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灵其实还有一个想法,大阿哥这一次有了军功,能不能封爵呢?
如果真的能够封爵,那么他们就可以开府出去住了,宫里的院子实在是不大,而且隔音还不好,但凡出现一些风吹草动的,一整个晚上过去,整个宫里都知道了。
哪里有出宫开府,自己当家做主来的舒坦?只是在询问大阿哥的时候,却没有得到确定答案,
“军宫确实是有,但是能不能封爵就不一定了,单单是我有了爵位,其他人可要坐不住了,我身后的那些人无时无刻的想推动着我跟太子做斗争,要是知道我有了爵位他们指不定得疯!”
大阿哥想到这里,呵呵一笑,自己已经明确的说过很多次,自己不想要那个位子,既然他们一意孤行,那么就别怪他给他们打个包送给太子了。
实在不行,自己也不能亏呀,要不还是让太子花钱买算了。
大阿哥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一个人一千两,一个消息一百两,只要能卖的通通卖。
“皇位什么的不重要,主要是我想出宫住,出宫住多舒坦呀,想上街就上街,想回娘家就回娘家,在这皇宫里闷了好些年了,现在总该能出去了吧?”
巨灵开始对着大阿哥撒娇,直接让大阿哥上头了,
“好好好,爷尽量!”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巨灵立马就离开了,一秒都不带停留的,都老夫老妻了,撒娇什么的,太难为情了。
“嘿,用完就扔,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看着距巨灵远走的背影,大阿哥忍不住的嘟囔道,心里还不断念叨着,等晚上先!
而另外这边,已经养好病的康熙和他现在的太子在乾清宫里用晚饭。
礼仪总是表现给外面的人看的,康熙和太子在用饭的时候还是聊天的。
其中就有说到大阿哥。
如果是太子心眼小的话,在康熙提出给太子封爵位的时候,应该是会拦着的,
“皇阿玛不必考虑儿子的感受,皇阿玛时时把儿子记挂在心里就够了,更何况儿子是太子,就算是大哥的爵位再高总高不过儿子。”
看到太子口口声声的在为了自己着想,康熙心中暖暖的,这一次,大阿哥确实是立了功了,更何况,现在大阿哥的孩子都大了,如果现在还是一个光头阿哥,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不好的。
但是如果太子阻拦,康熙也是会听的,但到底心中没那么畅快?
“保成懂事了。”
没有太子的阻拦,这封王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只是这一次,也仅仅是封了个贝勒而已,但是这是独一份大阿哥也很高兴了。
只是没想到是封了贝勒没错了,但是人家康熙还不想让大阿哥开府出去呢,就想让孩子们都围在自己身边。
但是太子和大阿哥轮番的劝说,终于让康熙收回了之前的想法,这孩子也越来越大了,那不得住得宽敞一些。
但是康熙为了表达自己对大儿子的喜爱,甚至想着重新买地修一座王府,巨灵表示拒绝,这新修的屋子要晾许久才能住,还不如住一座现成的王府修修改改。
反正她不在乎新旧二手三手都没关系,只要我看不出来就行。有人气的屋子,住的才舒服呢。
只是就算是再快也还是等到了半年之后。
而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四福晋终于怀上了。
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面色红润,健健康康,巨灵觉得这肚子里的孩子再健康不过了,也希望四福晋能够如她所思所念的那样,生下四阿哥的嫡长子。
太子妃的肚子大了些,已经六个多月了,虽然太医不是很确定,但是大概能够知道这是个女胎,不过太子妃也不着急,因为太子说过,只有她生下嫡长子,后院里的人才能生子。
现在就算是太子妃不着急,后院里的人巴不得太子多多睡她,然后生下嫡长子呢。
特别是两个侧妃,每天都窝在太子妃跟前,不是伺候,这就是伺候那的,要不是名不正言不顺,说不准连太子妃手里的事情都要接过来,只要太子妃好好养胎,生下这胎之后好好养着,再生下一胎。
主要是太子实在是太难缠了,一开始嫁进来的时候还想着要争宠生孩子,但是太子这狗性子争个屁呀,连睡她们都说是被她们玷污了,这太子的性子实在是狗的很。
所以她们也就不指望着太子了,只是希望能有个孩子,以后安安稳稳的过就行了,希望得到太子的真心?这怕不是想吃屁了。
现在太子的整个后院就只有她们三个,其他那些想爬床的人都被扒了衣服打板子了,在这种名誉大过天的时代,被扒了衣服打板子,那基本上就是被厌弃的了。
没有哪一个女子敢赌,就连康熙赐人的时候都要询问太子的意见,太子可是个任性的,坚决不要格格,但是以太子的身份,只能是一个太子妃,两个侧妃,而太子表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其他的格格是玷污了自己的血统。
要不是实在不允许他连侧妃都不想要呢,太子妃又不是不能生。
在四福晋和太子妃恋恋不舍的眼神下,巨灵欢快的挥手告别了皇宫的生活,迎来了自己的天下。
太子妃是不可能出来了,只能自己进去看,但是相信过不了几年,四福晋也就出来了,到时候还怕没有时间相聚嘛。
“主子,咱们可算是出去了,一转眼,您嫁给爷已经有10,在这皇宫中也待了十年了,可算是能出去了。”
小六有些感叹,自己是不打算嫁人的,所以也就没有求着主子把自己放出去,与其嫁人去伺候那些公婆,还不如伺候主子呢,反正自己老了,不也还有小主子给自己养老呢吗?
何苦去给别人家当牛做马呢?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你说的也是,也许久没见过阿玛额娘了,上一次还是生那两个的时候,平日里就算是有节日,也没办法进来,唉,阿玛就更别说了。”
也不知头发上的银丝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