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魔皇虽然对张祥有些怪罪,可张祥现在毕竟是轩辕宫的宫主,太为难他了对双方都不好,以后魔界还需要从张祥的手里得到更多的神器呢。
轩辕宫对于其他的两位盟友紫帝和武帝也只是通知一下,魔界靠得近才能即使赶到,其他两方就是想尽快过来祝贺都不太可能,毕竟他们现在军队的距离是在是有点远。
轩辕宫和魔界的军队牵制了玉帝麾下六十亿的军队,出去被轩辕宫毁灭的军队数量还有大约五十四亿,阿修罗界吸引了玉帝麾下二十亿的军队,他剩下的军队数量也只有三十亿而且还要分别驻守在接近三千个星域当中,武帝和紫帝各自抽调了二十亿军队参战,玄帝也蠢蠢欲动。
玉帝一方的情势实在是不太乐观,不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抽调出同样数量的军队来阻击武帝和紫帝的军队,更不用说他还要时刻防备着玄帝的攻击呢。
兵力严重不足,军队数量上的绝对差距,玉帝无奈只能从进入鬼界的军队抽调出十亿过来回援,而抽调军队的后果就是,鬼界受到了阿修罗界更加猛烈的攻击。
轩辕宫的军队已经是齐齐压上,魔界的军队也是全力出动,玉帝的军队不得不出战来迎击比他们多一倍还多的魔界与轩辕宫联军。
依旧是张祥麾下的傀儡军为前锋,依旧是十方归元阵的猛烈的阻击,只是这次张祥由身先士卒的将军,变成了后方指挥的统帅。
张祥不断在后方唉声叹气,眼看着自己手下的傀儡军,进入了攻击的态势,张祥是更加的急躁。
“祖师,还是让我出战吧,我在这里难受的很。”张祥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看着郢饶几个人道。
“呵呵,祥儿知道为什么让你接任轩辕宫的宫主吗?”郢饶微笑的看着张祥道。
“弟子知道啊,祖师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张祥怀疑的问道。
“不错,这些年来你一直参与征战,手中死亡之人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如果接下来的战斗还让你参战的话,你势必会造成更大的杀戮,虽然我们轩辕宫对杀气有很好的控制力,但谁能保证你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不会因为杀戮过重而遭受到天谴呢?”郢饶语气很是严肃的说道。
仙界的战争从来不缺乏,杀戮也从来没有停止过,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杀戮过过十亿的仙人,虽然张祥是借助的自己的傀儡,但傀儡等于是张祥的分身一般,与他有直接的联系,这些杀戮还是要算在他的头上。
不公平,绝对不公平,难道说指挥战斗出现的杀戮比我还少吗?张祥也不想想看,仙界什么时候出现在数以十亿的人死亡的先例,只怕他是唯一一个做到这样的结果的人,就算是要天谴指挥者的话,他张祥也绝对是个。
十方归元阵展开,猛烈的攻击,漫天的剑芒先起了猛烈的攻击,张祥麾下直属的那两个十方归元阵被在了开始对玉帝军队的冲击中,这时候起攻击虽然会有一定的效果,但很大程度上会被对方的阻击抵消掉,为了让张祥十方归元阵挥巨大的效果,而且又不给张祥带来巨大的杀戮后果,他的十方归元阵被用在了最初的攻击中。
随着张祥傀儡军十方归元阵的展开,其他的几个十方归元阵也相继展开,一**猛烈的剑芒铺天盖地的朝玉帝军队笼罩过去,玉帝军队依旧是用十二元辰阵,与南斗北斗阵防御。
这次缺少了张祥的协助,他手下的七千魔帝也无法组成有效的阵法攻击,他们只能等十方归元阵展开效果之后,对对方展开袭击。
有人根本不在意对方是不是有能力阻击,他们如同闪电一般冲出了自己的阵营,进入了玉帝的阵营当中,这些人是火麒麟,,赛永,明帝,四大凶兽,八大巨人。
一阵阵惨叫从玉帝的阵营中响起,这些高手如同猛虎冲入羊群狠命的收割着这些玉帝军人的性命。
随着张祥这些手下的出击,兽军,张祥麾下的众人仙帝,魔帝,魔界军队的魔帝们也在五大魔皇的带领之下,朝玉帝的军队杀去,轩辕宫的仙帝级别的高手们,也动了,成群,成群的仙帝如同飞蝗一般朝玉帝的阵营啃食过去。
