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黄奶奶才是我们的亲奶奶,大哥,你说我们小时候是不是都被抱错了?”
“二哥,我觉得你说的好对。黄奶奶特别亲切,还很护短,我最喜欢这样的奶奶了。”
“一个一个的,天太晚,脑子都迷糊了,赶紧去睡吧。”
张镇义分别给两个弟弟的背上一人来了一巴掌,当然前提是轻轻的,轻轻的那种。
第二天,张镇江就放假回来了,这次听说要过完正月十五才开学。
看着一大包属于自己的礼物,又听到几个哥哥们,说黄奶奶有多么多么的好。
这么好的奶奶,他都没得见上一面,感觉好遗憾,要是早点回来就好了。更后悔这几次沐休的时候没回来。
都是那几个家伙,说什么他们都来他家玩过了,他没去过他们家,这不是朋友能做出来的事。
那些家伙怎么都不记得了?来他家的时候他就没同意,是他们自己硬要来的。
可他还是连续几次沐休的时间都被他们轮着拉回家去了,害得他好久都看不到自己的妹妹,也没能吃上妹妹煮的饭菜。
天没全亮,兄妹几人又到山上练功了。
“你们说,小公主有这身手。我们还有用武之地吗?”
“是啊,要说遇到什么危险要跑路的话,小公主自称天下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看着小小的人儿,跑起来连残影都看不见,几人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快看!”玄武指着另一个方向。
“看什么?”几人看过去那地方根本没人。
“兄弟四个跟小公主一样,就是不知道他们五人到底谁跑的最快?”
几人瞬间被打击到了。
在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的时候,突然听到哗啦啦一声巨响。
同时转头看过去,一棵几人才能抱得住的大树倒了下来,树杆中间还有一个洞,洞口比一只手掌大一些。
“老四没想到你进步挺快。”
“二哥,我跟你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正好不用砍柴了。”张镇义走过来,伸手往树干中间一劈,树干直接变成两节,再劈,再劈……
“再弄两棵树回去吧,家里烧火挺快的。”只见张镇远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走去,伸手在树干下一掌,整棵树断了。
“拿这个绑起来。”张清清随手把几条粗藤条拔了扔给几人,藤条都有她半个手臂大了。能这么随手毫不费力的把几条粗大的藤条拔出来,那得有多大力气?
不远处的四个暗卫,又相互看了一眼:到底将来是谁保护谁呀?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人呢?等长大了还得了呢。
“我觉得我们有这样的主子也挺好的。”朱雀悠悠的来了一句。
听了朱雀的话,几人又把目光望向那几个孩子。
过年家家都要讲究个团圆,过年期间几乎是没有人外出吃饭,所以越接近过年,酒楼的生意就越淡。
张清清他们从张镇江放假回来那天开始,就不用去酒楼送货了,肥皂作坊也跟着放假。
作坊员工和去帮他们杀鸡杀鸭的婶子们,除了能领到当月的工钱外,还有年终奖金,平均一人得一两银钱。
除了这个还有年终福利:每人都能领二十斤白米,十斤白面,两斤腊肉,一斤白糖,一斤红糖,一斤炼好的猪油。
这些都是张清清用异能变出来的,再不多用异能,到夏天异能就到期了。
空间仓库里变出的库存,虽说够她几辈子都用不完,但她现在还是舍不得用,谁让她囤货的习惯已经没办法改变了?
就算有很多东西她还用不上,但只要能让她看到仓库满满的东西,她就安心。所以这些东西,她得留着没异能的时候。
只希望异能离她而去的时间不要太久。
之前,放假也能照样领工钱,光是这一点,已经让那些不得进作坊里干活的人眼红了。
现在看到他们除了工钱还有年终奖和每人能领那么多食物回家,一个个的提着各式各样的礼,全往里正家里涌。
“你们再这么来闹我,养鸡场的分红今年暂停,水泥作坊的工钱也暂停发放。”一个个把里正弄得烦了,里正火爆脾气一上来直接发话。
众人一听,原来吵哄哄的院子马上安静下来,养鸡场有些投资可多了,就等着分红好过年呢。水泥作坊也是,不少人家里的壮汉都在那里干活。
要是这两个地方都不给钱,别说年过不好了,他们还能指望,开春的时候把家里的孩子送去书院?
“真是的,咱们村今年可比往年富裕多了。怎么都不回想一下之前是怎么过的年?一个个的不懂满足。”
看到院子终于空下来,里正的媳妇呼出一口气,刚才那伙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嗡嗡的,她耳朵都快聋了。
“以后要天天来那么一趟,我还能活多少岁?我看我们搬家算了。”
里正媳妇发起牢骚来。
“没事,入了春他们就有得忙了。”
“不就春耕吗?没多少天就能耕种完了。”
“这回呀,我们种的可是那种亩产千斤的新稻谷。”一想到这个里正就高兴。
“真的?有谷种了吗?”
“我前些天去镇义家,看见他们在那里育苗了。”里正特意说了个很专业的词。
“育苗?”
果然他媳妇不懂了吧?
“不懂了吧?”里正得意起来,终于可以显摆了:“就是先把谷种先种到一点点土里,让它发芽长成苗,到时候把苗直接种到地里,说是这么种能高产。”
里正媳妇好像懂了,点点头:“这种法还是头一回听说。”
“可不是,要是早听说了,还轮到咱们村先种一亩千斤的稻谷吗?”
“可种完了又来闹我们,要我们介绍进肥皂作坊怎么办?”
“明年他们有事做了。”
“镇义他们又有事找人做了?”
“他们不是又买地吗?到时候要请人种棉花,以后又开个棉被作坊,专门做棉被卖。还要种那个什么叫花生的?”
“花生是什么?”
“一种果仁,我吃过一次,油炒,拿来下酒最香。”想起那个味,里正的口水想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