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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的《东瓯日报》内容果然不出林淼所料,然而全市群众的反应,却显得非常冷淡。

毕竟回顾过去几天报纸上写的东西:本周一,是林淼同学在央视国际频道用英文吹牛逼的事情,本周二,是大篇幅的林淼同学的个人1995年全年成就个人专访外带狂撒狗粮,本周三,也就是今天,是头版上关于林淼拿了某某奖和某某奖,受到牛书记表扬并合影的新闻。再加上从十月底连载至今快半个月的《寻仙》,不知不觉的,东瓯全市八百多万人,就连续两个星期通过《东瓯日报》目睹了一个八岁小朋友的日常。

这已经不是惊不惊奇的问题了,纯粹是已经到了“新闻疲劳”的边缘。

而且说实话,越是和林淼关系近的人,现在对这些新闻的免疫力就越强。百里坊小学外墙上至今还挂着五条巨大的横幅——算上祝贺林淼先前拿的全国作文比赛特等奖和新加坡书法展览赛金奖,那俩仿佛很远却实际很近的奖项。这五条横幅,时间久的,已经挂了快一个月,时间短的,也足足挂了四天。而且看样子,不到本学期结束,估计是不会取下来。

百里坊路在瓯城区的地图上,谈不上什么交通枢纽,可毕竟也是市区主干道之一,每天连人带车,来来往往从百里坊小学面前路过的,至少也是数万人次,就这么天天看、月月看,看得连熊孩子的家长都懒得再揍自己孩子了。就好比芝加哥某高中篮球校队的教练带着队员从乔丹的铜像前路过,谁会指着那铜像骂队员没出息?面对传奇,泛泛之辈老老实实弯下膝盖磕头膜拜就是。就算要比,那也是日后一等一选手的事情,阿猫阿狗、臭鱼烂虾之辈,瞎凑什么热闹?林淼目前在东瓯市市民眼里,目前大抵就是这么个天下无敌的印象。

当然,如果哪天林淼突然栽了,广大群众自然也会非常喜闻乐见的。

但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的话,暂且就先接受事实吧。

所以除了百里坊小学行政楼外墙上的横幅,区教育局大楼外墙上,市教育局大楼外墙上,市少年宫外面围墙上,西城街道大楼外墙上,甚至中远家的小破屋里面,凡是能彰显淼爷神迹和荣耀之处,路过的孩子和家长们看到不想再看的东西,要么就忍,要么就跪,要么就滚。

除此之外,除非丫为了躲开林淼的持续精神放毒,直接从东瓯市搬走……

不过这成本显然太高,想必除了彭二月外,全市应该没哪个小朋友家里能有这样的魄力。

而毒抗满级的彭二月本人,恰恰对此并不介意。

“惆怅啊……”周五下午,林淼挥别天边的云彩,从学校里出来,寂寞得连许风帆都不跟他一起走。对于自己向东瓯市广大挨揍小屁孩犯下的滔天罪孽,林淼满心难过。然后一边难过一边找到在“撒尿树”下摆摊的车床技能专精小哥,付了三百块的尾款。

清清那货,终归是没把他的无敌小钢弩还回来,估计是东西放在王岚的包里,她不好意思问,甚至这么多天过去,早就忘在脑后了……

兵器贩子小哥接了林淼的钱,现场为林淼示范了一下诸葛连弩的威力。

扳机一扣,三根箭平行射出,近距离钉进“撒尿树”的树干,至少有五六公分的深度,拔都扒不出来,这玩意儿别说射狗,估计就算射大象,大象也得躺下。

为了答谢至尊VIP客户,现场火力演示完毕后,小哥还附赠了林淼100根不值钱的弩箭。

林淼见小哥提供了这么多额外弹药,当场就毛了,喊道:“我只是拿来防身又不是要去猎杀恐龙!你给我这多箭干嘛?!有本事再送把枪啊!”

小哥也听毛了,小声对林淼道:“做是能做,但那个东西做出来,你到处放是没关系,反正你爸牛逼,你最多被骂一顿。可要是抓到我身上,那是要枪毙的!”

林淼正色道:“开玩笑的,我们正经人身上怎么可能带枪,你血滴子会不会做啊?”

小哥想了想道:“要不我给你做个别的吧,铁魔方好不好?没事的时候可以拿在手上玩,遇上埋伏直接抓起来就砸,保证一砸一个死。”

林淼不由严肃道:“同志,你再这样教唆未成年犯罪,信不信我分分钟就报警啊?我怎么说最慢下个星期也要升官主事了,再干拿魔方砸小朋友脑袋这种事,我官威还要不要了?”

