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这个骚娘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了。今天我不把你的狐狸尾巴打断,我他妈的就不幸王!王婶发起狠来,完全就是一条疯狗,直接把棍子又从我的手中抢了回去。我拦都拦不住。
眼看王婶一棍子就要削在了那女人的脑袋上,我心想这一下剁猪肉的力度要是真干下去了,那可就出人命了!被逼无奈,我用尽全身力气,蓄力一喊:住手!
这一声喊完,我累的直恶心。王婶竟然就真的这么被我给镇住了,扔下了手中的棍子,眼睛一闭,差点没晕倒在地上,我忙跑过去扶住她,可那一两百斤的大体格子也险些给我压倒。
我给王婶扶进了屋子后,那小媳妇就坐在我的身边,眼泪像黄豆疙瘩一样,一颗一颗的掉下来。一边擦着泪,一边跟我诉说自己心中的委屈。
和这小媳妇儿的对话中得知,她叫刘月,确实是王婶的儿媳妇。刘月说自从上次我母亲出了车祸之后,她婆婆过一阵跟没事人一样,过一阵就跟疯了似得,非得说刘月害死了她儿子,还在外面搞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犯病了,拿起身边的东西就开削。一边说着,刘月一边把袖子撸了起来给我看上面的淤青,还把衣服拔开露出锁骨给我看上面的紫了的肉。我赶紧转过头,让她把衣服穿上。
我这一个月,过的就跟噩梦似得,白天要伺候我婆婆,晚上也不能安生,有时候她半夜犯病了,我正睡着觉,她拽着我头发拉起来就是一顿大嘴巴子。刘月说着,满脸抹着眼泪。
我心里一凉,心想这儿媳妇也是够孝顺的了,能这样伺候婆婆,每天受着折磨也不离开。于是问道她:你丈夫呢?
死了....刘月说着,哭的更厉害了。
怎么死了?难道王婶没有说瞎话,她的儿子真的被刘月害死了?
刘月说她老公是半个月之前死的,当时他在煤矿里,结果出了事故,煤矿塌了,给埋在里面了。哎,真是惨啊,我叹了口气。听她说着,我更加同情这个女人了。老公死了,还不改嫁,在这里照顾婆婆,每天还要受欺负。
那王婶是怎么回事?我一问,刘月说王婶好像是得了精神病了,经常就这样,非得说是我害死了他儿子,还说我在外面偷汉子,你说我容易吗我?
真的不容易,相比一个女人的贞操廉洁被人冤枉了,来比那些小伤小痛都算不上什么了。
你没带王婶去医院看过吗?刘月说没去过,上次说要去带她看,她死活就是不去,还说我要是在得肆,就剁了我喂狗。
刘月说的我一寒颤,我刚才算是见识到这老婆子的威力了,我感觉这事儿要是给她真逼急眼了,这老婆子真能干的出来。
一直陪刘月呆到了下午,这老婆子总算是醒了,刚一醒来,就一脸狐疑的看着我,问我是谁。我刚要说话,她就坐了起来,看着我说::啊,你是娴...隔壁家的小明子吧。我这岁数大了脑袋不好使,记不得人了,你别见怪。
我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和之前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截然相反。可是她明显在说到我母亲娴淑的名字的时候,却刻意避开了。那天,她到底看到了什么能让她如此忌讳和恐怖的东西?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也不能直接问她,因为我父亲临死前说过,她来找过王婶,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她就跟疯了一样求我父亲快走。
正好,王婶现在不是得了精神病吗,我可以先了解了解是怎么个情况。
王婶,你为啥一直骂刘月啊,还打她了。我问道王婶,但是王婶听了后,瞪着眼珠子看了我半天,才说:我啥时候的事啊,我媳妇儿多好呢,天天这么照顾我。
我去,难不成她真是得了精神病了?
王婶,听说你儿子出事故了?我问道她,王婶刚一听到这句话,就开始作了起来,左一把鼻涕又右一把泪的说道:是啊,我儿子下煤矿干活挣钱养我们娘俩,偏偏就被埋里面了,现在都找不到尸体啊....
