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西沙阁,萧元收到来自李崇言的密信,看完之后萧元便将其交给萧辰平。知晓信中内容,萧辰平倒是面色平静,丝毫不将信中内容放在心上。
“太公,既然上皇已知晓阴月佩事情,给他便是。还有啊,您该多笑笑,太公您看看您的眉头,都皱到后脑了!”
“是啊,给他又如何。是我想多啦。哈哈。”萧元自言自语嘲弄道。
“你们这群大人物,总是把事情想的过于复杂。有时候平儿觉得,不论什么复杂的人或事,总有他的根源。既然有根源,那就有找到它的方法。太公,您过去不就样教导平儿的?”
萧元摆手说道,“你这小子,总是胡搅蛮缠,正经事都能被说成胡话。我会安排好,等过些时日,我们一同去看看这南越的密藏到底是不是如传说中的让人向往!”
“太公,莫非您也相信那个传闻的宝藏,如果真有此等密藏,南越皇室为何不自己开启?反而灭国也无人打开。”
萧辰平一言戳破南越密藏的谣言。在他知道阴月佩的存在后,便翻阅有关史书。至少在记载当中密藏自从出现至今,他人只知南越拥有此等密藏,却没被打开过。所有关于南越密藏的传闻,大多反而是坊间流传。还有那个说南越皇室子嗣中,男女一同手持两块玉佩开启宝藏的传闻。
“老五!”
“少主!”
“我让你查得事情可有消息了?”
“已经查到!如若安南越宗亲血脉,云雀确实是南越嫡公主外孙,是那南越嫡公主儿子唯一的血脉,可云雀并非嫡系。”
“如此说来,云雀还是南越皇室家族的一员!没想到,平儿你误打误撞倒是把她给救下。那孩子与你有缘啊!”萧元说道。
“一说这,云雀旧疾恐与此有关,所以孙儿并不希望她被卷入其中。”
萧元自然明白萧辰平得意思,“她是打开南越密藏的最合适的人选,就算我不让她去。可李崇言那边,就不是我说了算。”
“可是,太公!”
“平儿,这件事你就别参与了!免得失了分寸!”萧元闭眼冷声道。
萧辰平起身拱手说道,“太公,云雀是我的侍从,我自然有权管制自己的下属。何况,他已不是当朝皇帝,无权干涉萧家内务。”
“平儿,你该明白这么做,会给萧家带来什么?”
“明白。可他是微服出宫,那南越密藏之事,知道此事者势必不会太多。所以我知道如何去做。”
“随你,现在你是萧家家主,你说了算。”萧元见萧辰平态度如此坚决,便不再多言。
萧辰平告辞后,去往萧云雀的住处。在这件事上,他要探知云雀的情况。毕竟因为那些事情后,云雀一想起过往就会头痛难忍。即使有名医医治,也无法根治。
“少主,您找我!”
“云雀,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你那块玉佩而来!”
萧云雀将自己的玉佩取下,交给萧辰平,“少主,原来是为这玉佩而来。少主若需要,拿去便是。”
看到萧云雀如此信任自己,萧辰平心中护她的意愿更重几分。
萧辰平接过玉佩,“这玉佩名叫阴月佩,是南越皇室的传世之物,与阳诀佩是一对。”
“南越皇室的传世之物?云雀不懂,还望少主见谅。”
萧辰平便将这玉佩的由来,对萧云雀一一道来。萧云雀早已不是当初被萧辰平救回的无知丫头,当听萧辰平说完这些事情后,萧云雀一直沉默不语。
“云雀,作为当事人,你有权知道这些。今天来此,我只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萧云雀方才回过神来,强颜一笑,“少主,我并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少主需要我去,我去便是。”
“什么叫做只要我说让你去,你就去?这件事关系你的身世。还有你的伤?”
萧云雀低头小声说道,“云雀,如今是少主的侍从,早已不再是淮南那个身份。”
“你啊!你啊!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为何被追杀?”
萧云雀潜意识知道,当初追杀她的人不是自己能惹到的,“我不想少主为了我,而去得罪他人。”
萧辰平知道云雀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她自己或许不想再回忆那些伤心往事。
萧辰平将玉佩归还给云雀,嘱托几句后便回到卧龙书院。
萧辰平走后,萧云雀将自己关在厢房之中,一直瞅着那块阴月佩。
脑海中一些画面快速闪过,萧云雀只觉得头疼难忍。可她仍然坚持自己去回忆那些画面,在那些画面中她看到一个被乱棍打死的中年人,画中被打的中年人拼命求饶,却被直到被活活打死。
中年人到死都没有看向自己所躲藏的地方,那群打手走后,自己走向这位中年人,居然喊出“明叔。”
还有一个画面,一个毁容妇人抱着女童,含泪说道,“馨儿,永远不要再去那里。知道吗?”
女童点头,“娘亲,你不要哭啦,馨儿都听娘亲的。馨儿再也不去了。”
“馨儿。你以后要好好听话,多听明叔的话。切莫要明叔担忧。”妇人抚摸那名女童的脸庞,眼神之中多是慈爱之色。
“啊!”萧云雀双手抱头,痛苦难忍,发出凄惨的喊声。
白泉听到声音后,冲进萧云雀的厢房,将萧云雀打昏。看到徒弟头发散乱面色惨白,口鼻鲜血流出,立刻抱起萧云雀去找大夫。
殷若离自从那次跟李玄晟开玩笑,有那么几天没有再理会他。李玄晟知道那次是自己有点说过,便悄悄来到凤栖斋,在远处偷看殷若离。
不想没过多久,看到白泉抱着萧云雀急匆匆地冲进凤栖斋。李玄晟好奇,也冲进凤栖斋看白泉到底要做什么。
最后李玄晟在殷若离的斋房见到白泉站在门外。
“老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云雀的旧疾突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大夫,我便想到殷姑娘!”
“旧疾?”
“是的,这件事情我们公子最清楚。”
约莫一刻后,殷若离从斋房中走出。
“殷姑娘,云雀伤势如何?”
殷若离回答道,“方才我给她施针,暂时稳住她的病情。我看她这伤势颇为古怪,可否告知我详情。我方可给她对症用药。”
白泉面露难色一时说不出,“这...我还真不知详情,只知道她是因为收到过刺激后,便得了这种怪病。”
殷若离知晓后,“她需要静养,不要再让她受到刺激。我先去给她煎药。”
白泉拱手致谢,“多谢殷姑娘。”
殷若离转身离去,对李玄晟喊道,“要是帮忙就来,不帮就去那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