说完把装备放进书包里,转头就走。

今天没空跟武器贩子吹牛逼,晚上还要赶飞机的。

屁颠颠无敌真寂寞地走回小明小区,上了楼,江萍已然整装待发。几个大箱子已经打包得妥妥当当,满脸平生第一次去京城、平生第一次要坐飞机、平生第一次要去电视台的激动。

不过比较意外的事,家里居然还有个多余的客人。见到年过三十还身姿挺拔一脸正气的徐毅光,林淼仰头问道:“我爸终于犯事了吗?难道我和莉莉这段感情,马上要变成一段孽缘?”

徐毅光按着林淼的脑袋就是一通狂揉,哈哈大笑。

林淼挣扎半天,从徐毅光的魔爪下逃出,跑进晓晓房间,一阵气喘。

狗日的,好紧张。

居然这么快就互相见家长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再抬头一看,见晓晓的房间里居然还坐着一个计划之外的人,见到丁凯对他露出憨厚的笑脸,林淼当场就茫然了,问道:“哥,你为什么在这里?”

丁凯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妈听说你们全家要去京城旅游,就让我跟你们一起过去看看……”

林淼呆呆问道:“然后我爸就同意了是吧?”

丁凯笑着点点头。

林淼目瞪口呆。

老林,你好样的,爱侄子如同爱儿子。这么好的机会,干嘛不直接带上我祖母、我姑妈、我小叔、我婶婶、我堂堂,一家人整整齐齐地一起出发呢?

林淼在心里吐着槽。

丁凯却下一句就对他的槽点给出了解释:“我妈说她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等下个星期你们再过去,我妈就跟叫上娘娘跟你们一起走。”

“哦。”林淼应了声,心里不由自主地把林国玲和他刚入手的诸葛连弩联系到了一起。

真心有犯罪的冲动啊……

怎么就有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的?

林淼这下是真的惆怅到内伤,一口老血咽不下、吐不出。拉着晓晓进了自己的小储藏室,不管她懂不懂地跟晓晓吐槽了半天,才总算舒服一些。

又过了没多久,老林就带着张开张大佬回来了。因为这趟是正式的春晚彩排,张开作为东瓯市宣传系统的总指挥、总负责人,跟团前去,责无旁贷。

进门之后,张开清点人员。

两个小演员就位。

小演员的爹妈就位。

顺路去京城看媳妇儿和孩子的同行旅客徐毅光同志就位。

还有……

“他是你姐的儿子?”张开指着丁凯很疑惑问道,“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老林笑呵呵点头道:“没见过世面,带过去看一眼。”

张开道:“央视大楼,进去要办通行证的啊,他这个办不了啊。”

老林道:“不进去,我就有时间再带他去几个景点一看,就当旅游了。”

“哦……”张开点点头,门都没出就开始撇清责任,“那孩子你们自己看好啊,千万别走丢了。”

老林呵呵呵笑道:“放心,这个大的孩子了,丢不了!”

张开心想但愿吧,转念又感慨老林的姐姐果然名不虚传。

狗日的弟弟全家去办正经事,她居然能塞个儿子进来,托人抽空带他去旅游。

真当闲工夫那么多啊?

张开揉揉脑仁,暗自祈祷最好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话说他明明是带队去参加春晚彩排的,现在怎么搞地跟低端旅行团导游一样。

郁闷……

片刻之后,老林锁了房门,林淼一大家子提着行李箱下了楼。

楼下张开的车子就停下楼门外,曲C0008的车牌号很是引人注目。

因为多了个丁凯,老林的桑塔纳略显拥挤。

老林干脆就去跟张开以及张开的秘书坐了一辆车,让自告奋勇前来当司机的严晓海,带着江萍、林淼和晓晓娘儿仨,以及坐到副驾驶座上的丁凯,两辆车同时出发。

丁凯在路上相当沉默,显然知道自己是个多余的存在。

可他一来拗不过林国玲的馊主意,二来确实也对京城之行抱有期待,最最关键是,拿“我陪我弟去央视参加春晚彩排”这个借口请假,既能在教练和同学面前装一个高端又圆满的逼,又能逃掉两三天的训练,他实在是无法抵抗这么大的诱惑……

所以哪怕再尴尬,丁凯也决定要这趟要跟大舅一起走。

回想今天早上跟教练请假时,教练那一脸“我昨晚可能被鬼日了”的表情,此时丁凯坐在沉闷的车厢里,就忍不住嘴角上扬。这些天来训练的痛苦,也都跟着一扫而空。

——说起来,原本以为体校只是跑跑跳跳玩玩的丁凯,最近几天下来,真的是有点练怕了。

教练那个王八蛋,简直是拿他当牲口使啊……

老子怎么说也是林国荣的亲外甥!

