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阿文阿武就已经把箱子抬了上了吉普车关上车门。
驾驶座的阿彪踩着离合一脚油门,车没动发动机瞬间轰鸣了起来,前面挡着的围观群众也是被这一声给吓的纷纷退到了马路两边。
没了阻阿彪脚下动作连贯,松离合挂档踩油门一气呵成等大家反应过来再想去追的时候原地就剩下一道汽车尾气了。
店里没了这个烫手的山芋一下子都清净了很多,想进来吃饭却挤不进来的客人这会也都络绎不绝进来了,一楼大厅之前还空着的几张桌子也一下子都坐满了。
“我先走喽!”
吃饱喝足的陈荣信站在孟小麦对面告别道。
“嗯,好,走我送送你。”
说完转身就往铺子门口走去。
陈荣信又不爽了,“孟小麦,你都不挽留一下我吗?”
“那你要在待会吗?”孟小麦按照陈荣信的想法走着流程。
“不要,一点诚意都没有。”
说完气哼哼就走在孟小麦前面往大门而去。
孟小麦急追几步,“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又闹脾气了,你又不是现在就回港岛,我送你的茶叶你还没拿到呢,这次过来住哪我等下忙完亲自给你送过去。”
听了这话陈荣信的脚步才慢了点等孟小追上来也傲娇说道。
“还是上次那里,真是受够了那里的环境了,这么冷的天居然就停止供暖了,希望下次过来就能住上我们家的酒店。”
“你哥不是在深市那边谈合作建酒店吗,在京市也要弄?”孟小麦惊奇问道。
陈荣信不顾形象直接送了个白眼给孟小麦。
“拜托,上次谈合作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好吧,那边都已经开始挖地基了,这边的谈判也已经快到尾声了。”
说着嫌弃地看了看孟小麦的小破店,“我家要是办事情和你一个进度,估计全家都饿死几百遍了。”
孟小麦咬咬牙,“陈三少,不是要走吗,请吧!”
“哼!走就走。”
“新娘新郎”两人在大喜的日子就这么不欢而散。
一个抬着头带着两个保镖不屑往外走。
一个仰着头不服气地往里走,孟小麦这一抬头就看到了二楼栏杆处站着似笑非笑的人。
看到栏杆住站的人孟小麦马上转换脸上地表情屁颠颠就上了楼。
楼上只有五间包间,这会也只有陈荣信之前待的那间没人,孟小麦上楼在楼梯口对着程风眨了眨眼睛人就进了包间。
程风转头对着包间里的爷爷打了声招呼后也一起进了孟小麦所在的包间。
门刚一被关上孟小麦就落到了程风怀里。
“开业大吉啊麦老板。”
程风低头看着怀里笑的没心没肺的人说道。
“同喜啊,老板夫。”孟小麦笑着打趣道。
“客气了麦老板,我可算不上老板夫,你见过那个老板夫开业当天还要花钱来吃饭。”程风语气故作失落。
“那你说你算什么?”
孟小麦撅着嘴反问道。
“我们两整天偷偷摸摸地,你不觉得~”
“奸夫!”
程风没说完的话孟小麦直接给补上了。
说完两人都好笑不已,而且还隐隐感觉更刺激了怎么办,在无人的包间程风对着怀里的人吻重重落了下去。
上来碰运气的杨双双走到门口刚好隐约听到一个男声所说的“偷偷摸摸”和自家老板那熟悉的声音所说的“奸夫”二字。
仿佛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激动地双手都在颤抖。
这会也不想着去包间捡漏看看陈先生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了,转身就下了楼。
药膳馆除了王美娟和张英其他人都不知道孟小麦还有对象这回事,两人也不会闲着没事到处去乱说。
所以这会杨双双真的以为自己发现的是奸情。
其实从某方面看来杨双双发现的确实是奸情,要是他去给孟大伯告密,就算在这个大喜的日子孟小麦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杨双双也确实是去告密了不过对象不是孟大伯而是陈荣信。
上的是晚班半夜三点就要来店里和王美娟以及其他几个服务员一起炖药膳汤,所以下班也很早。
在中午的客人陆续离开王美娟就让上早班的几人赶紧回去休息了。
作为一个扎眼的人物杨双双下班后很容易就打听到了陈荣信的具体住址。
“你好我找港岛来的陈先生。”
没打听到房号的杨双双直接去了前台询问。
前台问过杨双双具体身份信息才给程荣信房间打了电话。
房间的陈荣信一听是药膳馆的人以为是孟小麦来了,直接让前台把人领上来。
跟着前台顺利到了陈荣信房门口,见房间门是开着的前台也就提前下去了。
“你好陈先生。”杨双双没敢直接进去规矩站在门口打招呼。
提前让保镖打开门等着孟小麦,手里拿着一堆资料在看的陈荣信听到不是孟小麦的声音而是一道陌生的女声眉头瞬间皱起转头看向门外。
没错,听了那么久的报菜名在陈荣信这里杨双双依然是陌生的人陌生的声音。
“什么事?”
不过想到是药膳馆的人陈荣信还是耐心问道。
顺杆爬的杨双双在陈荣信说完话后抬步就想进屋,不过刚迈出一步脚都还没落地门内就伸出了一直手挡住了杨双双去路。
保镖要的就是没危险的时候要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此刻阿文就放佛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气息站在门内,要不是主动伸出一只手出来就是杨双双进来了也不会很快发现。
杨双双吓的惊呼一声转头才看到是早上看守金大麦那壮硕的男人,心有余悸地往后推了半步。
坐在沙发上的陈荣信轻抬了下下巴,阿文阻拦的手就立马换了请的动作。
这下得到允许的杨双双咽咽口水没了刚才的理直气壮,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什么事?”
见来人双手空空也不像是孟小麦派来给自己送茶叶的陈荣信再次问道。
准好好的台词在阿文粗壮胳膊那一挡之下这会已经不知道如何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