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脚上没穿鞋,赤着脚跑,回头看着独眼龙越追越近,她大声喊着:“救命啊,快来救我!”
庄文不知道独眼龙的话是真是假,是不是真的把她从烂尾楼那里捡来的?
反正当时和她在一起的只有王磊,到了烂尾楼二楼她就被打晕了,不是他偷袭他是谁?
加上这几天她对王磊的步步紧逼,更确定了这一切都是他提前设计好的。
他之所以装的那么像,就是骗她去那个地方,然后把她卖了。
王磊把她卖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是在报复她,报复她去找张二凤。
看样子王磊真的害怕和张二凤离婚,等着吧,等她回去非要让他什么也得不到。
还有那个尚文,不搞臭她绝不罢休。
本来,庄文看到独眼龙离开了小黑屋,以为机会来了,看了看他离开的背影,撒腿就往外跑。
眼看着庄文就要跑向不远处的公路,追在身后的独眼龙突然捡起一块土坷垃,对着前面扔了过去。
独眼龙从小就在这里摸鸟蛋,河里打水漂惯了,他扔的那块土坷垃准确无误打在尚文头上。
她一阵吃疼,随着哎吆”一声庄文倒在地上。
独眼龙快步跑过去抓起地上的她,恶狠狠的踢了她一脚:“幸亏这时候没庄稼,要不然真让你给跑了,贱人,我不是告诉你了,要是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庄文躺在地上,抬头看着独眼龙警告道:“你快点放我离开,否则你要坐牢的。”
强奸罪,胁迫罪,买卖妇女儿童罪,任意拿出一样,独眼龙都会坐牢。
听到尚文这话,独眼龙一脸不在乎:“坐牢?你放心吧,这些威胁不了我,我既没有买卖妇女儿童,也没有威胁你,我把你救回来, 你不应该感谢我吗?你还在这里恩将仇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被装进麻袋!是不是当小三被人算计了”
独眼龙就是提醒庄文,你别忘了你就是个婊子,还在这里装清纯?
庄文被独眼龙扛在肩上动弹不得,大骂道:“你个丑八怪,不得好死。”
独眼龙不惯着她,大掌拍打着她的屁股:“再骂?我丢你河里淹死你!”
前面一条河,里面的水全是黑滚滚的水,是上面加工厂流出来的废水,因为这地方偏僻管理不严,任由这污水肆意流淌也没有人过问。
在庄文看来,生活在这种地方,独眼龙眼睛不坏才怪呢。
她现在盼着他马上身体也出现毛病,最好现在就去死,死了她好快点离开这里,她还要着急回深城找王磊,这一笔笔的账,她都要和他算,不会这样就完了。
恨像是蔓延的藤,占据了她的心。
“你放我下来,我求求你了!”庄文看到硬的不行,换成软的。
想想晚上的时候独眼龙不让她睡觉,折磨她,让她给他“生孩子”的情景,庄文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独眼龙扛着她心不慌气不喘,嘴里警告:“放你下来?你做梦?我告诉你,你逃不掉的,在没给我生孩子之前,不要想死。”
独眼龙扛着她不住威胁她。
庄文看到独眼龙软硬不吃,她继续用手使劲捶着他的背:“你这个王八蛋,我警告你,我手下可是有几十号人,要是他们找过来,一定会剥你皮抽你的筋,让你不得好死。”
庄文天天盼着阿忠过来救她,甚至晚上做梦都是。
独眼龙从王磊那里得知庄文和一群混混在一起,冷笑了声:“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对,我告诉你,别以为老子是吓大的。”
这些还不算,他扛着她走到一个田埂旁,眼前的河水变深,独眼龙使劲把她仍在岸上:“你不是要死吗?我不拦着你,从这里跳下去。”
独眼龙就是想杀杀她的威风,天天喊着死看看她有没有勇气。
庄文不做声了,望着河里流淌着的黑水,她害怕了,真跳下去还不得全身变黑中毒。
算了,还是活着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回深城找王磊算总账。
“怎么?不死了?”
独眼龙望着庄文一脸的鄙夷:“不敢死,就老老实实给我生孩子,要是给我生个儿,我独眼龙就好好疼你,要是给我生个丫头片子,连饭也没有吃的。”
庄文在默默啜泣,活着太憋屈了,死吧,又没勇气,但看着眼前这个丑八怪,恶心人的家伙,她一副生无可恋。
已经三天了,独眼龙天天晚上折磨她,有时候一晚上好几次,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的,睡多了生儿。
这里没有避孕药,万一真怀孕了怎么办?想想给眼前的丑八怪生孩子,她就绝望。
绝望不代表着她就有勇气死,她抬头望着独眼龙问:“你怎样才能放了我?只要你让我走,你要什么我都答应,我会给你好多钱,以后也不用捡破烂了。”
尚文开始威逼利诱,她希望独眼龙看在钱的面上让她走。
残酷的现实让她学会了求饶:“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好吗?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一百万,够你花一辈子的。”
独眼龙时刻记住王磊的话,不为钱所动的样子:“我不要钱,我就要人,好不容易捡来个媳妇,我怎么能放了你。”
这话后,独眼龙扛起庄文,向着砖瓦窑那边走去。
把庄文捉回去,像是摔个破娃娃一样,把庄文甩在了破棉被:“看样老子还得加把劲,让你尽快怀上孩子。”
随着庄文衣服的破损声响起,她身上衣服撕成两半,身上上袭来一阵凉意,她惊恐看着独眼龙:“你别乱来,我求你了!”
求也无用,独眼龙脱掉他身上油腻腻的衣服扔在了地上,翻身扑到庄文身上:“来吧,给我生个儿子,我就好好疼你。”
庄文忍着恶心,被独眼龙再一次强上,破棉被上的喊叫声,透过小黑屋来到了田野里,但空旷的田野只有返青的麦田和绿油油的油菜静静听着,不作回答。
独眼龙折磨了庄文一个多小时,穿上他那身衣服,走出了房间。
走出去五米后,他还是不放心,重新回到屋里拿起绳子,把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庄文绑了起来。
“你别怪我绑你,是你不听话,我现在去外面弄吃的,你等着,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庄文手脚又一次失去自由,嘴巴上塞了个布团,她不知道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