丁凯满脸的憨厚老实,心里却已经操翻了教练的亲娘。

二十几分钟后,两辆车在机场外停下。

严晓海和张开的司机抱着完全不同的心态,给各自的大腿拎箱子往里头走,一直送到老林几个人要换登机牌了,严晓海才放下行李,满头大汗、满面红光地说着一路顺风,带着张开的司机离开。张开看得眼热,对老林感叹道:“你这个同事不错,是个好帮手。”

老林哈哈一笑,道:“晓海跟我,那就是亲兄弟一样!”

半天不吭声的丁凯听得一怔,显然是联想到了老林的另一位亲兄弟,眼里一亮。然后左右看了看,跟林淼的视线一对上,哥儿俩同时露出一个微笑。

难得这么有默契,微笑应该是献给了同一个人。

过安检,进候机室,登机……

林淼麻木地重复着上个星期的流程,一边闲着无聊,又给江萍科普坐飞机的小知识,比方飞机里的窗户不能打开,因为高空气压差和含氧量的关系,开了窗大概率要机毁人亡。

老林在一旁听得比江萍还认真,听完后小声嘀咕:“我一直以为是高的地方太冷,开着窗户怕我们感冒……”

林淼不想接这句话。并且严重怀疑老林宣称的“曾经拿过三好学生和五好战士”只是他人生中吹过的众多牛逼的一个。

等了二十来分钟,一行人终于在6点20分钟登上了飞机。

东瓯市机场安检远不如京城严密,林淼不仅把诸葛连弩带了上去,连弩箭都没被搜出来。

老林、徐毅光和张开都忙了一天,身体早就疲倦了,在飞机上吃过晚饭后,很快就睡去。

丁凯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个磁带随身听,很前卫地戴上耳机后,就也不再说话。

坐在林淼身边的晓晓更不用说,安静得就跟不存在一样。

唯有江萍,在飞机起飞后不久就开始狂吐,不停地往返洗手间,最后吐到连苦胆都出来了,才吃下飞机上提供的晕机药,气虚地缓缓睡着。

林淼见江萍消停了,终于也松了口气。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在学校里学了一整天的他,仍然精神充沛。

打开座位上的小灯,林淼拿出了卷子。

难得清静的时间,不拿来刷刷题,可惜了。

晓晓也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就转过头看着林淼做题。

虽然看不懂,但不妨碍她崇拜弟弟。

……

3个小时45分钟后,老林几个熟睡的人被空姐唤醒,系上了安全带。江萍却满脸难受得快挂在飞机上的样子,嘴里念着以后再也不坐飞机了,下飞机之前,又吐了一次酸水。

等下了飞机,江萍已然是半个病人,被老林一路搀着才走出机场。

机场外,孙建涛早就派了车子来接。

江萍刚下飞机又进汽车,等将近半个小时后,汽车在羊皮胡同外停下,她几乎奄奄一息。

林淼看着担心,怕江萍真要半夜嗝屁,忙让老林先带江萍去附近的医院看看。

徐毅光估计在这一带没少逛,立马表示亲自带老林去。

孙建涛送佛送到西,车门一开,又把江萍拉了回去。

丁凯傻傻乎乎,也嚷嚷着要陪着一起去。

一群人手忙脚乱半天,两辆东瓯市驻京办的车一走,寂静的羊皮胡同口的路灯下,便只剩下林淼和晓晓两个身高刚过一米二的小屁孩,默默地手牵手……

“我草,这群人,心真大……”林淼看着车屁股灯喟然叹道。

晓晓有点认生地问道:“淼淼,这里是哪里啊?”

“我们在京城的家啊!走,就在前面!”林淼拉着晓晓,走入漆黑的小巷子。

摸到家门口,伸长胳膊按下门铃。

不过几秒钟,楼上的灯就亮了起来。

秦晚秋匆匆忙忙跑出家门,在院子里就喊起来:“谁啊?”

“姨姨!是我!”林淼回答道,“我全家都来了!我爸说要来提亲,把莉莉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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