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地位,也就是打架的时候能派上用场,其他的是没有参与的资格,自己玩去就行了。
我按照之前的约定,带着小玉去呼伦贝尔看草原,吃手把肉,好好乐呵乐呵。
那个时候还没有高速,从蛮洲里开车去呼伦贝尔,要走国道,得开几个小时的车。
小玉看着车两旁的景色,一边晃头一边唱歌,高兴的不得了。
“我家是山里的,没看过这些景,你是蛮洲里本地人,怎么也这个样子呀。”
我好奇的问小玉,觉得她不应该这样才对。
“蛮洲里的又咋了,从我记事那天起,我爸除了喝酒就是赌钱,只要回家就要打我妈,家里的一分钱都不放过。
还记得小学吃间点,一毛钱一个大烤饼,还给一小缸豆浆,我根本就没钱吃,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
不光是没得吃,还得受老师的白眼,老师总跟我说,家里怎么就差那三块两块的,拖了班级的后腿。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总不能告诉老师,三块钱能让我和我妈吃两天玉米糊,我晚上都是饿着睡的。
我刚上初中的时候,成绩还说得过去,可是我交不起书本费,实在受不了老师和同学的嘲讽,就只能不念了。
那时看到别的孩子背书包上学,我的心里真的好羡慕,我不求我爸能挣多少钱,只求能过安稳的日子。”
小玉说着说着就哭了,看得我特别心疼,觉得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受这么多的苦。
我当时只想到这些,却没有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小玉从小到大就想过安稳的日子,我能给她这样的日子吗。
小玉趴在我怀里哭了一会,又破涕而笑,和我说去好好玩,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们来到呼伦贝尔,这里是我们盟市的首府,但是说到规模,和蛮洲里根本比不了。
我们是属于草原省,草原省分为东四盟和西四盟,东四盟在东北,西四盟在西北,发展的都不太好。
但是有几个地方是特例,其中就包括作为口岸的蛮洲里,这几个地方的发展一直非常好,可以说是紧跟潮流。
呼伦贝尔在那个时候,旅游业就已经发展起来了,靠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美丽风光,吸引了不少的游客。
只是制度不完善,当地人都把游客当成大肥羊,想要在游客身上宰一刀,根本没考虑过什么持续发展。
我虽然在蛮洲里呆了有段时间,但始终是老家的口音,一听就是外地人。
我开的是大奔,绝对的豪车,被当地的一些混混盯上了,想要从我的身上弄些油水。
大家不要把这些混混想的太傻,偷车这种事,他们是不会做的,那样事太大了,很容易把自己折进去。
他们最常用的手段,就是找机会挑点事,然后恐吓车主,让车主拿钱出来把事摆平,谁也抓不住大的把柄。
我和小玉到这来,就是为了看这的风景,其他玩的地方,蛮洲里全都有,而且比这里更好。
我们晚上去吃手把肉,找了一个大店,开店的是草原族,一看就是一个憨厚的主。
他们家的手把肉特别正宗,鲜美的不得了,小玉不住口的称赞,说老板可以到蛮洲里开家分店了。
老板笑呵呵的回应,说是这一个店还忙不过来,哪有空去开分店,以后要是去,就找我们帮忙。
本来我们聊的挺开心,从外面来了几个混混,一个个呲牙咧嘴,一看就不是好鸟。
他们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不停的向小玉吹口哨,还说了很多下流的话。
“艹泥马的,你们这帮逼崽子,想他玛干啥,一个个不想活了是吧。”
我哪能受得了这个气,直接就怒了,对着他们大骂。
“你是个什么鸡八玩意,在这装什么犊子,老子就看上你的妞了,你他玛能咋的…。”
领头的混混明显就是找事,对着我大声吼叫。
我不惯着他的脾气,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直接拍到他的脑袋上,用啤酒瓶的碎茬子,对着他的肚子一顿捅。
剩下的混混被我吓住,两三分钟才缓过劲来,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大叫,想要拿啤酒瓶子抡我。
我从腰里抽出锁链,对着一个混混抽过去,把啤酒瓶子抽碎,锁链打在他脸上,鼻梁骨当时就折了。
我接着把桌子踢翻,熟练地将锁链缠在手臂上,另外一只手抓着酒瓶,向一个混混砸过去。
这些混混也就能欺凌弱小,在我面前连个屁都不是,三下五除二就都打趴下了。
“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就鸡八能装,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们,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还不给我滚。”
我对着这些混混一顿踢,踢得他们鬼哭狼嚎,一个个屁滚尿流的往出跑。
“艹泥马的,有本事你他玛别走,老子肯定回来找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混混跑远了,对我破口大骂,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也是有大哥的。
店老板也和我们说,这些混混的老大,是这一片有名的大混子,手底下有百八十号人,让我们先躲躲。
别看我之前叫的响,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在人家的地盘装大哥,摆明了是找死。
我扔给老板一千块,算是赔偿他的损失,带着小玉一溜烟的跑了,打算连夜返回蛮洲里。
“艹他玛的,出来玩都玩不消停,这帮狗操的,早晚收拾他们,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我一边开车一边愤愤不平,琢磨着回去要不要叫人,再回来干一场。
好在没发生什么狗血的事,那些人最终没有追来,不然就我一个,也是被人灭的货。
这次的事给我敲了个警钟,以后到哪去都要带些兄弟,真要是发生什么事,也不至于孤立无援。
本来开开心心的小玉,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几次想要和我说话,全都憋回去了,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
可惜我光想着愤愤不平,没有注意小玉的表情变化,很多的事情真是注定的,每一步都往那方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