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桂姐将一切商量好,接着告诉李俊恩和雷震,没想到他们要借此大作文章。
“我上次把千雄社打掉,将许昊日关进去,差一点就被评为二级英模,想想真是心有不甘。
这回要是能干掉天光社,把贺翔峰弄到里面去,再加上我老丈人的威势,肯定能达成所愿。”
雷震一边搓手一边摇头,上次差一点成功,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遗憾。
他除了对我还有交情,对其他人已经是真正的上位者了,就连南火东都不敢再像以前一样。
方畅杰现在是市委书记,的确是未高权重,但是雷震的老丈人也不是一般人。
所以雷震在面对方畅杰的时候,不像刚开始时那么发怵,已经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本。
雷震和方畅杰都是我背后的大靠山,但是在两人中,雷震自然是更重要的一个。
我替方畅杰办了好几回事,销户的倒是只有一个,其他的也都是畜生该做的事。
我在做完那些事后,都要骂自己是个畜生,得找萍姐安慰一下心灵。
璐璐已经被我作为礼物送给方畅杰了,方畅杰是个曹贼,就喜欢被人弄过的,不知道是什么品位。
因为这件事,司空幽月对我很不满意,几次想要给我穿小鞋。
方畅杰教训这个女人几次,这个女人才算消停下来。
我是个记仇的人,后来找到一个机会,把司空幽月彻底毁了,算是她的报应。
“你想收拾天光社,就得先让贺翔峰疯狂,不然他上面有人,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咱们就借着这次机会,好好的炮制贺翔峰,让这个白痴知道,他已经落伍了。”
李俊恩胸有成竹的拿出一个计划,我们立刻就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雷震等了半个多月,开始对那些小社团下手,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抓了一百多人。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小大哥,手下最多的有上百号小弟,也就仅此而已。
给大家的感觉是雷声大雨点小,不敢打老虎,只敢拍苍蝇,根本算不了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的心思活了,里面就包括三保。
“大宇,你的消息不准,这回真让你给坑了,咱们啥时候恢复社团。”
三保一边嗑瓜子,一边大咧咧的问。
“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没必要恢复社团,柏木哥和三保哥的名头,还不让你们满意。”
成哥摇摇头,觉得恢复社团毫无意义。
他把社团解散后,就守着几个场子过日子,每天逗逗儿子,觉得非常知足。
“成哥有家有业,有这个想法很正常,可是我们不行啊。
都是出来跑跑的,人家张口报个社团,轮到我们就有大哥名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三保显然不满意成哥的答复。
“我觉得成哥说的没错,现在这样真的挺好的,兜里有钱,你还想怎么着…。”
柏木最近和麻木混在一起,两人都是随遇而安的主,不想重新回到社团。
三保气呼呼的拍了拍桌子,接着把头扭到一旁。
“三保哥,要是想重组社团,除了两位大哥的场子,剩下的可以都交给你。
不过你要想想清楚,很多事没那么简单,一个弄不好,这辈子就完犊子了。”
我给三保最后一个机会,看他能不能把握住。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三保根本不听我的劝告,一门心思自己单干。
结果就是三保重新顶起义和社的名头,堂而皇之的做了老大。
为了和以前区分开,三保还在名头前面加了个新字,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柏木对此很不满意,想要找三保说道说道,让我给拦住了。
三保的做法,给贺翔峰打了一针强心剂,让他的野心更加膨胀,决定做青城的霸主。
同样受到刺激的,还有从三个社团分出来的那些大哥,他们各自联手,形成一个个的小社团。
因为那么多的小老大被抓,还是出现了一定的真空,给了这些小社团生存空间。
这些小社团越来越多,彼此之间为了抢地盘,发生的争斗也多,社会变得很不稳定。
雷震一直都是小打小闹,雷子就像救火队员一样,哪里有问题到哪里去,完全是治标不治本。
韦昊强绝对是个聪明人,他看到这个情形,非但没觉得有好处,反而更加认定,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他直接收缩力量,除了最繁华的几条街,剩下的全都让给那些小社团。
同样这么做的还有飞桥,古孔建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完全按照飞桥说的去做。
宋宇光在这方面差的就远了,本身克制不住欲望,又管不了手下,以至于乱得跟锅粥似的。
我一直认为在见过的所有大哥里,宋宇光是最虚有其表的一个,真不知道怎么混起来的。
宋宇光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哥,差距极其明显,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我和铁马说过这件事,铁马说最早的宋宇光,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宋宇光是在成为大哥后,才变得越来越平庸,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几个社团的退让,进一步助长贺翔峰的气焰,让他变得不可一世。
青茶作为一个合格的白纸扇,在很多方面的布局,还是非常合理的。
他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没有让自己的手下来对付我。
而是煽动那些小社团,让他们觉得我是一块大肥肉,收拾好了,好处不断。
米缸是一个小社团的老大,捡便宜占的一条街,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
我的游戏厅恰巧在这条街上,也就成了米缸的眼中钉,肉中刺。
米缸带着几个小弟,气势汹汹的来到我的游戏厅。
“你们谁是老板,还不赶快给我出来,老子是来收管理费的。”
米缸一进门就大喊大叫,好像自己多牛一样。
“马勒戈壁的,你是从哪冒出来,知不知道这是谁的游戏厅,我看你活腻歪了吧。”
二浪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不屑的看着米缸,就这么个货色,也敢在这叫唤,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