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许懿下课得早。
“奶奶,你这是要去哪。”
“哦,对面的奶奶叫我过去坐坐。晚饭已经给你热在锅里了。你自个吃就成。”
“好。”
许懿不知不觉已经在这村里住了两个月。村里老人但凡家里有未婚青年都见过她了,也不约而同地向陈奶奶打起许懿的主意。
“我说老陈,你家里的那个姑娘是你哪门亲戚啊?长得那个好看。”
“不是我家亲戚。”
“不是你家的,还能一住就俩月呐。”
“我说刘老太,你什么主意我可都看清楚了,人家外祖母是我多年好友,让人家住俩月咋的,住俩年我也么话没有。”
“那你意思是不行呐。”
“人家城里大门姑娘,你就消停点吧。”
“再说,怎么着也轮不到你家的,我家老三等着盼着她多少年了,都没下文呢。”
“敢情你是在给你家老三打算盘呐。”
“我家老三那也是国外高材生,配得上。”
刘老太自是没话说。自家是想高攀,陈老太守得紧呢。那不没招嘛。
这算盘各家老人都打得响,但许懿当然不知道。
陈奶奶早就给自家老三通过信了。他在国外一时回不来,求着奶奶把许懿留下,但幸亏许懿也不着急走。
她就慢慢耗着时间,就等老三娶了她作媳妇,了了愿,自己也能快快抱个大孙女。
她现在可就缺个乖巧可爱的孙女。
深城这边比不得西城自在悠闲。
许懿换了手机号。贺寂州自然联系不到她。陆相挽也联系不到。
数数手指头,许懿和贺寂州已经失联九个月了。
“贺寂州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和许懿联系,我给许懿打电话,结果是空号。薄时漠,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出不了什么事。”
“真的吗?”
“那你现在也联系不上,出事有用?”
“……你说的有点道理。”
“吃点水果。”
水果里,陆相挽往常最爱吃的就是葡萄。可惜她现在身子特殊,什么也不爱吃。
这几个月薄时漠也忙。
南城海岛已经开工了。
薄时漠估计要一年左右的时间才能完工。
他得在游城,南城和北城周旋,顾不上她们母子仨。
陆相挽看着都觉得他辛苦。
“没事,你要着急可以去忙,孩子有我在家呢。”
这种话,他从来没听过。
每每她这么说,他心里总有莫名的动容。他把陆相挽拉过来贴着自己,双手捧着她的脑袋吻她。
“你咬疼我了。你看,都出血了。”她伸手擦拭自己唇上的伤口,示意薄时漠看。
薄时漠又拉过她,吮吻去她嘴上的血。
“在你嘴上留个记号,省的别人惦记。”
“没人惦记。”
除了你这头禽兽。
“我明天早上的飞机。”
他边从上往下打量她,边从她身边走过。
“你晚上穿衣柜左手边第二件。别忘了,不穿不能睡。”
陆相挽气得咬紧后槽牙。
衣柜左手边第二件,又是薄时漠买的。是什么款式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
晚上陆相挽哄好两个孩子睡觉,磨磨蹭蹭地不肯回房。
薄时漠捂着她的嘴单手抱回了房间。
手动给她换上他钟意的那件衣服。
“等等等,等下,我洗个澡。”
“不用洗。”
“不行,我……”
“待会一起洗。”
结束之后,陆相挽憋屈,薄时漠倒是因为事后格外的轻松清爽。
“你不会腻的吗?”
“会腻娶你干嘛?”
陆相挽成功地被薄时漠激得无语。
“我不是你那个的工具,你要顾及我的感受。”
“你的感受?你刚才不是挺有感受的吗?”
越说越乱,越扯越混蛋。
混蛋这两个字薄时漠在床上都听得耳朵起茧了
“还有呢?”
“还有?变态,禽兽。”
薄时漠就知道,陆相挽骂来骂去就这三个老词。
她不会别的,她嘴里也说不出别的。
薄时漠自己穿好衣服,强压着她又啃了她几口,才下楼离开。
他无所谓。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喜欢她。
但他习惯了占有她,每一次激烈的肌肤相亲,每一次酣畅淋漓的过后,他总觉得自己更靠近她,更占有她。
他会觉得内心因此稳定。
除此之外,于他的心思而言,在薄时漠心里貌似别无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