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尘哈哈大笑,手中折扇在裴行俭头上一敲:“小小年纪,想什么呢,本驸马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可以这么说,本驸马见过的女人,比你这吃过的饭还要多。”
裴行俭嘀咕了一下,不敢说什么,而赵尘却是淡定自若,他这话可不是开玩笑,虽然那新罗未来女皇长得漂亮,柔弱中还带着一股坚强的气质,的确让人我见犹怜,但问题是,这对他没用啊。
很快,便是到了春江楼。
春江楼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莺莺燕燕,空气中都弥漫着香水的味道,分外好闻。
自从赵尘研发出来的香水和口红等物品,用得最多的地方,不是大家闺秀或者府邸的那些夫人,而是青楼的女子。
用了这些物品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前面许多男性在穿梭,有人搂着女人,边说边笑,还有一些艺伎也是在弹奏古琴,再旁边则是一群士子在谈天说地,整个春江楼的灯笼,还有不远处湖中的那座画舫,也是有着彩灯照耀。
这一片,当真五光十色。
再有之前赵尘那一篇震惊大唐的《春江花月夜》,现在整个春江楼,都是对赵尘免费开放。
直接进入到春江楼,有认得赵尘的那些艺伎,连忙是去通知了老鸨,老鸨笑着过来:“赵先生,您今个有空过来了?”
赵尘摇着折扇:“约了人。”
“我知道我知道,您这边请。”
老鸨满脸笑容在前面带路:“赵先生,您那新式肚兜还有新样品吗,我这里想要再进购一批,还有高跟鞋,高跟鞋也想再来一批。”
赵尘上二楼,这二楼算得上VIP楼层,非达官贵人进不来,倒是幽静了不少,二楼还有着一个比较宽敞的T台,赵尘目光一瞥,刚好见到不少王公贵族,正坐在这里欣赏那些穿着新式内衣和高跟鞋的女子,在表演才艺。
而那些男子,更是一个个叫好。
“好!”
“这曲子真白!不对,真好听!”
“这唱功真长,不对,柳小姐这腿真好听。”
那些男人哪里是在听歌了,一个个都是盯着那些女人看,恨不得眼珠子都黏上去。
赵尘瞧见了这一幕,不由笑道:“春江楼这方面,倒是与时俱进。”
老鸨赔笑:“哪有,还是赵先生设计的这些新式肚兜好,半遮半掩,最是撩人。”
赵尘哈哈一笑。
很快,便是到了第四层一个房屋前,赵尘只见到金藏曜还在此处。
“赵大人。”
金藏曜行礼。
赵尘笑道:“你也在?”
金藏曜说道:“赵大人请放心,我在外守护你与小姐的安全,只准你一人进入,随从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
裴行俭问道;“我也不能进去吗?”
金藏曜摇头。
赵尘用折扇又是敲了一下裴行俭的头:“在外面等着便是。”
“哦。”
金藏曜推开门:“赵大人请。”
赵尘从容走了进去,这才发现这个房间里,布置极为幽静,入眼的却是一块很长的屏风,上面绣着各种各样的山水画作。
“赵先生。”
软糯温柔的声音响起,赵尘转身一看,就见到金胜曼正穿着新罗本地的衣服,有点像是后代的韩服,脸上也是化了妆,头发挽了起来,一股子女人味。
赵尘一愣:“金姑娘,你这打扮,倒是很特别啊。”
“让赵先生见笑了,这是我们新罗的待客之道,今日是我做东,自然要将赵先生伺候好。”
一边说着,金胜曼竟然是跪了下来,伸出双手:“赵先生请脱鞋。”
赵尘愕然看着跪下来的金胜曼:“不至于这样吧?”
金胜曼温柔一笑:“赵先生说的哪里话,我来帮赵先生脱鞋。”
“不用,本驸马不喜欢别人帮我脱鞋,你当个人就好,不要这样一股子异味。”
一边说着,赵尘轻松退下鞋,直接朝前走去。
金胜曼脸色没变,站了起来,跟在赵尘身后。
“赵先生请坐。”
她轻柔说道。
赵尘看着眼前标准的跪式茶桌,摇了摇头:“我最不喜这个茶桌,下次倒是要将沙发弄出来,坐着一点都不舒服。”
随后,赵尘也没跪着,反而是直接盘腿坐下,颇为潇洒不羁。
金胜曼柔声笑道:“赵先生果然与众不同。”
“我这辈子最注重的便是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自然不会在坐的方面为难自己,倒是金姑娘,不知道这单独约我有什么事。”
金胜曼伸出双手,开始给赵尘泡茶。
“赵先生,您应该知道我喊您出来的目的。”
“知道,不就是三百套新式装备嘛。”
赵尘笑眯眯的,“老规矩,出价,价格合适我就卖给你们新罗。”
金胜曼眼睑低垂:“赵先生,您如此与众不同,如此高雅,为何又如此俗气。”
赵尘哈哈一笑:“什么是俗,谈钱就是俗了?那金姑娘你告诉我,穷,是不是俗?”
金胜曼一笑:“赵先生说的是。”
赵尘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着:“行了,你们新罗的出价是什么,不要给我来虚的,也不要想着空手套白狼,从来只有我赵尘套别人的狼,还没人能套了我赵尘的狼。”
“赵公子,能否先不说这些,先喝茶?”
金胜曼将茶推到赵尘身前:“赵公子,请。”
赵尘满是玩味:“现在又成公子了,金姑娘倒是好闲情逸致,不过这茶我不喝。”
金胜曼看向赵尘,微笑说道:“赵公子是担心我在茶水里下药吗?”
说着,她端起那杯茶,自己喝了起来。
“因为本驸马在没弄清楚事情之前,不喝外人的茶。”
赵尘露齿一笑:“金姑娘今晚到底找我来想干什么呢,总得让我知道吧,如果只是单纯喝茶看月亮,那还不如我赵府舒服。”
金胜曼继续泡茶,只是话语之中,满是幽怨:“赵公子一向如此对待女人吗?”
赵尘似笑非笑看着金胜曼:“金姑娘,那要看你是哪种女人了?”
金胜曼身子微微前倾,身上的衣袍陡然之间向后滑落了一截,露出雪白的脖颈和肩膀,白得让人炫目。
“赵公子,我这种柔弱的女人,您喜欢吗?”
金胜曼咬着芳唇,弱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