仙帝,魔帝在前,仙君魔圣在后,其他修为在最后,轩辕宫与魔界的军队如同一波汹涌的狂潮,咆哮着,滚动着将玉帝军队的一层层防御冲垮。
杨戬急了,他命令麾下的所有军队起攻击,双方在这片虚空中展开了仙界有史以来最庞大规模的一场战争。
不断的死亡,不断的暴体,不断的亡命,不断的出惨叫,不断的出猛烈的爆声和轰鸣声,整个虚空都在颤抖,整个虚空都在为之战栗。
血已经将虚空染红,血已经将整个虚空掩盖,这片虚空中只有血,只有死亡,只有杀戮。
傀儡军依旧是如同一柄锋利的长剑狠狠的直直的刺入了玉帝军队的阵营当中,虽然不断有九天玄仙级别没有傀儡身体的傀儡暴体身亡,但傀儡军的冲击力却没有丝毫的消退,左右冲撞之下,玉帝军队的阵营不断出现巨大的空洞。
一边是仙人之间的武器,法宝的猛烈对抗,另外一边则是魔界军队对玉帝军队狠命蹂躏。
近战绝对不是仙人擅长的战斗,虽然有不少人擅长近战,但是相对于以近战修炼的魔界军队来说他们的人数显得太少了。
一个魔帝一声咆哮冲到了一个仙君的面前,两只手臂狠狠的一抓,这名仙君的仙甲立即被摧毁,随着一声惨叫他的身体被魔帝撕成两半,仙魄狠命朝远处逃遁,一拳仙帝的一拳狠狠的轰击在这个仙魄之上,仙魄爆碎,仙君死亡。
如此的场面不知是在一些魔帝的面前上演,那些魔圣,魔王,甚至其他低级别的魔界军队也狠命的蹂躏着这些不善于近战的仙人们。
不是所有人的仙人都哪么不堪一击,这里就有一个天级仙帝级别的剑仙,扫荡着魔界的军队,魔界的高手。
一条剑芒凭空划过,一群魔界的高手暴体身亡,一个魔帝来到了这名剑仙的面前狠狠的轰击出一拳,这名剑仙冷冷一眼,身体如同闪电划过,手中的剑已经刺入这名魔帝的魔魄当中,剑猛烈一挑,魔魄爆碎,这名魔帝死亡。
魔帝怎么样,仙帝又怎么样,在如此猛烈,惨烈的战斗中不是照样死亡吗?这种级别的战斗中,除了那些顶级的高手之外,没有一个人敢保证自己的生命是安全的。
玉帝一方一名帝皇级别的仙帝,他是三十六将中的一位修为高深,几次出手已经将轩辕轩辕宫两名地级仙帝击杀。
忽然一个庞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这名帝皇级别的高手的面前,他的脸上浮现了浓重的杀意,出手,他手中的那条长枪狠命的朝对方刺去。
一声响动,长枪碎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拳头他的身体轰击过来,一声爆响之后,他的身体破碎了,只留下一个仙魄,停留原地。
又是一条手臂划过仙魄消失“***,不过瘾,非得让我留下这个小东西,不然那才叫过瘾呢。”说话的不是别人,真是八大巨人当中之的野蛮。
八大巨人藐视一切武器法宝的攻击,他们的身体根本就是一个个重型的堡垒,让凭玉帝的军队随意攻击,无论谁攻击他们,只有一个碎体的结果出现,眼看着一个个帝皇级别的高手毁在这八个人的手里,玉帝军队中人不断是什么修为,什么级别能距离他们多远,距离他们多远,打不死的怪物谁不害怕,谁不避让。
如果说八大巨人的攻击是野蛮的,哪么张祥那些帝皇级别的手下以及和实力极端强横的众多高手,攻击就是可怕的。
狂风,狂雷,狂勾,明鸟四个人,分别放出了风冰四种能量,一阵阵如同九天落下的能量攻击,不知道要了多少人的性命,不要说性命就是一点痕迹没有留下,仿佛他们根本就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火,一团火在玉帝的军队中横冲直闯,完全藐视一切攻击,火飞过的地方,立刻变的空无一物,神器又如何品质一般的神器照样再这团火焰当中被烧的一点渣也不剩。
明傀很稳当,他的攻击很是有节奏,一条剑芒还没有完全的落下,另外的一条剑芒早就已经飞了出去,他已经是帝皇级别的顶级存在,就算有帝皇级别的人想阻挡明傀的攻击,也不过些许的时间就会被劈的粉碎,尸骨无存。
同样让人抵挡不了的还有五大魔皇,五大魔皇的强横现在展现了淋漓尽致,不管是谁遇到他们,结局都非常简单,一招绝命,一招他们的对手只留下,漫天飞散的血肉。
一万八千余名仙帝,六万七千多名魔帝,尽管玉帝麾下的仙帝也有将近三万,但那又如何,轩辕宫随便那个仙帝都是中期的级别,黄级都不多,差不多的都是玄级,二百名帝皇级别,五百名王级仙帝,几千名天级仙帝,谁能够挡得住呢?
