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社团就得有名号,成哥本来想叫成宇社,遭到我的坚决反对,主要是说出去太丢人,还不如干脆叫四字社呢。
成哥又打算叫成柔社,被所有人的否定,主要是出去没法叫,报出名号就没气势了。
最后柔姐把字典摆在小家伙面前,让小家伙随便翻,从翻到的页面抽字,最终叫义和社。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如此戏剧性起的名字,最后会成为青城江湖,不可逾越的一座高山。
李俊恩让企划部给我们做了一份详尽的发展计划,让我们把六条街的价值挖掘到极致。
我们六条街的产出,比四个社团控制的一个区都多,慢慢的就让人眼红了。
首先起来找事的是其他新兴社团,大家都是新冒头的,谁也不比谁高贵,没那么多的顾忌。
我和雷震打好招呼,甭管我们这边有什么事,都不需要他们出面,让我们可以放手去做。
雷震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一副痞相,平时官威十足,绝对是大老爷。
他表示一点问题没有,尽管放手去做,还说过一段时间,送我一件礼物。
有了雷震的话,我的心里就有底了,告诉小弟放手去做,用不着考虑那么多。
除了潘德坤,其他的小弟都跟着我,让他们管各个场子,更能让人放心。
我把游戏厅从金山开发区,搬到街里的一条小巷,反正也没指望游戏厅挣钱,就是有个呆的地方。
萍姐一直是两头跑,没事的时候,就来游戏厅陪我,在这里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暧昧事都做了。
“我觉得你应该和梦莹好好谈谈,她所在的那家医院,实在是太不知道收敛了,早晚必有大祸。”
萍姐依偎在我的怀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和她谈过不止一次,她说什么都不听我的话,你说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把她绑在家里吧。”
我越说越郁闷,摊上这么个不听话的主,也是头痛的不得了。
萍姐看到我这副样子,立刻奉上红唇,作为一件合格的衣服,就要为我排解忧愁。
我虽然这么说,还是回去找小猪女,结果却是吵了一架,最终不欢而散。
小猪女现在是医院的三号人物,也算是位高权重,不再是以前那个卑微的小女孩。
她不想放弃现在的一切,按照她的说法,不要再回到以前那个样子,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
我们这次的激烈争吵,让我们的感情出现巨大的裂痕,也为后来的事,埋下了伏笔。
我心里极度不爽,来到自家酒吧,让调酒师给我调杯烈酒,想要一醉解千愁。
我刚喝了两口,就听到一阵吵闹声,立刻生气的走过去,看看是谁在搞事。
一个留着小平头,看上去特别壮实的家伙,正在那大呼小叫。
“马勒戈壁的,你他玛的叫唤啥,跟个大叫驴似的,显得你他玛的嗓门大。”
我生气的骂了一句。
“你是个什么鸡八玩意,刚跟敢跟老子这么叫唤,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这家伙看到我非但不怕,还敢对我吼叫。
“艹泥马的,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这么和我们宇哥说话,把名号报出来。”
负责在这里二浪,急匆匆的跑过来,听到这句话,直接就怒了,跳着脚大叫。
“你们给我听好了,老子是和安社的安七,跪下来叫我一声七哥,老子就放过你们。
敢和我支楞毛,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安七话还没说完,我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他的头上。
他的几个小弟刚要站起来,二浪下手极快,同样一人赏了一个酒瓶。
我一脚把安七踹翻,用碎酒瓶对着他一顿捅,肚皮都要捅烂了。
安七疼的嗷嗷大叫,不停的划动手脚,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我又抓起一个酒瓶,狠狠的打在他的头上,把他彻底打趴下。
“艹你马勒戈壁的,你算是什么玩意,也敢在老子面前装逼。
今天废你一只手,让你以后知道天高地厚…。”
我说着把安七的手摁在桌子上,用啤酒瓶一顿扎,整只手烂了,里面的筋全都断掉。
“你敢废我的手,我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安七倒是个滚刀肉,右手都让我给废了,还敢和我叫嚣。
“马勒戈壁的,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敢在我们义和社的地方闹事,必须得付出代价,给我滚。”
我又砸了安七一个酒瓶,让二浪把他们都扔出去。
我没把这件事当回事,又不想回家,索性就在酒吧睡了。
才躺下没多久,二浪急匆匆的跑过来,说是外面来了一伙人,堵在门口叫嚣。
我一听就怒了,气冲冲的来到门口,对方有四十多人。
“艹泥马的,你们是哪冒出的王八蛋,真是好大的狗胆,敢到我这来闹事。”
我对着领头的开口大骂,根本不在乎他们人多势众。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二浪已经打电话叫人,这点人连盘菜都算不上。
“老子是和安社的松声,你废了我兄弟一只手,今天不给我个交代,老子就把这砸了。”
领头的恶狠狠的大叫。
“马勒戈壁的,还以为是哪冒出来的狗杂种,原来是刚才那个畜生的大哥,你他玛的挺有胆啊。
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敢跑到我的地方来弄事,我看你是嫌命长,信不信我把你的手剁了,让你到残疾人厂去上班。”
我一声冷哼,这么个货也敢和我得瑟,真是给他们脸了。
“楞你玛的,老子管你是哪个球货,动我兄弟就是不行,必须得付出代价…。”
松声话还没说完,我对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打得他鼻口蹿血。
我飞快的抓住松声的头发,从后腰拽出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马勒戈壁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也不出去打听打听,疯子大宇是什么人物。
让我付出代价,老子现在就把你的大脖筋挑了,让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我报出名号,吓得松声脸色惨白,没了刚才的傲气,不断的向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