后,白斩飞笑嘻嘻的来了一句。
所以,我这成了实足的马后炮了?
胡辰渊突然伸手在我的鼻子上点了一下,语带宠溺,“一会儿看戏就好。”
突然,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酒店大门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略有些富态的女人。
女人大概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很是普通。
可贵在气质绝佳。
她一进来,那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仿佛是xS光一般四下的扫视着。
我看着她脖子处与阿诺如出一辙的纹身,不用猜我也知道,她应该就是阿诺的夫人,古稀的老妈。
在她快要看到我们这边时,胡辰渊一挥手。
瞬间一道透明的结界立在我们的前面。
女人只是朝着我们这边扫了一眼,便将目光定格在服务台的方向。
她一挥手,立刻有一个五大三粗,活像小日子的相仆一般的随从迈着地动山摇的步伐走到服务台前,用力地一拍桌子。
服务员被吓的一个哆嗦。
然后相仆问啥,直接说啥,什么酒店规定客人隐私啥的,全都抛到了脑后。
不过也是,这相仆一条腿都有她的腰粗了,怕是一巴掌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她哪敢说个不字。
很快,吓的浑身不停发抖的服务员带着一行人,上了电梯。
“咱们要不要跟上去?”
我眼看着电梯的门已经关上,胡辰渊一点反应都没有,立刻问。
“等一会儿,不着急。”
胡辰渊说完,随手拿了一颗糖递给我。
我立刻摇摇头,“我不爱吃糖。”
胡辰渊一愣,不过很快将糖丢给白斩飞。
白斩飞接过后,直接一剥糖纸,将糖块扔进口里。
然后一脸享受的眯起了眼。
我突然觉得我有点多余,怎么搞?
“好了,走吧。”
胡辰渊一看到领那行人上去的服务员下来,立刻道。
我立刻站起身来,随着胡辰渊和白斩飞,上了电梯。
很快,电梯在八楼停了下来。
一出电梯,阵阵玻璃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可见战况有多激烈。
“夫人,夫人,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虽然听着有些虚,但我还是听出来,这是阿诺的声音。
“解释?你要跟我解释什么?儿子被人杀了你不赶紧帮他报仇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背着我玩女人,你还真是好样的!”
接着是一个女人的怒吼声。
明明是用吼的,可却依然透着一股子温柔的气息。
这就是地地道道的t国女人的魅力所在。
平日里如果不吵架,那绝对的是温柔细语,让人听了骨头都发酥。
“我这不就是为了咱们儿子报仇,所以才被算计,弄的不得不找其它的女人帮我解蛊排毒吗?”
阿若有些无奈的道。
可见这一天也确实是不好受。
不过这怪不得谁,要怪就怪他太不要脸了。
杀人报仇很正常,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给我下什么阴阳交合蛊。
下就算了,他还在他自己的身上中阳蛊。
活该他受罪!
“呵呵,所以,你打一开始就是想跟那个华国女人睡是吗?”
女人咬牙切齿的问阿诺。
阿诺不但不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夫人,反而狡辩道,“我这还不是想让她生不如死嘛。
我想着既然是她的仙家杀了咱们的儿子,那我就让她也怀上我的孩子来报复她。”
“什么,你还想让别的女人生下你的继承人?”
瞬间女人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
阿诺赶紧道,“怎么可能,我们明蛊寨的继承人,就算是要生也是由你来生。
她就算是怀了我的孩子,我也不会让她真的生下来,到时等到月份大了成了型,我直接从她的肚子里把孩子取出来。
然后将那孩子养成小鬼,供那些富人们驱使。”
狗日的,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就说t国女人那么多,他就算是报复我,也不至于让我一个外国人生下他的孩子才是。
这合着是在这里等着我。
我想着若是他的奸计得逞,我所面临的一切,恨的牙痒痒的。
“你再用力老胡的手就断了。”
突然,白斩飞似笑非笑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一惊,立刻看向胡辰渊与我相握的手。
就看到他原本白皙如玉骨节分明的大手,手背上出现了数道明显的掐痕。
毫无意外的,肯定是我干的。
我顿时看着胡辰渊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嘿嘿,胡辰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就是太生气了,无意识的举动。”
“我知道。”
胡辰渊点点头,表示没有怪我的意思。
他突然这么好说话,倒是把我给瞬间整不会了。
“当然,你要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的话,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补偿我。”
胡辰渊突然附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小声道。
我就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合着他是在这里等着我。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这还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啊,这么点小事,居然也跟我计较,真是小气。”
“你才知道他小气啊?”
白斩飞突然接话。
不过当对上目光沉沉的胡辰渊时,他对着自己的嘴,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
这怂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