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再次分宾主坐定,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司徒涛眯缝着双眼说:“久闻合欢宗大小姐,是一个绝色美人,何不请出来让我品鉴一下。”
他这话一出口,邹涛脸色顿时一变,夜羽抢着说:“司徒公子可能不知道,合欢宗大小姐的夫君,昨天刚刚到了,两个人现在是如胶似漆,也没有什么空闲出来。”
郑允浩这时在一旁故作惊讶的说:“大小姐什么时候嫁的人,我这个做长老的怎么不知道,难道是私定终身。”
邹涛冷哼了一声说:“大长老管的也太宽了吧,我姐姐想要干什么,难道还要向你汇报,这天下人都知道,我姐姐和赵公子情比金坚。”
司徒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我只是让你姐姐出来见一见,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看样子你们合欢宗架子不小,根本不将我们诸邪盟放在眼里。”
“司徒公子这话说的可就过了,我们合欢宗虽然有名气,但和诸邪盟比起来,差距还是不小。”
邹晓芸笑吟吟地从外面走进来,赵一鸣带着李雯雯就跟在她的身边,他这也是有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情与其躲藏,还不如就直接的面对。
他接着哈哈一笑说:“司徒公子远道而来,我也算半个合欢宗的人,真是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司徒涛不过就是一个酒色之徒,这是一看到这两位美女,两只眼睛都直,他笑呵呵地说:“果然是绝色美人,真是我见犹怜。”
随后看着赵一鸣说:“我这次过来,就是要向合欢宗大小姐求亲,顺便把那个女人做成通房丫鬟。”
他的话令所有人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子如此的飞扬跋扈,居然当面就能说出这种话,也确实是够嚣张。
赵一鸣脸色一沉说:“司徒公子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这两位都是我的内人,你这样就太过了吧!”
司徒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你又算是一个什么东西,居然将这两位美女纳入怀中,也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这两位美女。
我知道你在江湖上有点名声,还是白云谷的弟子,不过白云谷根本就不放在本少爷的眼里,识相的就将这两个女人让出来,我还可以给你个仨瓜俩枣,否则的话,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李雯雯在一旁娇喝一声说:“那你又算是一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父辈的萌荫,如果要是就靠你自己,早就被人家给弄死了。”
郑丰立刻在旁边大叫道:“你这个女人居然如此大胆,敢这样和司徒公子说话,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邹涛厉声怒喝:“我看看你们谁敢,郑丰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做主,司徒公子你要是想和我们合欢宗做朋友,我当然欢迎。如果要是想和我们做敌人,我也不怕。”
郑允浩这时在旁边怒喝一声:“少宗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司徒公子能够看上大小姐,那是大小姐的福分。
我今天就代表长老院做主,将大小姐许配给司徒公子,那个女人居然敢得罪司徒公子,就抓起来一并交给司徒公子处理。”
邹涛顿时大怒说:“大长老不要太过分,我姐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长老院来做主,这完全是我们的私事。”
郑允浩非常高傲的说:“如今这已经不再是私事,这关系到我们合欢宗的前途,大小姐今天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赵一鸣这时在旁边,声音冰冷的说:“你似乎是忘了我的存在吧!当着我的面讨论我的女人,你是白痴吗?”
郑允浩仗着有司徒涛撑腰,用手指着赵一鸣说:“这里轮不到你来叫嚣,不要说你和大小姐只是私定终身,就算你们两个真有婚约在身,我们合欢宗也要退婚。”
“不知道是谁给的大长老这个底气,我们合欢宗的尊严今天都让你给丢尽了,我要是你就买一块豆腐撞死。”
齐飞扬从外面大步的走了进来,江铃英紧跟在他的身边,他目光炯炯地看着郑允浩,两眼之中全都是不屑。
他随后高声说:“我们合欢宗自建立开始,就从来没有靠出卖自己人,来换取利益,司徒公子就不要妄想了。”
司徒涛没想到在这里居然碰到了钉子,他立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们可真是好大胆子,我可告诉你们,我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能够逃得掉。
今天这两个女人我是要定了,你们要是敢不给我面子,那就是不给我爹面子,不给我爹面子,那就是不给诸邪盟面子。”
“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就算你的司徒博阳在这里,也不敢自称自己代表诸邪盟,你又算是一个什么东西。”
一声娇喝从外面传来,大家向外一看,正是繁星帝国长公主孙秀丽,带着四名侍女款款而来。
司徒涛脸色顿时一变,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惹不起孙秀丽,因为在孙秀丽的背后,站着的正是诸邪盟少主神刀傲天下。
接着又是一阵大笑之声传来,这声音震得整个房梁都乱颤,一条大汉出现在这大厅之中,顾盼之间威领天下。
乔伟大笑着说:“就算是司徒博阳能够代表诸邪盟,那又能如何,就算你爹站在这里,也不敢向我的兄弟要人,你可真是够嚣张,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邵北泉连忙站起身拱手说:“乔总护法先不要动怒,这件事我们家公子确实有所不对,不过他也是受了小人的窜掇,还希望总护法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乔伟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我今天就是杀了他,难道司徒博阳还敢有什么言语吗?”
邵北泉心底不禁一颤,连忙陪着笑说:“乔总护法和赵公子都是大人物,俗话说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司徒涛这是头上的汗也淌了下来,他也连忙笑着说:“我刚才不过是和赵公子开一个玩笑,大家又何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