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验证,这秘籍果然男女皆可。
曹昆夜宿深宫,小仪琳颇为不情愿,毕竟很不习惯。再加上以前都是空穴来风,如今贸然闯入一人,岂能习惯?不过在曹昆的忽悠下,还是半推半就的入睡了。
林震南直到后半夜才回来,他浑身是伤,剑都断了半截,脸色颇为苍白。
“夫君。”林王氏一直在等待,到底是老夫老妻,哪怕是林震南割了,林王氏依旧满心关切。
林震南伸手扶着林王氏,脚步此刻竟然有些蹒跚。也不知是到了林王氏身边内心松懈,还是他故意如此。
“夫君,没事吧?”林王氏到底不是曹昆狼心狗肺,担忧的搀扶着林震南坐下之后,随即倒了一碗开水递过去。
林震南放下断剑,他弯腰坐下扭动了身上的伤口,顿时深溪口凉气:“死不了。”
他伸手接过瓷碗,咕嘟咕嘟的狼吞虎咽而下,这才摸拉一把嘴巴说道:“幸亏听了平之的,修炼了我祖传的辟邪剑法。若是不然,今日林家定然会被青城派灭了满门。”
林震南抓着拳头,惊怒交加的看着林王氏说道:“夫人,那余沧海颇为了得,即使不是为夫的对手,却依旧打的为夫两败俱伤。总归是我对敌经验不足,内力也不是很深厚。若是再给我几个月时间,那余沧海定然有来无回。这次是有心对无心,他刚开始吃了暗亏受了内伤,因此才会狼狈逃穿。”
他说到这里顿时又感觉到疼痛,忍不住扶着胸口面容痛苦:“摧心掌果然可怕,若非辟邪剑法的轻功了得,为夫怕是回不来了。”
林王氏担忧的走到身后揉着林震南的后心:“你放心就是,青城派弟子已经死绝了,那余沧海即使没死,想来也闹不出什么动静来了。”
“他自然不会闹出什么动静,断掉了一个臂膀,战力大打折扣,我已经不将他放在眼里。我急着回来也是担心你们,却不想你们解决了青城派的弟子。”林震南微微一愣:“平之和仪琳呢?是否受伤了?”
“回去生孩子去了。”
林王氏没好气的说道。
林震南:“……”
他嘴角抽了抽,也不知说什么好。但是想到自己割了,儿子早点生孩子也是好事。
林震南内心又安慰起来。
林王氏坐下,再次倒了水有意无意的说道:“平之变化极大,今夜对战青城派他临危不惧。我本以为会是一场死战,却不想平之他从【】掏出了一杆神奇的兵刃……”
林震南惊疑不定的听着,最后瞧着林王氏担忧的目光,他叹息一声道:“我早就看出平之不对劲了,以往的平之唯唯诺诺,守城之君都算不上,但是现在却凯凯而谈,鬼主意太多……但是他终究是我们孩子。”
林王氏张了张嘴,却见林震南扬起了手臂:“我们只有这一个儿子,他是林家后代。”
林王氏咬了咬嘴唇低下了头:“你说得对,他总归是我们儿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化如此之大,平之终究还是孝顺的。”
两人虽然怀疑曹昆不对劲,但是到底没有往别的事情去想。毕竟这只是一个武侠世界,还没有什么夺舍之类的事情传闻过。
他们只是有些推测罢了,却也不敢确定,。
再加上曹昆对他们依旧敬重,只是让林震南割了……
如今来看,这让林震南割了也是有好处的。那余沧海实力不凡,即使是林震南割了,却依旧没有杀了对方。
由此可见曹昆的话都是明智的选择。
“且回去休息,明日再收拾吧。”
林震南身受重伤,再加上如今刚承受了青城派的袭击,林震南心头惊觉,只感觉四处都是敌人。没有实力在身,他依旧是没有什么安全感。
无论曹昆发生什么变化,在林震南眼中就是儿子。父亲保护儿子,那是天经地义。
他还没有到被儿子保护的地步。
林王氏搀扶着林震南回到卧室去休息去了,林王氏自然是休息,却怎么都睡不着。林家遭逢大变,她又岂能安心入睡?
而林震南盘膝而坐默运玄功疗伤,再加上吃了药材,辟邪剑法又颇为精妙。虽然伤口依旧没有完好,但是体内却也舒畅了许多,那被摧心掌打中的胸口也不感觉特别的疼了。
曹昆倒是一觉到天明,睁开眼感受了一下,依旧深藏宫中。
小仪琳趴在她胸口,小嘴都变了形状,一滩口水在胸口堆积,颇为晶莹。
曹昆看的哭笑不得,拍了拍仪琳的小翘臀。
仪琳皱了皱眉。
“夫君……”
昨夜惊吓了不少,又加上研究新功法,仪琳颇为疲惫。
曹昆笑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看。”
仪琳顿时惊醒了:“我陪夫君一起去。”
她用手拍了拍光头,发出嘭嘭的声音。然后撑起身子爬起来,却啵的一声。
仪琳一愣,只感觉缺了点什么。
曹昆笑了笑坐起来,仪琳赶紧跪在身边帮忙穿衣:“夫君,昨夜的尸体需要收拾吗?”
“仪琳昨夜做错了,当初答应与夫君一起承担所有,但是昨夜仪琳却退缩了。”
“夫君不怪仪琳吧?”
曹昆笑道:“你天性善良,我也不想你做违心的事情。我身为夫君本就该给你安全的生活环境让你无忧无虑,昨夜却让你置身于危险中,这却是我的不是了。”
仪琳摇头,抿着红唇目光坚定地看着曹昆:“今日我陪夫君一起处理尸体,师傅说过,佛也要有怒目金刚。仪琳以前一直不理解,窃以为佛乃慈悲感化世人。但是今日想到昨夜的危机,仪琳却有些生气,貌似理解了一些。”
曹昆意外的看着仪琳,不想这小尼姑说出这种话来。要知道原着中田伯光如此过分仪琳可是都没有生气的,如今却有些生气。
仪琳小声解释:“我与夫君一体,同生共死,汝仇即吾恨!”
“莫要多想。”曹昆起身,牵着仪琳的手,想了想,忽然笑道:“那些尸体不用处理,我还有别的用处。我们先出去见过爹娘再说,也不知那余沧海死了没有,若是死了却是不妙,若是完好无损,也是不妙。”
曹昆却不知余沧海断了一臂,他内心还有些计划,需要余沧海活着,却又不想余沧海完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