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男逐渐处于下风,边打边退。
等他溜到厕所门口,其它同伙早就跑了。
“跑了!”
花晴过雨拎着带shi味的桶想追,被严崧拦住。
“不追了!回去告诉老师!你认得他们吗?”
“呜……”
花晴过雨手上的破捅哐当一声掉在地下,危险已除,疯劲儿过了,才知道哭出来,死死抱住严崧的腰身,哭得满身大汗…
“呜哇啊啊…”
“哭出来就好了,没事了…有我在,你安全了。”
严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发现她抖得不行,又一下下顺毛似的顺她的脊柱,温柔安抚。
但花晴过雨身上血的铁锈味和各种味儿太冲,严崧被熏得受不了,只好搂着往人群走去,找老师告状――
军事基地,居然有闲人入侵!
还差点侵害无辜女生!
士可忍孰不可忍!
“还好呜呜你来啦呜呜呜…”
花晴过雨在事发时生气暴怒,安全了才后怕得紧。
谁知道那两个猥琐下流胚子会对她做什么呢!
……
十分钟后,训练基地医务室。
花晴过雨头上、手臂上有划伤见血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
但她全身被嗑、摔得青紫的地方太多,医务大叔给她喷云南白药,工作量很大。
“真的不知道是谁吗?”
班主任跑进跑出,应付医务室外的校领导,一个劲儿问花晴过雨。
“老师,我都说了,三女生穿着军训服,是我们学校高一的,俩男的是社会人员,你逮到女的,供出男的不就行了!嘶……”
花晴过雨被药水辣到破皮处,龇牙咧嘴,恨铁不成钢。
“老师,把全部人集中起来,让花晴雨认一认,缺席的就去宿舍认!”
严崧身上的没有见血伤,但青紫和破皮不比花晴过雨少,还有两颗牙松动了。
要不是那俩流氓太水,他保不准得掉牙。
多亏他这喜欢操心担心的姓格,才救了花晴过雨。
此时他的愤怒不比她少。
“已经在查了…就……校长不希望你家长过来……”
班主任太年轻,没办法给学生争取太多话语权。
花晴过雨一下子站起来,走到外面,一只裤腿还卷着,对着医务室走廊徘徊打电话的校领导道:
“你们告诉校长,我父母明天就去教育局投诉、去法院起诉校长不作为!纵容罪犯!你们全都是共犯!我现在就去吊死在那个厕所里,在座各位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的鬼魂!现在,还要让我父母别来吗!”
花晴过雨实在太气了!
气得肝儿疼!
都发生啥事儿了!
还特么息事宁人!
走廊三位老师,两位主任,都目瞪口呆看着狼狈的花晴过雨。
“你不也…只嗑了点皮外伤吗…”
男老师A是油腻大叔,一看就是大男子主义惯了,不把柔弱可欺的高一女学生放眼里。
“这位纵容强健的老师,请问你有女儿吗?”
“你说什么?我哪里是纵容…”
“所以你有女儿吗!!!!你女儿被堵在厕所按着打!还差点被剥了侵害!你也跟她说皮外伤吗!??你配为人师表吗??!说话啊!你有女儿吗???”
花晴过雨一冲动,声音更大了。
想着反正也是穿越来的,不报白不报,双眼血红地扑上去拎住油腻男教师的领子,大喝:
“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渣!才会发生这种事的!什么??皮外伤!我呸!!!你去厕所滚一圈试试!我要告你!我父母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欺世盗名、残害无辜的共犯!你们都是共犯!!!不努力积极去抓人!还特么跟我在这儿瞎耗想息事宁人!我都死不会放过你的!今天这事儿要是处理得我不满意,我就从学校最高那层喽跳下去!听!明!白!了!吗!?”
花晴过雨疯狂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