战斗很惨烈,双方的伤亡也在不断的增大,越来越大的人死在了这片虚空当中,也有越来越多的帝皇级别高手毁在了这个地方。
到现在位置轩辕宫一方天级高手以及以上级别的仙帝,一个死亡的都没有甚至受伤都没有,地级死亡也不过五人而已,张祥早在战斗只是就传下命令,帝皇级别的高手交给那些级高手毁灭,只要玉帝一方出现在轩辕宫对面的帝皇级别高手不是死亡就是被抓。
压制,轩辕宫一开始使用的方式就是等级上的绝对压制,级高手们压制帝皇级别,这些级高手不只是张祥手下的那些人,更有轩辕宫嫡系弟子中那些帝皇级别的高手和轩辕宫所属的那些帝皇级别顶级的高手。
帝皇级别压制王级,王级攻击强的高手压制王级仙帝,王级压制天级,天级压制天级,天级压制地级,地级压制弟子,地级,玄级高手压制中期,初期的仙帝。
在绝对的实力压制之下,玉帝手下一个个仙帝不断的死亡,一个个仙帝在战斗中被俘。
轩辕宫众多手下的压力是越来越轻,几乎有一半仙帝级别的高手的高手投入到了对玉帝一般据对的屠杀中。
一条身影如同闪电一般在玉帝军队中穿梭,这条身影飞驰过的地方,只留下一条条血迹和粉碎的身体,没有人能够阻挡这个身影一秒,就算是帝皇级别的仙帝也不行。
这条身影直直的冲入了玉帝军队的核心阵营当中,五名仙帝阻击,结果这五名仙帝齐齐暴体,仙魄消失。
杨戬一声冷哼,第三眼射出了一条强烈的金光,这条金光猛击冲来的这个身影,一声爆响之后,这个身影停顿下来,他就是张祥麾下五帝当中最末一个后帝赛永。
赛永有堪比同等级皇者级别灵兽的实力,一个帝皇级别的顶级高手,而且具有堪比皇者灵兽的实力,虽然他只是五帝当中最末也是,也是张祥手下数得着的高手。
“报名,我手下不杀无名之辈。”杨戬三只眼瞪着赛永道。
“轩辕宫主麾下后帝赛永。”赛永冷冷的注视着杨戬一眼道。
“后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也敢称帝。”杨戬冷冷的对赛永说道。
“我是什么东西,你管不着,你就是三只眼杨戬是吧,老大让我来取你的性命。”赛永冷冷的看着杨戬道。
赛永口中的老大,不用说正是四大凶兽之的狂雷,同样也是张祥麾下五帝之后的狂雷。
张祥看着自己的直属麾下,以及轩辕宫和魔界军队的取得的成绩,急得的来回不定走动,尤其是看字自己一方有仙帝级别的手下阵亡和他傀儡军中炼制过身体的傀儡阵亡,更加的焦急不堪。
郢饶看着张祥不断的微笑,现在只是开始,张祥的性情还需要磨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