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有成早就听闻到身侧的动静,侧眼就看着一个滑腻香喷喷的女子侗体猛扑而来,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下意识的伸手一把将其抱入怀中。
一张清雅动人的俏脸顺势就紧贴了上来,丰润的娇躯在他身上摩擦个不停,玉手也是极不老实的开始撕扯孔有成的衣衫。
香艳嘴唇狂吻着孔有成的胸膛,并一路向上,在其脖子上乱啃一通后,女子被情火烧得无法自拔,一心只想与人求欢,并不满足于此。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女子香腻的贴了上来,香艳嘴唇啃咬了孔有成一脸。
女子芬芳沁人,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孔有成一只手搂着女子纤细弹性的柳腰,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她光滑白皙的玉背来回抚摸。
但就在女子要亲吻到他嘴唇时,一只手适时轻托起她的下巴,望着她迷醉的美目,打趣道:“亲嘴就不礼貌了哦!”
被妙龄女子一阵亲吻后,孔有成虽然觉得心中一荡,但也知道不能再纠缠玩火下去,否则自己就要神魂颠倒,陷入情欲的迷离了。
在女子柳腰的掌心开始渡入一丝丝灵力。
很快,女子俏脸上的绯红褪去几分,虽然嘴中因为欲火烧身,依旧难受的出了“呀呀”的呻吟之声,但也逐渐恢复冷静,迷离的眼神中开始出现一丝清明。
孔有成轻轻的说道:“好好睡一觉吧,睡醒就好了!”
具有某种魔力的话音在女子耳中落下,整个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丝毫的力气,瘫软到眼前的男子怀中,眼皮也变得沉重,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孔有成把此女轻轻放在地面的毯子上,目光端详起了此女美艳的娇容,随后目光往下一扫,掠过挺拔的双峰,没有丝毫赘肉的纤细腰肢,不由得在其一点春藏小麝脐停留了片刻。
随后目光扫过稍下些的隐秘私处、修长白嫩的美腿,这一切都令孔有成口干舌燥,色心大起。
孔有成很清楚,只要他想,眼前的尤物就可以品尝到,享受那销魂入骨的滋味,甚至不止于眼前的女子!
以筑基期的修为,俗世女子皆可品尝,甚至修仙的女子亦可。
他可以夜夜笙歌,作伴的美女数不胜数。
但一想到无上的修道之途,他眼中的情火逐渐开始褪去,颠鸾倒凤的快活和威震苍穹的道途,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
“常言道:心如止水鉴常明,见尽人间万物情,现在再来欣赏这副曼妙的酮体,倒是让人少了几分动心!”孔有成神色平静的欣赏美色,但自言自语的说着又轻摇了下头,露出了大以为然的表情来:“鱼水之欢的快活虽然美好,但修行者更需要严己律人,莫要被美色左右了心性!更何况没有感情的满足下半身欲望,与失了理性的畜生又何异?若是连生理欲望和情欲都控制不住,何以修得大道?”
嘴上语气是特别大义凛然,一颗赤心可昭日月。
可双手却在女子的挺拔的双峰做那猥亵下流的抓捏动作!
一盏茶的功夫后,孔有成喃喃自语道:“总不能让我吃亏吧?再占点便宜也很正常!”
说着收回了双手,食指指尖落在女子的眉心,一缕灵力自上而下,在其体内流转一圈后,孔有成另一只手掌对着女子的小腹浮空一按。
“咳~咳~”女子开始有点模糊的意识,咳嗽了两声后,竟侧着身子当场呕吐了起来,把一天佳肴酒水,顺带那春药都给呕吐得一干二净。
让这一层不算大的阁楼都弥漫着一股怪味。
孔有成见状缓缓站起身,从储物法戒中取出一件长袍,在灵力的操控下,长袍缓缓披在女子的身上,遮挡住外泄的春光。
........
不知过了多久,赵思瑗想要睁开眼,却发现眼皮有些沉重。
花费了好大的力气,赵思瑗才终于将眼睛睁开,轻眨了双眼后,视线开始越来越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散发恶臭的一大团粘稠呕吐物。
赵思瑗发出一声怪叫,急忙起身挪动香臀,试图远离那团恶心的呕吐物。
只是起身的幅度过大,披在身上的长衫滑落,一抹春光乍现。
反应过来的赵思瑗快速拉起长袍披在肩上,感觉有些头疼的同时,始终睁着受惊的眼睛怔怔地盯着天花板,随着回忆由原来的模糊不清,到渐渐的清晰犹见。
在逛完夜市后,自己就回府歇息,可到了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在被人扛在肩上,登时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正扛着她飞檐走壁。
想开口大喊,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身子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半点气力。
直到被男子一路扛到这处楼阁,然后就是一阵淫秽不堪的言辞,并喂自己喝下了催情药水。
就在自己衣物被悉数褪去,正压在自己身上时,那男子突然慌张的起身盯着外面,并迅速放出一柄飞剑后,随后似乎听见了另一名男子的声音。
可很快,那并飞剑击杀了掳掠自己的男子。
在即将被情欲冲击,陷入神志不清时,看见熟悉的一道极为熟悉的身形走进了阁楼....到最后自己被春药催化下,变得极为饥渴,满目的幻觉的扑向了他.....
后面的场景自己就记不太清,隐隐约约听到听到一句:“睡吧,睡醒就好了...”
等再次醒来就是这副场景......
她知道自己的清白大概是被人夺去了。
她不敢环视四周,不愿直视夺走她清白的男子。
她心中并没有怨恨,只有无尽的怅惘...之余还有一丝感激之情!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在下也该走了!”此刻,赵思瑗耳边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惆怅。
四周的油灯蜡烛,仍然亮着,把整层楼阁照的明亮。
赵思瑗缓缓转过头来,只见那人腰间佩剑,正端坐在窗台,头也不抬的端详着手中的信件。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倒是有一股道不尽的出尘气。
看着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女子轻声道:“还请仙长大人留下名谓,以便他日小女子为仙长大人立生寄碑!”
“名谓就算了!”那人缓缓起身,神色淡然的继续说道:“如果非要给在下立什么生寄碑的话,那就叫在下好心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