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日的事情,确实与她们脱不了干系。”她笃定地说,她会中毒,定是二人做的手脚。
“我看也是。刚刚二人还想抓你的把柄来着。”上官嫣然点头附和。
“昨天中午,我一踏入屋子里,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说明在我进入屋子前,屋子里便被人做了手脚。现在这屋子里应该还有痕迹才对。”容卿卿说着,看向小桃,“这屋子里的东西,你没有动过吧?”
“没有。”小桃摇头,“不过长林侍卫长已经将屋子里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倒是那香炉里,还有残余的香灰,长林侍卫长从中取了一些香灰出来,好像是拿去给太医查验了。”
闻言,容卿卿心里有些复杂,谢景润任何事情,都想在她前面。
也对,若是等她回来处理,那些痕迹怕是早就被人抹去了。
她走到放香炉的桌前,将香炉打开,却见里面干干净净,并没有香灰。
她转头看向小桃,“长林将香灰都取走了?”
“没有呀,他只取了一点。”小桃说着,走上前一看,有些讶然,“怎么没有了?”
“不是你清理掉的?”容卿卿问道。
“不是啊,奴婢觉得这香灰,或许还有用,便特地没有清理。昨晚上,奴婢还看了下,明明还有的,怎么现在却一点不剩了?”小桃有些纳闷。
容卿卿冷笑,“看来是有人做贼心虚,给毁’尸灭迹了’。”
上官嫣然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毒了?”
“这么蹩脚的伎俩,也就只有谢景怡那个蠢材干得出来。”容卿卿有些讥嘲。
上官嫣然点点头,“也是,她与你住在同一个院子,确实比较容易做手脚。”
“但是谢景怡也只是别人手里的棋子罢了,是别人指使她做的。”容卿卿说道。
上官嫣然想了想,忽然瞪大眼睛,“难道是陈氏?”
容卿卿点点头,“没错。她昨日突然无事献殷勤,请我过去她院子里一叙,当时她便想对付我了,但是我没有上套,使得她的计划落空。后来在花园里,她在我这里吃了闷亏,定然怀恨在心,所以就想到了利用谢景怡。以谢景怡与我的嫌隙,陈氏只要稍加点拨一下,谢景怡便会乖乖上套,想法子对付我。陈氏几乎不用动一下手指,便能达到她的目的,但若是东窗事发,她也能摘清自己,毕竟,动手的可不是她,到时候,谢景怡便成了替罪羔羊,陈氏丝毫不会损伤。”
“这陈氏真是狡猾。”上官嫣然听完后,厌恶地说。
“她若不狡猾,又怎么能背着我生母,勾搭上我爹?如今还以小妾的身份,稳坐当家夫人的位置。”容卿卿勾了勾唇,“原本,我还没打算那么快对付她的,但她如此步步紧逼,我若不回敬她,岂非让她觉得我太好欺负?”
“你想怎么对付她?”上官嫣然感兴趣地说。
“她惯会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既然如此,我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她自作自受好了。”容卿卿笑眯眯地说。
“你什么时候动手?”上官嫣然隐约明白了她的计划,遂追问道。
“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容卿卿神秘地说。
上官嫣然闻言,不禁有些幸灾乐祸,看来,陈氏要倒霉了,不过那也是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