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连洋洋得意地来到客栈门前的时候,非常意外的发现就只剩下李元奎一个人,愁眉苦脸的站在那里。
李元奎心中正在骂那帮混蛋,一个一个全都不讲义气,脚底下抹油倒是快,这让自己可怎么办?
李连一脸不解地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都跑到哪儿去了?”
李元奎无奈地回答:“他们今天晚上不知道吃了什么,集体说肚子不舒服,说是要找个地方蹲一会儿。”
李连露出了一副我很理解的样子说:“这人有三急,也真是不得了,出发之前我就和你们说过,吃东西一定要注意卫生,这下吃坏了吧!”
李元奎小心翼翼地回答:“总管大人难道就不怪他们贻误战机?”
李连很随意的说:“这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拉屎放屁,总不能让他们一边打仗一边拉吧,他们拉完回来就好了,咱俩先进去。”
李元奎这会儿真想大嘴巴的扇自己,在这里充什么好汉,直到这个傻x是这幅样子,自己也尿遁好了。
不过这时候再说也找不到借口,只能硬着头皮跟那个白痴进去,希望赵公子大人大量,能饶过自己这个小跟班儿。
赵一鸣这时候坐在里面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用意,把这么一千多号人摆在自己面前,是告诉自己他们人多势众吗?
在宗师境强者面前,如果是一千多战神军团的士兵,他可能还得犹豫一下,但就是这帮废料,都不够四大长老大打。
很快就看到客栈的门推开,有两个人走了进来,前面的那一个大摇大摆,完全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后面的委委缩缩,好像心里怕的不行。
不过这两个家伙的修为也太搞了吧,后面的一个勉强算是大师境,放到中门里面也算是一个中层。
前面这一个是什么鬼,自己认真的看了七八遍,怎么看都是刚进入化元期,而且也不像是隐藏了修为。
他随即点了点头:“这两个家伙应该是外面那个指挥者,派进来请自己出去的,他根本就不敢进入到这里。”
他想到这里,声色威严地说:“看来你们幕后的那个人也不怎么样,我这里不过是一些女流之辈,居然都不敢进了,可真是令我失望。”
李连扬着脖子,鼻孔朝天的说:“你那双眼睛是喘气儿的吗,没看到大爷我已经进来了,不过是一些女人而已,还能吓住本大爷。”
李元奎心里就是一哆嗦,暗中想道:“你也算是牛x了,敢在宗师境境强者面前自称是大爷的化元境,将来会不会后有来者不知道,这绝对是前无古人。”
赵一鸣整个人也楞住了,一脸震惊的看着对方,不知道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随后就感觉一股无名业火,砰的一下就串了起来。
从打他出道以来,虽然也受到过各种各样的侮辱,但绝对没有哪一次,会比这一次来得更强烈。
对方想要伏击他,居然只派出了一个化元境的人物,这就是赤裸裸的藐视,就是拿鞋底子抽他的脸。
李连还在那里洋洋得意的说:“你这个家伙给我听好了,我是奉了几道会少会长之命,在这里对付你这个废料。
识相的就自废武功,然后把那些女人全都献出来,到时候我和少会长说说情,还可以让你替我们清理茅房,你要是敢说半个不字,大爷我就一掌拍死你。”
赵一鸣这会儿两只眼睛都红了,一股滔天的气势顺身上爆发出来,就好像两座巨大的山峰一样,直接压向那两个人。
李连这时就感觉好像泰山压顶一般,一股极其磅礴的气势压在自己的身上,随后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李元奎见机的比较快,一看到赵一鸣发火,立刻就跪下来,这无形之中也让他对那股气势躲开了不少,全都压到那个白痴的身上。
李连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干张嘴也吸不上一口气来,很快就有血雾顺着自己的毛孔喷了出来,很快就变成一个血人。
大约也就在一两秒钟之后,他的皮肤开始龟裂,开心有大股的血喷出来,最后整个人爆开,化作一团血雾消失在天地之间。
“恭喜宿主进入暴怒状态,功法磨练度得到快速发展,宿主连升两级,达到宗师五重境修为。”
系统的声音令暴怒的赵一鸣,慢慢的恢复了一点清明,应该说那小子也挺有才,差点儿没把他气走火入魔了。
冰心诀快速的运转起来,他很快的就从暴怒的状态恢复过来,将一身气势消除,冷冰冰的看着李元奎。
李元奎这时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汗水顺着发梢不停的滴落,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知道宗师境强者非常厉害,但没想到厉害到这个程度,仅凭一身气势就硬生生的把一个人给压爆了。
赵一鸣面色冰冷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元奎连忙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将所有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附属门派的掌门,所知道的东西非常有限。
赵一鸣点了点头说:“这么说是你们那个所谓的少会长,想要踩着我立威,所以就盼你们来伏击我,不过他拍出这么一个玩意儿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
“恭喜宿主,触发隐藏任务打脸,对方摆明了是看不起你,这是硬打你的脸呀,要是不抽回去,你对得起自己吗?
要求在三年之内,颠覆整个极道会,将那个所谓的少会长重重地踩在脚下,让他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任务完成奖励,整体境界提升一层,天极功法一套。任务失败,你撒泼尿沁死得了,还活着干什么。”
赵一鸣对这个任务非常的满意,就算没有任务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少会长,对于这种赤裸裸的侮辱,谁能忍住谁就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