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别这样,我们店已经经过整顿,现在店里都是正常的饮品,没有你说的那些毒药饮品了。”店员小姐姐看着面前的人,解释道。
“几个意思?你们还真的相信国家已经找到方法了?哈哈,笑话!若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何必等到现在,就只有你们这群傻子才信!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在奶茶里,加砒霜,听见没有!”
“这位小姐,您别为难我们行吗?我们店里真的没有这些东西了,都被查收了。至于您说的,国家到底有没有方法,我觉得已经不重要了,看过医院那群奇形怪状的人,我觉得活着也挺好的。”店员小姐姐说。
“你们打开门做生意,就是这么对客人的?顾客是上帝,你信不信我投诉你!”
“那您尽管投诉好了,现在,有关您这种的投诉,都是不予理会的。”店员小姐姐一点都不觑她。
墨痕刚抱着池砚进入这家奶茶店,就听见里面的争吵。
说起来,这家奶茶店就是之前往奶茶里加百草枯的店,犹记得他们将百草枯代替纯净水制作奶茶,当时池砚看见那颜色,差点将奶茶扔店员脸上。
那一瞬间,池砚的世界是崩塌的,因为,他觉得他的奶茶茶妃受到了玷污,那是对奶茶最大的侮辱。
若非墨痕拦着,池砚就要当场发作了。没办法,自家这位咸鱼小吃货,对待食物的态度,比对他都要好,都要重视。
与店员小姐姐争吵的人,他们也认识,就是冉颜,而她身旁,赫然站着高凯文。
池砚只觉得,真是晦气!
“你们这种服务态度,到底是怎么将店开起来的!”冉颜怒声斥责。
“我们开店的时候,也没见像你这般咄咄逼人的顾客。更何况,都说了那些东西都被收缴了,你为何总纠缠着不放?”
“什么态度?什么态度!你什么态度!你以为世上就你一家奶茶店吗?我来这里喝奶茶,是给你们面子,让你们的营业额好看一点,让你们的营业数据漂亮一点。你们不珍惜,有的是人珍惜!”
“那你去别家呀!一直在这儿为难店员小姐姐干什么?小姐姐,我要烧仙草奶茶吨吨桶,超~大桶哦!”池砚从墨痕身上下来,两只手伸开,划了个他认为超大的圆,表示自己要个超大桶。
小姐姐被池砚可爱到了,立刻道:“好,好的。”
“喂,你什么意思?是我们先来的!”冉颜不悦,看着池砚。
池砚一点也不惧她,有什么好怕的,他可是有男朋友的人,谁还没有个男朋友了,自己作天作地,也有男朋友替自己撑腰,收拾烂摊子,她有吗?她没有,他才不信高凯文这种人,会无条件纵着她呢!
“可是,你在这儿半天了,一直再跟小姐姐吵架,我见你一时半会儿应该吵不完,那我先让小姐姐将我的奶茶做好,然后你们继续吵,有什么问题吗?难不成,你不买,就占着个位置,别人就一定要在你后面,等着你吗?”
池砚叉着腰,大有一副要干架的样式。墨痕无奈,只能站在池砚身后,替他撑腰,护着他了,谁让这是自己的小祖宗呢!
“难道不是吗?我们没有谈妥,你凭什么插队!”冉颜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都得宠着你,惯着你啊!你这人真是,长得不咋地,想得还挺好。”
“你……”
“世界在一步一步变好,你这人却在一步一步退化,是觉得如此高科技的世界你享受不来,想回到原始社会茹毛饮血,在森林里抓着藤蔓荡秋千,自由飞翔吗?”
“你就是这么管着他的?一点教养都没有!”冉颜知道自己说不过池砚,就将目标转向墨痕。
“我家宝宝没有说错任何一句话,也没有出口成脏,你所谓的没有教养,更是无稽之谈!我家宝宝已经很礼貌了,若换做我,话都不会跟你说一句,直接将你扔出去。”
墨痕这话没有说错,他只对池砚有耐心,其他人,他的耐心都有限度。
“她是女孩子,对女孩子要有耐心一点。”这个时候,高凯文站出来说话。
池砚白了他一眼,道:“店员小姐姐也是女孩子,没见你阻止她为难店员小姐姐。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孩子,凭什么她就特殊些?女孩子不是她为所欲为的资本,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就要让着她?”
池砚噎得高凯文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话,他觉得池砚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站在自己这边,他应该听自己的话,而不是与他呛声。
“您好,您的烧仙草奶茶吨吨桶好了。”
“好耶!”池砚立刻将两人撇在一边,提着自己的奶茶吨吨桶,一蹦一蹦地扑进墨痕怀里。
“走吧!”
“好!”
高凯文和冉颜彻底被忽略了,两人心里都不好受,总感觉憋了一股气,发不出来。
店家也将两人礼貌地请了出去,并将两人拉入了黑名单之中。
这一小插曲,并未影响到国家的恢复,秩序正在重组,世界正在重获新生。
当一个个变得畸形的人,慢慢的,慢慢的,恢复本来的样貌;当一箱箱收缴的药品,毒物,回收,研究,重新开始良好地利用;当一条条街道的交通,逐渐正常通行;当一家家餐饮店铺,甜品铺子,味道逐渐恢复以往的健康,美味;当一家家食品超市,再也找不到过期食品……
那一刻,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后一步,各大产业开始恢复正常运行,首当其冲就是墨痕的公司,一直处于高位屹立不倒。
那个时候,高凯文一心想将池砚夺回去,可他已经接触不到池砚了。
世界终于恢复正轨,当李子夜再次询问,池砚替他们找的路,到底是什么。
池砚只是笑笑,直言时间还未到,等时间到了,他自会说出来。
这一等,便等了十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