看来这件事情果然就是真的了,我有点后悔问王婶这件事情了,可能她都已经忘了,但我一提她又想起来了。我这么一寻思,王婶会不会就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死了,接受不了,受了刺激才会说就是她媳妇害死的?
这很有可能,以前听说的这种事屡见不鲜,尤其爱发生在孝顺的女人身上。虽然这个刘月模样却是有些放荡,但是实际情况表明她确实是个好媳妇儿,就从她到现在为止天天挨打都没说要回娘家就可以看出来。
我想得把王婶送到医院,看看她这精神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刚才刘月已经说了,只要一说去医院,王婶就又会犯病。
哎呦,我可真是犯了难了,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真是没辙。
王婶,我这孩子有多可怜,你也知道。今天我没地方去了,不知道能不能在王婶家吃顿饭。王婶听我说着,愣愣的点了点头,就下地穿好鞋子去做饭了。
我和刘月在屋子里商量了一个办法,只能用安眠药,趁着王婶不注意的时候,下在她的饭里或者水里,等她迷糊了,然后偷摸的给她运到医院。
虽然这招不太道德,王婶岁数也挺大了,不应该给她吃药。但是目前为了世界的和平,只能用这招了。
很快,屋子里就漾出了一股香气。自己家里做的饭就是不一样,饭店和这完全没法比,那米香就能让你垂延三尺。
我让刘月出去买药,我在这看着王婶。因为我怕如果我去买,这半路王婶和刘月在家在出了什么事儿,太麻烦。
可半个小时都过去了,刘月也没回来。我记得这药店离这里也没多远啊,来来回回顶多十五分钟,还得是慢悠的走。怎么都半个小时了还没回来?这不对啊。
这时王婶的饭也已经做好了,端着盘子上了桌。但是刘月还是没有回来,王婶坐在那愁眉苦展的问道我:小明啊,这刘月咋还没回来啊?你让她干啥去了?
我这人本来就不会撒谎,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脸一红,对王婶说道:我吃完饭下午去外地,怕赶不上车,让刘月帮我去问问火车啥时候到站。
王婶点了点头,说这样啊,那咱先吃把,一会儿饭该凉了,你别见外,咱不用等她了。
我说没事,婶,咱不着急,等刘月一会儿回来再吃吧。我这么说,其实是怕刘月真出了什么事,真不让人省心。我看了看表,这都四十分钟了,怎么还没回来,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实在等不及了,我就跟王婶说尿急去上趟厕所。其实我是想出去看看刘月怎么还没回来呢,但是刚推开院子门,就发现刘月手里拿着一盒安眠药正往这边走,但是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她俩见到我后,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我。那个男人还问刘月,问我是谁。
我走上前去,接过她手中的药,问道她怎么才回来啊。刘月说她大舅哥就在药店附近,正好去看看他。哦,我点了点头,问她身后这个男人是谁。刘月脸一红,笑着说这就是我大舅哥,不放心我非得送我回来。
你是她大舅哥?我有些怀疑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的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是绝对得挺有钱的。
是,是啊。我就是,这不我正好来这边了吗,然后凑巧碰到小月了,就寻思送她回来。这男人尴尬的说。
我说行,我是王婶家邻居,王婶叫我去她家吃顿饭,你不用担心了。这男人说好,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我和刘月回到家里后,看到王婶趴在桌子上快要睡着了,心想这个老人其实也是挺可怜的,儿子死了,就剩个儿媳妇了,她也没老伴,丈夫早年和小三跑了,她就一个人把孩子养大。
我从盒里拿出了两片安眠药,趁着王婶打瞌睡,放在了她边上的一道菜里,按碎搅拌了几下。然后叫醒了王婶,王婶看见我俩回来了,笑了笑说赶紧吃吧。
我和刘月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避开那道下了安眠药的菜。王婶虽然也没吃多少,但是挨个都尝了个遍。很快就昏昏欲睡的睡着了。
见正是机会,我就让刘月出去打个出租车过来。没五分钟,外面就响起了喇叭声。那司机和刘月走了进来,我让他帮我把王婶抬上车,司机问我这老太太怎么了,我说没事,岁数大了有点毛病,送医院去。
司机也没多问,带着我和刘月还有王婶就来到了医院。我进去要了个担架,担着王婶来到了精神科,可刚一进大夫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