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收季,绝对是所有兽人最喜欢的季节。
在虎烽带着幼崽们回到部落没多久,丰收季便来临了,青木部落的兽人们带着丰收的喜悦笑容,忙碌在田地间,有条不紊,说说笑笑。
雄兽人和亚兽各自分工,需要大力气的体力活主要由雄兽人负责,亚兽留在部落里做些织布,做饭,晾晒粮食之类的事情。
部落里修建了一所学堂,幼崽们在学堂里上学,读书识字,学习算术和一些基本的物理化学的知识,琅琅的读书声响起时,从学堂经过的兽人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有的兽人还回忆起自己当初坐在大会堂里学习的情形,那是智者大人来到青木部落的第一个寒季,负责教学的主要是族长,智者大人因为身体原因,很少出门,只是偶尔来旁听一下。
说实话,族长教得也挺好的,通俗易懂,但每次智者大人一出现,大家伙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族长,想要智者大人教学,最搞笑的是族长老是会在有智者大人在的课堂上呆住,只需智者大人一个眼神,一个笑容,族长被迷得魂儿都没了,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如今十年过去,坐在教室里上课的已经是幼崽们了。
池清栩隔三差五地会去学堂晃一圈,每次出现,都会被幼崽们团团围住,颇受欢迎。
“正好下午有一场辩论赛,小池你留下来,当评委吧。”熊溪邀请道。
熊溪是学堂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他有耐心,也细心,还喜欢幼崽,老师这个工作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大家说好不好啊,让智者大人一起当评委?”
“好啊好啊,喜欢智者大人。”
……
幼崽们可兴奋了,池清栩还能怎么办呢,他拒绝不了幼崽们的热情,当然是答应下来了。
辩论赛结束后,池清栩才从学堂离开,没多久,又被猫云和羊冬一左一右地架走了。
没错,就是架走的 ,池清栩脚不沾地,双脚在空中飘着的那种架走。
尽管池清栩抗议过许多次,但他的抗议无效,猫云和羊冬不听他的,就喜欢架着他走,好像生怕他偷偷跑掉一样。
反抗不了就加入,池清栩干脆不反抗了,习惯以后,他还挺享受的,又不用他出半点儿力气,何乐而不为呢。
这也是青木部落一道独特靓丽的风景线,兽人们早已见怪不怪,笑呵呵地和他们的智者大人打招呼。
猫云和羊冬的话剧团从成立之初,到现在,规模扩大了不少,吸纳了越来越多的兽人加入,给青木部落培养出了一批优秀的话剧演员。
这其中,少不了池清栩的鼎力相助,池清栩贡献了许许多多的故事,有几次抵不住两个好友的撒娇卖萌,还上台演了个小角色,虽然没几句台词,但台下的观众们都激动疯了,掌声如雷鸣,叫好声几乎要掀破屋顶。
每次排练了新话剧,池清栩总是第一个观众,这是属于他的特权,他要是忘了没来的话,猫云和羊冬就去把他给找来。
这次就是这样的情况,猫云提前一天和池清栩说好了,让他今天下午去看话剧团的最新话剧表演,谁知池清栩失约了,迟迟没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被学堂的幼崽们绊住了。
不过猫云和羊冬没直接冲进学堂去抢人,而是选择了耐心等待,等池清栩一露面,就把他给架走了。
看完话剧表演,已经是晚上了。
猫云做东,请话剧团的成员们吃夜宵,池清栩跟着沾光,炫了一顿烧烤,吃得心满意足,还喝了点酒,小酌了几杯,他酒量不行,没多久就喝醉了,喝醉了也不闹腾,安安静静地窝在一个角落,不言不语,两眼无神 ,放空思绪发呆。
虎烽来接人时,收获到一个眼神迷离,脸颊红扑扑,他说什么,对方都乖乖照做的伴侣,不仅乖乖的,还黏他,还撒娇,要他抱,要他背,可把这头大老虎给高兴坏了。
每次池清栩喝醉了,虎烽都能放飞自我,为所欲为,这一次也不例外。
迷迷糊糊的池清栩哪是虎烽的对手,一晚上都被大老虎“欺负”,“欺负”来“欺负”去,花式“欺负”,任他哭泣不止,服软求饶,大老虎也不听他的,偶尔也听一下,但大老虎的理智很快又离家出走了,情不自禁,哪还能控制自己。
放肆,激烈,喘息,哭泣,造就极致的欢愉,邃有了不可言说的荒唐一夜。
有人被“欺负”惨了,全身上下没几处可以见人的,眼角挂着要落不落的泪珠,睫毛上全是水气,声音沙哑破碎得不成样子,瞧着好不可怜。
而大老虎则是餍足极了,神清气爽,将娇小的伴侣团吧团吧,圈进怀里,这才开始进入睡眠。
翌日,某人清醒后开始秋后算账了,大老虎伏低做小,殷勤备至,认错的态度极其真诚。
然而池清栩知道,大老虎回回都是认错第一名,但就是不改,下次还敢。
也是他自己纵出来了,把大老虎给宠坏了。
趁着寒季还没来,大老虎带上自家伴侣,出门游玩了几天。
清晨的山顶,有两个人互相依偎着。
他们在等待太阳的升起,日出的到来。
太阳跃出地平线,缓缓升起,金黄色的光芒洒在大地,带来了温暖和希望。
池清栩看了会儿太阳,忽然仰头吻上了他的大老虎。
何其有幸,他能和大老虎相亲相爱,寻觅到了最美好的爱情。
余生不知有多长,但他会用余生的有限时间,无限地爱着他的大老虎,爱他直到停止呼吸,不能再爱的那一刻。
时光漫漫,岁月悠长,相爱的人仍在热烈地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