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晨曦演技一向一流,四人拼桌。她根本是直接忽略了盛夜和宋方华两人,而且一个劲的给蓝青夹菜,一边还悉心的替他擦掉嘴角的调料痕迹,还埋怨着“你慢点吃吗?”
蓝青轻轻的握住r她的手腕,淡淡一笑“好,我会小心的!你真好!”
廖晨曦低下头,小脸洋溢着淡淡的红晕。
盛夜和宋方华可是强行塞了一嘴的狗粮。
盛夜更是当场拂袖离去,宋方华一直陪笑,这才直接去追盛夜。
蓝青看着两人走远,而廖晨曦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架势,这才无奈“你是在利用我气他吗?看来你跟盛夜……呵呵!不过我真没有相到不可一世的盛夜,居然会一个醋包,也挺有趣的是吧?我根本不介意被你当枪使的。”
廖晨曦脸上,颜色冷了冷淡淡说到“我只是完成任务而已,别误会。”
“哦……”
蓝青一个人坐在那儿还吃的精精有味儿,打开手机放个视频,一边吃着一边乐呵着。
廖晨曦则是没什么兴趣,在这儿陪一个吃货,这才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蓝青嘴里还咬着肉串,含糊不清地说道“晨曦干嘛去?”
廖晨曦现在似乎很吝啬给这个人多说话,只是寮下两个字,转身就走了“回家!”
蓝青眼中闪烁着一丝暗淡,也没有在意,她的态度,反而继续看着手机上的段子,慢慢走神。
而与此同时,负气而走的盛夜。
宋方华亦是苦口婆心的走在他身后“二哥,你刚刚实在不应该在姓蓝的面前,那家伙可是一头狡猾的狐狸,这样……。”
盛夜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是唯独在廖晨曦面前,他一向是很难控制这种情绪,以前是,现在也是。
那个女人就像他的逆鳞,就像他心中最柔软的一处。
宋方华也是无奈“其实你们之间根本不必要走到这种地步的。二哥心里竟然还有她,这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盛夜摇头“你说她心中对我除了恨之外,还会有半分的感情吗?”
“二哥,我看得出来。你放不下,而她却也难放下。”
盛夜点了点头“是吗?她也是放不下我的!”可无论有这什么天大的理由,都是他亲手杀了袁绍的!这件事在两人面前就是一条永远跨越不了的鸿沟。
虽然这也是袁绍的选择,可是这一切对廖晨曦来说,太过残酷了,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剜心之痛的话,那么廖晨曦就是那饱受痛不欲生之苦的人。
盛夜知道她的恨,是绝望。可是盛夜岂能不知道呢?他的安排天衣无缝,可是却让袁绍不得不死。
袁绍,小豪……这些人对廖晨曦来说是只升生命和精神的支柱,可是仅仅瞬间,她的支柱居然顷刻间倒塌了!
这种折磨简直比死还难受!现在的廖晨曦或许已经不是先前的她了!
盛夜忽然仰天长叹,“无论她怎样恨我,也是应该的!”
“二哥,你这样不是爱她,而是折磨她啊!你们之间根本没有必要存在这种误会。如果我是你就会找到证据解释清楚,你明明这么的爱她呀,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小曦,这她所选择的那条绝望的路上越走越黑,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可是这个时候她需要的不是什么仇恨,而是明白她所看到的未必是真相,袁绍,小豪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二哥啊!小曦的痛恨的是什么?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她确实恨你杀了袁绍,可是她更为痛恨的是误以为你背叛了她!误以为你利用了她!是这个让她让她爱的人,一瞬间害得他家破人亡,失去一切啊!”
“盛夜,如果你真的还爱她,那么别放手,去追她!继续爱她。”
宋方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话来,或许他真是看不下去了吧,明明因为一些很难解释的误会,让两彼此相爱的人,日日夜夜饱受着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盛夜也是当场愣在原地,他所做的一切,自始至终都以为是为了她好。可是有些东西确实像宋方华说的那样,他不该隐瞒,不该刻意的将这种误会挡在他们中间。
盛夜这几个月以来一直被这种困扰弄的心神不安,可现在是我被宋方华的话,给惊得茅塞顿开。
盛夜一时竟高兴得有些像个孩子,这才点了点头,双手竟然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手足无措的简直是大跌眼镜。
宋方华看在眼里,虽说盛夜跟他一直是上下属的关系,不过他们少说也是小时候开裆裤时期的朋友了。宋方华也知道盛夜其实什么都明白,然而这些话必须有一个人对他说,他才能知道心中所想的那样。
盛夜有些匆忙的回头去追,就连招呼都没有跟宋方华打,就消失不见了。
见盛夜已经走远,宋芳华这才无奈摇头,盛夜或许在外人看来是精明果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对于自己的感情吗,确实一片的混乱。
不过宋方华也没脸说盛夜,要不是当成廖晨曦的撮合,或许他也不能这么快成家立业了。
盛夜一路的狂奔,本想着去刚才的小摊儿去找廖晨曦,可谁知离那摊位还有一段距离,盛夜就瞧见廖晨曦孤身一个人走在路边,神色清冷而又落寞。盛夜真的很难将她与刚才那个谈笑风生,满脸浓情蜜意的廖晨曦联系再一起。
“果然刚刚只是演戏吗?”
盛夜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悦,她在自己面前演戏,会不会心里在乎自己呢?
所以才会让蓝青跟她逢场作戏吗?
有那么一刻,盛夜有一股想立马冲上去抱住她的冲动。只是他刻意的压制住着,现在还是不能过激了,什么事都有循序渐进的,慢慢来。
“小曦……怎么一个人闲逛。”
盛夜从后面的巷子里出来,之间上前搭话。
好像两个人之间说话一向都是那么随意。
廖晨曦看着面前走来搭话的男人,原本平整的眉头微微一皱,心头中的怒火翻腾,浙江,我刚刚不是都已经走了吗?怎么还会回来?“盛先生,不也是很有雅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