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来?
这是谁先丢脸吧!
早死早超生,一个男生走出来。
他看了顾安安的套路,准备了战略,可惜,顾安安从来不会有什么章法。
要的就是一时兴起,她刚刚先出拳,有可能这一次先踢腿。
新兵要出拳格挡时,和顾安安的一脚撞击在一起。
“艹,你!”他甩了甩手腕,再也不会看不起那些瘦瘦的女生。
她看着纤瘦的腿竟然有这个力量。
五分裤工装裤,运动袜和运动鞋,看着就是来打脸的。
那张脸漂亮的和明星一样,原本可以靠脸吃饭,她偏偏有实力。
最后,在三人服输时,周围已经被围起来了。
人群里,陆今安在最外层看着那个赖皮丫头,让三个士兵心服口服,他瞬间脊背冰冷。
他和这里的新兵都没法比,这丫头他需要供起来。
或者有多远躲多远。
得到水鬼的肯定,顾安安得意的笑了。
她看着远处的一道不属于军营的色彩,就匆忙的向水鬼道别,追了上去。
“那个,叔叔!”男人的脚步骤停,所以他真的有那么老?
他才25!
不是叫他,他继续走。
一道风吹拂过,男生看见了女孩和她并排走着。
这是什么速度?
她像拥有超能力一样?他就说这个世界有超能力。
他对她说:“有事?我再次声明,叫我叔叔,我不会理你的。”
“你叫什么名字?”
“陆今安!”
“嗯?”她看着他有了一种亲切感,来自名字里有的共通性。
“我叫顾欣田!叫我雪。”这人很明显认识她姐姐,也不能说自己的身份了。
“你好!”男生对他点点头。
“我能坐你的车离开吗?”她问。
“走吧!”两人的时间倒是在一个步调上。
承办部队锻炼器材与建设是陆家项目中重要之一。
和公家合作,抛开利益不说,它背后的意义不同。
顺风车里,顾安安看着男人手上的手表问:
“几千,几万和十几万的手表戴起来不一样吗?”她的表还在盒子里,因为她要的手腕太细了,而且大表盘在手腕上戴着有违和感。
男人看了她一眼说:“没区别,除了满足虚荣心!”
“不是说这是彰显品位与地位吗?”
“也不能这么说,路边乞讨者,给他换了一身衣服,戴着满身名牌就是有品位有地位吗?究其原因还是里子,还是内在灵魂。”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给她说这些。
此时再看身边的女孩,感觉她特别适合做在他身边。
他以前上大学时有过一段恋情,他是被穷追猛打追求的那个人。
那时,他的家庭背景被哥哥隐藏起来,生活费也特别少。
女孩就是喜欢他帅气阳光的性格。
女追男隔层纱,他在几个月后沦陷进初恋里。
可不到一年,他被提出分手,而那时他已经深深沦陷在她的可爱与娇嗔中。
他百般追求,希望给他一个机会,却在一周后看见她坐上了学长的跑车里。
两个人还极其亲密。
他只是讪笑的看着两人,心如死灰也不过如此。
那时他对女性给了一个爱慕虚荣的冒子。
从此即使哥哥和义亲介绍女性朋友给他,他都一直在应付。
很多女孩撩拨他他都没感觉,那方面也因为一个背叛变得冷淡。
“哦!说得有道理!”她点点头。
“小丫头,叫哥哥不会?”
“前面路口下,”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
“不了,在哪里上车,就在哪里下车,以后不见!”
“为什么?”车子停在路边,陆今安问。
“因为,下一次见面你会发现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车门打开,顾安安快速跑走,男人转头看着飞速跑远的女孩。
他摇了摇头,驾驶着白色的跑车行驶向远方。
走到最近的车站,看着距离她家最近的车站需要二十分钟。
很久没坐公交车。
她站在那里等车。身边一位老大爷,穿了一套棉麻宽松版的衣服。
头发黑白交织,腰疼扣着一个腰包。
二十分钟,过去,人来人往,只有她还那个大爷一直站在原地。
一辆中巴停在站点,车门打开,顾安安问那人:
“大伯,您不上车吗?”
“上,嘶,上车!”他的脚好像麻了!顾安安走过去搀扶她。
“谢谢你,你怎么知道我坐这辆车。”
“二十分钟,各个站点的车都来了,要走早该走了!”
“聪明,哎哟,站久了,腿麻了!”老人一直拍打他的腿。
中巴车只送到距离别墅区,一公里的位置。
两人走向车,大爷问她:
“孩子,你也住那里面?”
“是啊!在这里下车都在那边吧!”
“那我们一起走,我就不让家人来接我?”
“可以啊!”她回答。
两人沿着马路说笑着走向别墅区。
期间,有四辆车停下来对他说要载上他,他都否决了。
直到一辆保姆车停在他们身边,此时距离别墅不足两百米。
“陆老,您上车,我们稍你一程。”摘下眼镜的郝恬看了一眼女儿,先和男人打招呼。
“哇塞!你是郝恬吗?我太崇拜你了,给我签名好吗?”顾安安戏精上身,夸张的喊。
“郝恬,这丫头你认识吧!”男人左右看了看一眼就知道这是母女。
“行,麻烦你把我这块老骨头送回家。”
两人上车后,顾安安在车里翻找东西。
“找什么?”
“要签名啊!要不您签我衣服上!”顾安安抬起自己的黄色t恤。
“也给我签一个,我干儿子也喜欢你!”
“陆老您说真的?”
“我像开玩笑吗?”他一本正经的说。
后座的安安看见老爷子的话偷着乐。他怕是用干儿子当借口。
郝恬给两人一人一张今天复印的签名照,写上了日期和她的大名。
“难怪说,你的签名比别人的价值高,这一笔字我也望尘莫及啊!我老人家也卖开脸向你讨一幅子。”
“哪里哪里,您能喜欢是我的荣幸。”
“提什么字呢!”郝恬问。
“慢下来!”他叹了口气说。
“慢下来~”郝恬知道这是他不服输的倔强。
年龄越来越大,他即使他想快也力不从心。他在劝自己放下一切,慢下来。
“老妈,你还是一个书法家吗?”顾家三个孩子上网的时间一直被管控的很严,因为那时顾墨白和她的事很多都被技术性销毁。
郝恬主持的那档综艺都被禁播。
导致郝恬是一亩田这件事没有人再去说,十多年过去,孩子们只知道家里收藏了很多一亩田和田野的照片,却不知道这都是她们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