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里,赵东岳问九薰有没有报警。
此时,十二点,九薰电话打给冯刚没有接,她理解他,警察也是人,不是铁打的,如果白天有出警任务,累一天倒头就睡,手机响听不到也是正常的。
“怎么办?报警有可能打草惊蛇。”
九薰想到冯刚在电话里的分析,布镇官商勾结,如果警察局有洛桑的眼线,很可能让他提前下手。
“算了,不管是龙潭虎穴她愿意去闯一闯。”
想好后,九薰给余硕留了言,让他照顾好腊月,另外又给桑姐发了条短信:“腊月每天上学放学,你要特别仔细点,保护好她的人身安全。”
赵东岳在微信里提醒她,洛桑有可能在深城安插了眼线,对她和腊月动手。
九薰不怕,但腊月还小,她不能不引起重视。
等一切安排好后,九薰去敲响了李强和戴智慧的房门。
“李助理醒醒!”
“戴总醒醒!”
李强和戴智慧听到九薰的喊声,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同时打开了房门。
“苏董,是不是有赵董的消息了?”
苏九薰看了说话的戴智慧一眼:“东岳有难,还有那个六岁的小孩,也面临着生死危险,我想问问你们俩想不想跟我一起去布镇。”
戴智慧马上就要定亲了,心里有美丽的姑娘,李强还是怒马鲜衣 ,本来他们不应该陪着她去冒这个险,怎奈她一人对付不了洛桑的护卫队,救不出赵东岳和桑吉。
“苏董,救出赵董是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我和你去。”
“我也去!”
九薰看着两人心里潮湿了一片,心想:东岳,你或许不知道,除了我,你的兄弟都对你有多衷心。
“好!那我们今晚就出发去布镇。”
九薰这话后看了李强一眼:“扎西跟着我们去,一定会受牵连,我的意思是,我们自己开车去。”
此时,扎西的门打开,露出他睡意惺忪的脑袋。
“赵董,我也去,我知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从上次你们来,我就知道你们干的是有意义的事,也算我一个。”
九薰怔了怔,有意义的事?她就是来救自己的丈夫,和有意义不沾边。
“来!我们房间里说!”
毕竟这里是酒店,万一有人给洛桑报信,他们的计划会失败,救人的事也会搁浅,但那个时候赵东岳和桑吉逃出来更难了。
进了九薰房间,李强把门关上,四个人坐在了里面的沙发上。
扎西说出了自己对布镇这边的观点和看法。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个洛桑在布镇欺压藏民,强买强卖,是一股不小的黑势力,虽然你们不想让我知道,怕我透露了风声,但我心里一直清楚,今晚我可以和你们说清楚,我扎西也是正义人士,我也想为家乡的藏民出一份力。”
九薰和李强相识对望了一眼,没想到他们误解了扎西。
“你们别看我平时很爱才,但我也很仗义,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出卖你们的。”
有了扎西的保证,九薰、戴智慧和李强,心里多了份力量。
就像扎西说的那样,他既是导游,又是翻译,遇到不会普通话的,还得靠他。
“好!扎西,那今晚你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中去,我们现在就出发。”
上次九薰一直提防着扎西,生怕他向洛桑通风报信,看来是她想错了。
“扎西,今晚去布镇很危险,你想好了,这里可是扎西的地盘,一旦我们扳不到他,扎西会实行疯狂报复,就怕你的家人受到牵连。”
“我不怕!多年前我的爷爷为了推翻农奴主被打死了,但我爸爸一直都没有屈服,现在农奴主没有了,只有洛桑这个别的恶霸,他成不了气候。”
三个人眼里露出惊喜,没想到在这里还遇到了扎西这样的有志之士。
“扎西,那我们就谢谢你了。”
四个人说好后,走出酒店,由扎西开车往布镇的方向驶去。
车在公路上疾驶,拉三草原上的夜晚,时不时的传来几声狼叫声,另外还有车轮在公路上摩擦声。
终于,在凌晨两点钟的时候,车到达了布镇。
此时,在洛桑家的二楼上,孙丹娜慢慢的苏醒过来,她睁眼看到椅子上坐着的赵东岳,灯光照在他身上,他闭着眼睛打瞌睡。
“老公,我喝醉了吗?”
她记得她就饮了一杯酒,就醉了?
“对啊,你刚才喝多了,醉的不省人事,既然你醒了,那就好好休息吧,我去隔壁房间睡。”
赵东岳留下这句话,正要离开,苏丹娜冷笑了声:“还给我装?难道不是你在酒里放了安眠药吗?赵东岳,你不想和我睡,为什么还骗我?你以为我傻吗?”
苏丹娜可没受过委屈,赵东岳一直在挑战她的底线,已经让她忍无可忍了。
“你爱信不信,我怎么知道你喝醉了?”
桑吉还没离开这个家,赵东岳也不敢和苏丹娜闹得多僵,万一她又想起了以折磨那个孩子为由,逼自己就范,难道他就不管那孩子的死活了吗?
“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叫乔贺,不叫什么赵东岳,你给我听着,不许迈出这房间一步,否则落下那个孩子,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苏丹娜原形毕露,过去的温柔和教养不见了,剩下的是一个嫉妒女丑恶的嘴脸。
“你拿那孩子吓唬我?你别忘了他也是你阿爸的儿子,你要是把他逼死了,或者是出什么意外,洛桑总有一天会替他报仇的。”
赵东岳在用心理战术,给苏丹娜造成心理上的错觉。
“不会的,我阿爸不会认他这个儿子,他唯一的孩子就是我。”
苏丹娜被赵东岳激怒,开始被牵着鼻子走。
“你阿爸之所以这样说,还不是为了拉拢你,如果我离开这里,那个为她卖命,替他做事的就是你,你别以为他只是把你捧在手心里,捧得多高摔得就有多重。”
赵东岳在离间苏丹娜和洛桑的关系,虽然他把握不大,但是先拖住她再说,要不然她又逼着要他和她睡觉。
她现在就像是只发情的母狼,急需要一个让她怀上狼崽子的公狼。
“赵东岳,你在离间我和我阿爸的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要是敢走出这个房门半步,我立刻下楼去宰了那个野种。”
赵东岳重新回到椅子上:“好!我不走,但要让我和你睡,那不可能。”
“不可能?那由不得你。”
苏丹娜站起来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往下拖,赵东岳目光大胆的凝视着他,此时他的内心里是对性的认知。
等到最后还剩身上的两件小的时,苏丹娜笑了笑:“我和你赌一下,你今晚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