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继续陪着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以前一直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
想到这里孟小麦全身都是毛毛的,想到那从穿越开始就有的直觉孟小麦只觉得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自己肚子里现在孕育的好像就是这东西。
而且就算这次自己做了手术,以后再怀上孩子还会是这个。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从头开始梳理整件事情。
自穿越过来孟小麦就似有若无感觉有什么一直跟着自己。
不,应该是被程风咬了那口后才也有的感觉。
那么程风当初咬了自己一口自己不光是拥有了空间同时还一起拥有了一个未知的东西。
要是没空间孟小麦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过的肯定过的没现在这么好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
这么想的话程风带给自己的都是有利于自己的,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想,那么~~~
那么,那个一直如影随形的东西也有极大可能是有利于自己的,而且从一直以来的感觉和直觉来看那未知的东西对自己也并没有恶意。
最主要的是梦里的那个小孩子居然几次都叫自己妈妈。
对了,自己好像并不是怀孕了才梦到那个叫自己妈妈的小男孩,第一次梦到是什么时候呢?
孟小麦坐在地上认真回想。
片刻后就想到了什么。
出了空间,就准备去找阿彪问问。
问问阿彪自己上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突然晕倒,总感觉自己遗忘了什么但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没等孟小麦去找阿彪,打开大门就发现了站在大门不远处的阿彪。
“你怎么没走?”
刚打开门就看到阿彪,孟小麦惊讶问道。
“哦,超市那边有其他人在!”
三少和程风走前的交代阿彪还是记得的,什么超市不超市的都没孟小麦重要。
刚才孟小姐的情绪明显不对阿彪还是能察觉到的。
安全起见阿彪决定在肚子里那家伙没生下来或是做掉之前自己都会好好看守保证孟小姐不出任何意外。
“刚好,你进来我问你点事情。”
猫儿巷房子在隔出的小客厅里两人在小桌边坐定孟小麦开门见山开口。
“上次,上次我晕倒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彪抬眸深邃的眼睛看了孟小麦一眼随即点头。
“什么事情?”
放在桌上的手指互相摩挲了下,阿彪没有先回答孟小麦的问题而是如实把程荣信的的交代说了出来。
“很不好的事情,三少让我们不要主动提起,这样您还想知道吗?”
要是孟小姐想知道,阿彪是不会瞒着的征询问道。
很不好的事情,不好到能让自己晕倒的事情,那应该是不好到自己不能接受的程度吧!。
孟小麦也不是什么受虐体质,既然那么不好那不知道也罢。
“所以那件事我忘了比较好?”
“嗯!”
阿彪肯定地点点头。
“行,我知道了。”
说完孟小麦就又开始发呆,见此阿彪主动站起身走出了小小的房间带上门,重新走到了之前的大树底下站定。
孟小麦想起自己那次晕倒时的梦境。
当时梦里的那个小孩子说什么来着。
好像说的是,妈妈,睡会吧,睡醒就没事了。
陈荣信阿彪他们不让自己想起来肯定是为了自己好,那梦里的那个小男孩也应该是同样的目的吧。
之前不觉得,现在自仔细想想,自己好好一个人脑子有没受什么伤怎么会平白无故失去一段记忆呢。
结合种种来看,孟小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自己那段不好的记忆很有可能是这个未知的东西帮自己抹去的。
难道,难道梦里的那个小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孩子。
在自己和程风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的时候就存在了,只是一直没有契机出现。
算起来自己和程风几年来也就那晚没有做措施,难道这就是契机?
种种想法也都只是猜想,孟小麦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从那次那个声音跟自己告别后孟小麦再怎么努力都没能再梦到那个小孩和那道声音。
期待着那道声音就这么一日日过去孟小麦的小腹也渐渐凸起。
在一日日的睡梦期待中孟小麦好像也对肚子里未出生的小宝宝产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毕业领到毕业证后在孟家一大家子都在替孟小麦高兴时,孟小麦才把这个重磅炸弹抛了出来。
“什么,你有了?”
最不可置信的是孟大伯,他好不容易把那程风给盼走现在又有个姓程的不请自来了。
而且侄女这还没结婚呢居然就和人。
但孟大伯心中的所有怒气还没来得及朝着孟小麦发泄呢,就脸色突变抓住孟小麦胳膊紧张问道。
“孩子,这孩子是谁的?”
不是他想怀疑自己侄女什么,可算算时间在看看检查单上诊断出的孕期,那个时候程风可是已经出国了啊!
孟大伯只知道程风离开京市的时间,后面又去了广市的事情是不知道的,能这么想也不奇怪。
这一句问的在旁边紧张旁听的孟满金两口子都给吓的大惊失色。
“大伯,你们想什么呢!”
闻言孟小麦赶紧出口解释。
“孩子就是程风的,他先去了广市,后来我也过去了几天。”
确认了嫌犯的孟大伯深吸一口吸捏着拳头对着孟小麦就开始教训。
“你一个姑娘家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你不知道人家家里不待见你?”
“你说你要是死了心要跟着那程风,我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也去他家给你把这婚事给求过来。”
“可现在这算是什么事?”
“你这还没进门呢就怀上了,这就是人家之前对你没意见现在也有意见了,更何况人家本来就对你有意见。”
“还有这程风刚走你就怀上了,就是人家现在要跟你结婚也没办法回来啊!”
孟小麦知道这顿训是肯定少不了的,谁家摊上这事也不会轻轻揭过,只低着头安安分分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