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本王认定的王妃,永远的王妃,唯一的王妃,池星公主,你听清楚了吗?若是没有,那你的耳朵留着也没用了,墨二,去,将公主的耳朵割下来。”
墨痕将池砚搂得紧紧的,见墨痕那轻描淡写的模样,仿佛他只是在跟诸位唠家常。
“是。”墨二抽出自己的剑,一步一步逼近池星。
池星这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她捂住自己耳朵,不停地往后退。
“不,你不能那么做!”池星颤抖着。
墨痕没有理会池星,而是继续投喂池砚。
眼看着墨二就要动手了,皇帝出声制止了:“好了,像什么话。皇弟,这玩笑开过了。”
“皇兄教训得是,墨二,回来。”
一句玩笑,轻松带过,池星却再不敢去招惹墨痕了。
与此同时,她却更加嫉妒池砚了,凭什么池砚就能得到墨痕的温柔以待,他只是一个卑贱的宫女爬床生下来的孩子,他凭什么!
自己比他尊贵,也拥有池砚没有的生育能力,凭什么墨痕宁愿选择一个什么都不如她的男子,也不愿看自己一眼。
池寅却喜闻乐见,他确实不喜欢池砚,但比起池砚,他更加不喜池星,这就是他刚才为何没有替池星说话的原因。
而且,他也算是看清楚了,想要找池砚的麻烦,那必须得过了墨痕那一关,他是疯了才去招惹墨痕这一座杀神。
“池太子,不知你的想法如何?毕竟,我天启并没有适龄的公主。”皇帝只有两位公主,还都未成年,自然不可能联姻。
“皇上,寅看上了贵国的丞相之女,苏昙儿,不知,可否成全寅的一片真心。”
要说这件事,还真不是池寅编的,他还真就看上了这苏昙儿,就之前他来天启之时,与这苏昙儿有过几面之缘,自此就忘不掉了。
趁着这一次来天启,他对苏昙儿那是势在必得。
苏昙儿被池寅这一动作给吓着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星月国的太子竟然看上了自己,不行,绝对不行,她是要嫁给墨痕的,决不能嫁给池寅。
“爹,我不要,爹。”苏昙儿扯着自己爹的袖子。
“皇上,昙儿一向顽劣,不服管教,怕是,当不得池太子的太子妃,还是,请池太子另谋良缘。”苏丞相急忙道,他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这,池太子,你看……”
“皇上,寅此次就是为苏小姐而来,若是娶不到苏小姐,寅誓不回国。”池寅想得到一样东西,他是一定要得到的。
无论是皇上,还是苏丞相,都能看出,池寅是认真的。
可苏昙儿不愿意,她喜欢的,一直是墨痕。
“战王殿下,您替昙儿说句话,好不好?”苏昙儿此刻只能将希望寄于墨痕身上,她希望墨痕能替自己说话,能将自己留下来。
池寅听见苏昙儿这话,眉头皱了皱,他不愿与墨痕对上,可若墨痕插手,他恐怕是娶不到苏昙儿了。
墨痕瞟了苏昙儿一眼,缓缓道:“苏小姐与池太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实乃良配。不过,你们之事与本王何干,此时当由你们自己做主。”
池寅从墨痕口中得知了消息,他不会干涉他与苏昙儿之事,这,他就放心了。
至于苏昙儿,脸色早已惨白,眼眶红红的,看着墨痕,欲言又止。
他怎么可以如此狠心,星月国山高水远,她若嫁过去,就再也见不到墨痕了,难道墨痕就没有一点,哪怕一点在乎她吗?她那么喜欢他,她一直在等他,他怎么可以,就这么将自己,推得远远的。
“战王殿下,我,你难道不知道,臣女的心意吗?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
“苏小姐,慎言。你不过是与本王在一家书院里读过书,本王每天与你说话不超过三句,更是在很小之时跑去了战场,请你不要诋毁本王的名誉。
本王的与砚砚乃天定的姻缘,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谁都别想取代,砚砚在本王心中的位置。”
墨痕冷漠地看着苏昙儿,眼神中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苏昙儿不甘心,看着池砚,道:“他就是一男人!他无法给你留下后代,他凭什么!”
“就凭他是砚砚,就凭本王喜欢他!苏昙儿,别以为你是丞相之女,本王就不会对你动手,谁若敢动本王的砚砚,本王势必将他挫骨扬灰!”
池寅也算看明白了,原来,苏昙儿也喜欢墨痕,他不明白,这墨痕到底有什么好的,竟惹得这么多人对他,趋之若鹜。
不过,他不在乎,他要得到的,从始至终,只是苏昙儿。
只要得到她这个人,那离得到她的心,还远吗?
池砚从头到尾,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爱人受人欢迎,可没想到,会这么受人欢迎。
池砚就算告诉自己,这不是墨痕的本意,可他还是会不高兴。
墨痕看着池砚,笑着道:“怎么了?瞅这小嘴撅的,都可以挂油壶了。”
“哼,招蜂引蝶。”池砚丝毫不顾及这里人到底有多少,就这么直直说了出来。
“冤枉,这都是她们的个人行为,与我无关,我只喜欢砚砚一个,砚砚不是知道嘛!”墨痕哄着池砚。
见墨痕转变得如此自然,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皇帝眼角抽了抽,他表示这人不是他弟弟,他不认识。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走。”池砚霸道地说。
“对,我是砚砚一个人的,砚砚也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走,谁也抢不走。”墨痕将池砚抱得紧紧的。
这一幕,刺激着池星和苏昙儿。
“池砚,你要不要脸,你……”
“墨二,去割了公主的舌头,既然不会说话,那这舌头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话。”池星立刻不敢再说什么了。
苏昙儿也不甘心,他占了战王殿下的正妻之位也就算了,如今还想独占战王殿下,那怎么可以!
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不可以豁出去的了,都是他们逼的,都是他们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