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听到有人叫,就停了下来。
只见朝阳公主跑向其中一个队伍那里。
南凌国二皇子南宫慕,看向此时,正伸开双臂拦在,自己马蹄前的朝阳公主,皱了皱眉。
“你又来干嘛?我二皇兄不是拒绝你了吗?休想做我二嫂。”
南宫慕还没开口说话,坐在马车里的南宫玉盈,艰难的收回看楚王的视线,不客气看向朝阳公主开口。
要不是胡清清年纪小,她都想叫她皇兄把胡清清娶回去,做她皇嫂了。这个朝阳公主嘛!就算了,她看不上。
“你为何不愿娶我?”朝阳才没有空去理南宫玉盈,她直直的看着南宫慕固执的问。
昨晚,她去父皇那里请求父皇,把她指给南凌国的二皇子做皇妃,可父皇说她不配,叫她别去丢东朝国的脸。
凭什么父皇要这么说她?对方是皇子,她是公主,怎么就不配?她还觉得她下嫁了呢,他们东朝国比南凌国富强多了。
所以,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与父皇顶嘴了,并把多年心中的怨气全都发出来。
结果,父皇便命人把她锁在宫里,不让她出来。
刚刚,要不是在李昭仪的帮助下,她如何能偷跑出来?
现在,这么珍贵的时间,她怎能浪费在南宫玉盈这个无脑公主的身上?
“承蒙公主错爱,本皇子心中已有爱慕之人。本皇子若做了那种见异思迁之人,必会遭世人唾弃。还望公主能成人之美。”南公慕对马前的朝阳公主拱拱手。
早知道这么麻烦,来之前他也像冷萧一样,明明还未成亲,就先传遍东朝国,说他成亲了。
“皇兄,幸好你‘已经’成亲了。”冷悠然看向自己兄长调侃。
“就算未成亲,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你的皇兄?”冷萧拿着扇子,轻轻的边扇边看热闹。
若是个蠢的皇子,他也不会被他们的国君,派来参加东朝国的万寿节了。
“那可未必,她是没得选,若让她有多几个人选择,她可不一定会选南宫慕。”
反正,她就不喜欢南宫慕那种书生一样的。如果是她,她就会选那种……
她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慕容辰北,很快往后面不远处的楚宇凡那边看,看着看着她就看呆了。
突然,她猛的惊醒,急忙把目光收回,悄悄扫视周围一圈,发现没人注意她,她才安心。
几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就见过楚王。从那时开始,她对楚王就……因为对他的了解,所以她这次来,并没有像南宫玉盈和慕容霜那么着急表现,她知道楚王并不喜欢这样的女子。
她握了握拳又放开,暗暗在心里说:楚王,你一定要等我。
“大皇兄,幸好她没看上你,我可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慕容辰北难得好心情的问
慕容霜笑了:“可惜你已经成亲了,我觉得胡清清就不错。”
“皇兄也觉得成亲早了些。”说完意味深长的看向,正与自家哥哥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胡清清。
啊?难道……
慕容霜顺着慕容辰北的目光望去,发现他看的人竟然是胡清清。
她不可置信,她皇兄有毛病吧?人家还是个孩子呢?这老牛吃嫩草也太……能吃得下口?
刚才她不过只是说说而已,她皇兄不会来真的吧?
“呵呵,皇兄,你这次给皇嫂带什么礼物回去啊?”慕容霜,赶紧转移话题。
“你还不让开?我二皇兄已经跟你讲清楚了,你还拦在这里干嘛?”
南宫玉盈心里想着,你又不是镇国公主,谁买你的帐?
她还要快些回去呢!赶紧去才能赶紧回来,不然她的凡哥哥要被别人抢走了,到时候她找谁哭去?
因为此时,她看到慕容霜那个队伍的马车,已经开始走了。
“我有什么不好?我可是东朝国的公主。”朝阳公主眼里还是只有南宫慕一人。
只是,此刻边上的南宫玉盈让她觉得很吵,特别影响她。
她好想过去给她一巴掌,让南宫玉盈安静安静。可是她不敢。
“公主很好,只是原因,本皇子已讲明。”南宫慕只好求救的向,不远处的楚宇凡看去。
“暗一,暗二,把朝阳公主带回宫去。”太丢东朝国皇家的脸了。
南宫慕才抬头向楚宇凡那边看去,就看到楚宇凡身后,闪出两道黑色身影。
“放开我……大胆,你们放开我……”很快,两道黑影与朝阳公主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胡清清摇头晃脑,老神在在的念了那么一句。
“小小年纪,乱念什么?”边上的胡镇江直接给拍巴掌。
“四哥,你可要改掉这个习惯啊!妹妹才接的你这一巴掌。要是换个人,不把别人给拍碎了?”
“除了你,我能拍谁去?”
皇宫。
李昭仪跪在皇上面前,哭着恳求皇上饶过朝阳公主。
见皇上没有理会,李昭仪觉得无望,就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开始数落皇上对朝阳公主从小到大的不闻不问。
“人家不愿娶朝阳公主,你要朕如何做?像恩师当年一样,长跪不起吗?然后逼得朕纳了你入宫。”
“皇上。”李昭仪没想到,皇上对此事如此耿耿于怀?竟然记那么多年。
她觉得非常羞愤,因为这样,所以进宫这么久以来,他没碰过她,这是在报复吗?
“可……皇上,朝阳也是你的骨血,你怎能如此对她?”
“呵呵。”皇上冷笑:“以为给朕喂了点药,朕就迷糊了?不知当日之事?”
“你……都知道了?”李昭仪震惊:“那你为何……”
“为何还留着你们的命是吧?”皇上冷笑:“恩师老了,朕不忍心看他撞死在御书房内。”
李昭仪忽的想起,皇太后看朝阳的眼神,她颤抖的问:“太后她……。”
“恩师在御书房撞破脑袋的时候,皇太后就在边上。”
怪不得,怪不得皇太后看她和看朝阳的眼神那么冷?
李昭仪瘫坐在地上,背后冷汗浸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