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团藏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注定要彻底的钉在木叶的耻辱柱上。
审问已经结束了,事情基本上已成定局,现在基本上整个木叶的人都知道团藏是个怎样罪大恶极的人,也知道他干下的那些的罪行和罪孽。
既然审问完毕了,那接下来就该判决了,裁定这个团藏木叶史上最大的罪人恶人,该处以怎样的刑罚?该怎样被惩处?
眼看着审问已经完毕,手中那叠厚厚的文件也已经掀完了,森乃伊比喜看向那边坐着的猿飞日斩和云衍等人,他点了点头:
“火影大人,诸位,对于犯人团藏的审问已经完毕,团藏对其所犯的诸多罪行供认不讳,接下来就该判定团藏该怎么被惩处了,这一点就不是我的工作了。”
一脸疲惫颓废的猿飞日斩这个时候也点了点头,他对森乃伊比喜说道:
“嗯,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接到这个指令之后,森乃伊比喜直接离开了审判台,接下来的事情和工作就不关他的事了。
那么,到底该对团藏这样罪大恶极的人,施以怎样的惩处和惩罚呢?
要知道这件事也不好搞啊,必须要让这么多人这么木叶民众满意才行,也必须得让团藏的下场大快人心。
想到这里,变得十分苍老的猿飞日斩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云衍,他免不了要征求云衍的意见:
“云衍,你觉得该怎么处置团藏?”
被问到的云衍这个时候摇了摇头,他并没有直接说什么,只是向猿飞日斩示意了一下审判台下。
原来审判台下,那么多的木叶民众们再次群情激奋起来,他们一个个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愤怒声此起彼伏几乎连成一片,对着审判台上的团藏喊打喊杀。
一时间,审判台下几乎都是杀了他杀了团藏之类的呼喊声。
看到这一幕,猿飞日斩显得更加疲惫更加苍老了,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知道团藏已经不是惹众怒这么简单了:
“唉……看样子,团藏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死了,他如果不死的话,整个木叶的民众们都不会答应的。”
云衍这个时候淡定的点了点头,表达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团藏罪大恶极,不得不死,他如果不死的话,不能服整个木叶民众的心,木叶民众们也会因此集体而愤怒。
用猿飞老头你的话来说就是,团藏不死,木叶势必会人心不安,有可能因此而陷入巨大的混乱和动荡当中。
你以前不经常用类似的话或威胁或警告别人吗?现在这句话真的成真了,而且必须要死的还是团藏。
我说猿飞老头,事到如今,你该不会还要想办法保一下团藏的命吧?”
听云衍这么说,猿飞日斩苦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事到如今我已经有自知之明了,现如今的情况下,不要说我了,哪怕是初代火影大人复生,也没有办法在群情激奋的木叶民众们手中,保下团藏的命。”
云衍这个时候笑了,笑声还非常嘲讽:
“猿飞老头,你说错了,如果初代火影千手柱间这个时候重新活过来的话,别说保住团藏的命,恐怕就是他第一个先把团藏的脑袋打个稀巴烂!你信不信?
不只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哪怕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哪怕团藏是他的学生,二代火影在得知团藏干下的这件事情之后,只怕也不会手软,只怕也会清理门户。”
说到这儿,云衍认真的盯着猿飞日斩,眼中蕴含着警惕和警告:
“唯有你,猿飞老头,唯有你,哪怕事到如今,哪怕你已经意识到没有一丝丝的希望,哪怕你非常明白团藏必须死,可是在你心里在你内心深处,还是想要保住团藏的命的,是不是?”
被云衍说中心事,猿飞日斩越发颓然,他的神色都有些凄厉,痛苦又使劲的点着头:
“云衍,你说的对,不管怎么样,团藏都是我这么多年的老伙伴,在我的心里,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想保下他一条命的。”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对于云衍直截了当的堵住他的话,猿飞日斩一点也不意外,但他还是十分痛苦十分痛惜。
那么,为什么事已至此,猿飞日斩依旧想要留团藏一条命呢?哪怕知道这绝对不可能,但还是内心依旧有这样的希望和欲望?
云衍不太明白,但云衍有相关的猜测。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相对不太正常的世界,好多人的思想和想法,就好像有那个大病似的,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比如宇智波鼬,比如宇智波止水,这俩人的思想就不能用正常来形容,甚至你试图去理解他俩人的思想,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还有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挺奇怪的,有些人和人之间,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命运牵连,就比如鸣人和佐助。
这两人现在还是孩子,目前还没有什么命运上的牵连。
但是在原着剧情当中,这俩人相爱相杀纠缠了多久?命运彼此纠缠不清,已经不是剪不乱理还乱那么简单了。
甚至说的再具体一点,鸣人这孩子的思想究竟有没有问题?他脑子究竟有没有问题?这事还得两说。
可是一旦牵扯上佐助,这小子好像脑子就出毛病了,不管不顾的一定要把佐助给追回来,就好像在他心里佐助比任何人都要重要似的。
你说这是因陀罗查克拉和阿修罗查克拉两人之间轮回转世的夙定牵扯吗?
好像也有这部分的原因,但这种莫名其妙的命运牵扯就很奇怪,还很强韧。
在云衍看来,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之间,就是这种关系,就是这种命运牵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明明是两个老头子两个大男人,一辈子却互相牵扯着互相影响着彼此。
就像有光明就必然有黑暗一般,两个人是对立的,但绝对离不开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简直密不可分。
所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莫名其妙的命定牵扯,云衍就干脆不去管他,爱咋咋地,哪怕团藏死后猿飞日斩为团藏殉情他也不管!
殉情这个词好像用的不太对,但是仔细想想,某种意义上来讲,殉情这个词好像又挺合适的。
总而言之猿飞日斩也开始认识到这个事实了,不管怎么样,不管他有多么不愿意,团藏这一次都是必死无疑。
看着审判台下此起彼伏浩浩荡荡全部愤怒喊打喊杀的木叶民众们,云衍在上面坐的稳如泰山,他开始思考到底该怎么处置团藏。
一边思考着,云衍干脆从嘴上说了出来: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团藏此人混蛋到这种地步,就这么杀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区区死亡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奖赏,而不是惩罚。
猿飞老头,你之前一直封印他,封印了的五感,封印他的神经,封印他对外接收信息和表达信息的全部渠道,让他的意识和思维在黑暗当中永远的痛苦挣扎,这一点,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听到云衍说到这里,猿飞日斩似乎猜到了云衍想要说什么,他有点不可置信的看向云衍。
果然,云衍淡定的悠悠然的说道:
“所以啊,我觉得对团藏最好的惩罚就是,继续让他被这样封印,继续让团藏的思维意识在暗无天日的封印当中痛苦挣扎下去。
当然,为了避免团藏的意识思维被漫长的时间逐渐磨灭,为了避免团藏被这样漫长的折磨折磨到精神崩溃意识丧失。
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解开团藏的封印,把团藏从封印当中放出来一段时间,让他精神思维稍微松快松快,不至于崩溃。
然后,不管团藏怎么痛哭流涕,不管他怎么恳求,再继续封印他,继续让他在暗无天日当中受折磨。
等到他精神快撑不住的时候,就仔解开封印放他出来一段时间,如此循环往复,一直就这么封印折磨他下去,直到他寿命耗尽彻底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