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静看事情发展的猿飞日斩,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他疲惫的对云衍道:
“云衍,这个尸体不是被我的暗部忍者们挖出来,一直存放于暗部的吗,你怎么把他弄过来了?”
云衍这个时候表现的相当爽朗:
“有什么关系吗猿飞老头,咱们的这群云隐村客人不是想要尸体吗?不是说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吗,现在他们见到了。
就这副尸体一直放在暗部也没什么用,估计早晚要还给他们,所以我便提前让卡卡西把尸体拖了过来。
嗯……难闻确实是难闻了点,难看也确实难看了点,但尸体嘛,哪有好看的?”
和猿飞日斩说完这话,云衍又笑眯眯的气死人不偿命的对土台和云隐村使团们确认:
“怎么样?虽然面容已经有些辨不清了,但只要仔细观察应该还是能认出来的,这人是你们的那个同伴摩鲁伊吧?人没错吧?”
土台深深的皱着眉头,虽然现在心情很复杂,但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没错,是他,不过云衍先生,你究竟要说什么?把我们云隐村忍者的尸体拖到这里来,有何目的?”
看着这样的土台,云衍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们不是要证据吗?证明我是杀人凶手,有什么证据比被害者的尸体更具有证实性呢?
尤其是……你们需要观察一下这摩鲁伊的死法,他是被斩首而死的,脖子断面处非常的平整,一看我这个斩首的水平就非常高。
你们可以回想一下,日向一族的柔拳当中,有哪一招能这么平滑的把人斩首?他们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杀人凶手并不是日向日足。
反而,我这个人比较擅长风遁,风遁又以锋利着称,我当时确实是一招就把他的头给切了下来,这是最佳的证据无疑。”
说到这里,云衍的表情竟然得意洋洋,就好像被证明是杀人凶手这事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好事似的:
“怎么样?这个证据够明确了吧?你们现在可以相信,我才是杀人凶手了吧?”
对面的土台也忍不住捂着口鼻,这家伙脸色十分难看,心情十分微妙,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这个现实。
见他点头确认,云衍这才高兴,对卡卡西摆了摆手:
“好了,既然确认无误了,那卡卡西你就再把他给拖走吧,待会儿交给云隐村使团的人就行,不能继续放在这了,这气味确实不好闻哈。”
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卡卡西颇有怨念的再度用帆布把这尸体彻底的盖上,然后怎么来的怎么出去,把这具尸首给拖了出去。
拖出去的时候,卡卡西重新关上门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办公室里除云衍之外,大家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对面的土台,又看了看这群云隐村使团的小年轻们,云衍笑眯眯的,终于可以再次开口了:
“各位,既然已经确认了尸体,确认人是我杀的,那么谈判可以继续开始了吗?”
对面的云隐村使团们忍不住再次面面相觑,他们心情实在是有些微妙,人是你杀的,你怎么还这么高兴?还这么急着谈判。
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土台只能一边感受到诡异的憋屈,一边点了点头表示谈判可以继续进行。
这下子云衍心情更好了,他好像真的在认真谈判似的把双手放在桌子上,甚至十分诚恳的说道:
“那好,咱们就继续谈判。
既然已经确认人是我杀的,我是杀人凶手,那么相应的责任我当然是不能避免的,我也不会推卸逃脱这个责任。
首先,咱们要搞清我为什么要杀这个人,这件事情我得说道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那天晚上,我没事的时候在木叶村里闲逛,忽然就发现这个摩鲁伊胳肢窝里夹着日向一族宗家的大小姐日向雏田,带着这小女孩往前面跑,跑的方向还是木叶结界外面,这一看就没好事。
日向日足呢,他可能是爱女心切,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坐视不管,老父亲就在后面拼命的追,追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呀。
后来越靠近木叶结界,眼看这个摩鲁伊也逃不了了,他就干脆停了下来,用日向日雏的性命来威胁日向日足这位老父亲。
威胁他什么呢?就威胁日向日足要求日向日足帮他离开木叶的结界,否则他就直接杀了日向雏田,可以说是非常恶劣了。
正当事情僵持之际,我实在是看不惯这一点了,于是便出手一下子斩杀了摩鲁伊的脖子,救下了日向雏田,也让日向日足对我非常感谢。
办完这事我就立刻走了,后面尸体什么的估计是日向日足掩埋的,也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可能导致你们误会了,误会人是日向日足杀的,实际上不是这么回事,实际上是我杀的。”
说到这里,云衍还特地停顿了一下,此时他就特别像那种给学生们上课的老师,讲了一道题之后,怕学生们听不懂,在最后确认了一下: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嘛?”
对面云隐村使团的这些人脸色那叫一个无言以对呀,他们纷纷摇头,表示他们已经明白了,也没什么好疑问的,土台也大概是这个表情。
确认之后,云衍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开口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继续谈判,你们云隐村的各位也该说一下你们的诉求了,你要求对我这个杀人凶手怎么样。
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之前你们误会日向日足是杀人凶手的时候,你们的要求是,木叶必须得交出日向日足,然后你们要把日向日足带回去,带到云隐村审判,是这么回事吧?
那么同样的条件带入过来,现在真正杀人凶手是我,所以你们的诉求应该是,要求木叶把我交出来……
这点其实已经成立了,毕竟我就站在你们面前,我又不会跑,所以我这个杀人凶手已经主动站出来了,这点已经解决了。
然后就是,你们云隐村使团要把我这个杀人凶手带走,带回到云隐村进行审判,是这么回事吧?”
笑眯眯的看着这群人,云衍直接问出这个问题,只是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可怕,给人的感觉也特别危险,最起码云隐村这群人压力山大。
这一刻,包括土台在内,云隐村使团的人竟然一起吞了口口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云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依旧一脸为他们着想的表情,笑眯眯的给他们出谋划策:
“怎么这个时候你们不说话了?刚刚你们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呢?不是一言不合就要开战吗?怎么现在这么安静呢?
哦,我明白了,看来你们应该是对这个诉求有些不太满意啊,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加倍补偿你们呢?
直接把我带回到云隐村进行审判,是不是有些太麻烦了?还是说让你们直接带着我的尸体回去交差?
嗯……这么远的路,带着一个大尸体也挺麻烦的,我再想想有什么更简便的方法……”
说到这里,云衍笑容微冷,双眼之中一直没有关上的万花筒散发着猩红的可怕的光:
“要不这样好了。
我这个人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我这一双眼睛,反正我估计你们云隐村使团也没什么其他能看得上的,不如就直接把这双万花筒写轮眼给你们,让你们拿回云隐村进行交差,怎么样?”
这一刻,可怕的杀意终于汹涌而出,杀意还伴随着非常混乱的气势,对面的云隐村使团的小年轻们,一个个都受不了这种气势压迫,差点没窒息!
土台此时呼吸也很艰难,他看着云衍,看着云衍一双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呼吸也有些困难。
这种情况他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遇到这种情况他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