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放学孟小麦骑车刚走到学校门口就看到孟大伯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
“小麦啊,这学期咋比上学期放学放的晚啊?”
上个学期这个点孟小麦基本都快要到家了,结果孟大伯今天早早来接小麦放学硬是在校门口多等了一个多小时。
“大伯,你咋来了?我这学期课程多些周五下午要多上一节课。”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话的孟大伯也赶紧关心起了孟小麦学习情况。
“那是怎么回事?课程怎么突然就多了。”
两人骑上车车孟小麦才解释道。
“别人一级都是读一年,我们这届是春季入学的比人家少半年时间课程就要安排的紧一些,不过也没事我跟的上。”
“哦!这样啊!”孟大伯了解地点点头,“那以后每周五我让你哥过来接你,这天眼见着黑的越来越早你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
“大伯,那你咋不说让我周六早上再回去呢?”孟小麦笑着撒娇道。
“芬儿从你出门那天就天天问她姑啥时候回去,你这要是晚回去一天我耳朵都得多长几个茧。”
孟小麦跟着孟大伯骑着车说说笑笑走远,完全忘记了刚才在学校时还有个人是一起的。
程风也是看天色有些晚了,孟小麦回到村估计就天黑了,骑车准备把孟小麦送回去。
结果人家看到“亲人”就把他这个对象给忘掉到九霄云外了。
在路上忘记说铺子的事情,准备回来再说呢,可刚才在路上还聊的热火朝天的孟小麦进了家门就把孟大伯又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小芬芬,姑姑好想你啊!”
一进门自行车都来不及放好孟小麦就飞扑到堂屋一把抱起小芬芬先狠狠地亲了几口。
“嘟嘟,我也好想你啊!”
抱着自己嘟嘟脖子油乎乎小嘴在孟小麦脸上也重重亲了几下,两人的相思之苦好像才缓解几分。
亲香完大的,又一把薅起坐在定制儿童座椅的小粮粮开始亲。
孟小麦负责右边脸,小芬芬负责左边脸没几下就把人给惹毛了。
“哎!”
随后进门的孟大伯认命地把自己自行车放好又去搬孟小麦自行车。
高兰草赶紧把自己儿子从魔爪中解救出来顺便把一小碗猪油渣塞进了孟小麦手里。
“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孟小麦捏了一小块塞嘴里嚼了嚼,香香脆脆还辣辣的。
“嗯,真好吃谢谢嫂子。”
“谢啥,把碗端过来给我烧锅,我把饺子下锅。”
一直到第二天早饭孟大伯才找到机会和孟小麦说一下铺子的事情。
铺子那边现在该拆的也都拆了,孟大伯连装修的人都给找好了,孟小麦画的图纸和照片几个人也都坐在一起商量过了。
装肯定是能装的只要有材料就行,但看小麦给的图纸上很多材料别说买了就是见他们也没见过。
孟大伯知道孟小麦找人定了材料,但具体定了啥他也不知道,得跟小麦商量一下,不行的话就要修改装修方案了。
吃过早饭孟小麦就和孟大伯一起去了铺子。
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拆完铺子看起来一下子就大了很多也亮堂了很多。
“速度真快啊大伯。”看完后孟小麦很是满意。
“就拆点没用的,一点技术也不用能不快吗,不过要是按照你图纸上的施工那可就快不了了。”
“没事慢慢来,我朋友那边说装修材料还要几天才能到,你把钥匙给我一把材料到了我直接让他送过来。”
“啊?不用我们帮忙卸货吗?”孟大伯不解问道。
“不用不用,他那边人多,你这两天先歇着估计要到周一周二材料才能来,到时候你抽空就过来看看,材料送来了你这边就可以直接开工了。”
拿到钥匙两人又去了之前就看好的瓦罐长,把店名写给人家又定制了大大小小好几百个瓦罐。
周天中午回了学校,晚上偷摸跟程风一起去了铺子,把所有基装材料都给放出来才锁上门回两人房子那边。
回到房子进到空间程风问道。
“装修的事情真不用我过去帮忙盯着?”
“不用,有我大伯在呢!”
“你就这么相信你那个大伯。”程风有些吃醋小麦为什么总是把那家人放在自己前面呢。
孟小麦指指程风的那一大堆课本,“你觉得你还有时间盯装修的事情吗?”
“就我的专业都忙的不行,更何况你们呢。”
以前进了空间程风不是去忙活地里的事情就是折腾孟小麦,这学期刚开学课程就直接翻了好几倍,两人进空间都是先猛写一顿作业才能干点别的。
孟大伯也是第二天去铺子发现的装修材料,大概看了下基本都很齐全,跟大队请了长假召集人也就如火如荼地开工了。
为了方便孟大伯还在村子里请了做饭的大娘过来直接在铺子开火。
都是些盖房子的老师傅但这种从来没见过的装修风格和材料大家也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有时候一个材料要怎么用大家也都要研究半天,孟小麦也就周末有空过来看看。
师傅们不懂的地方,半吊子孟小麦也会说一说自己的看法,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偶尔也有说对的时候。
一直到十月下旬铺子里的基装才差不多完成。
上下两层窗户大门都是大块的透亮的玻璃,装的时候也是不小心碎了好多不过还好孟小麦准备的足也不至于到最后不够用。
外墙也都翻新了一遍,华丽的水晶吊灯也都给装了进去,暖黄明亮地灯光和地上麦黄色的地板相互呼应,就是白天不开灯外面也一群人围观,都在打听这是不是要开什么店铺。
这会经济开放的政策可还没下来,虽然已经有很多小商贩在做生意了,但不管谁问孟大伯都一口否认。
“不开店不开店,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公民才不会做那些违法的事情。”
“那你把这铺子装成这样干什么?”
眼睛雪亮的群众们才不会相信孟大伯的说辞,一个个也不知道处于什么目的非要得道个确切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