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鸥在女装区逛了圈,手上多了好几个手提袋。
“姐,这次满意了吗?”
经过摆件柜,白海鸥眼睛落在前面的货架上,
白海鸥一边答应着乔伊一边说:“满意了,乔伊,你看看我衣服也买了,是不是再有个包就更好了?”
乔伊打量了她一番,点了点头:“对!还差个包。”
乔伊抬头正好看到有包,她二货一样没看价格让服务员把包拿过来,递给了白海鸥:“这包怎么样?”
她认为好几千的衣服都买了,几百块钱的包没什么大问题了,这些票据她都留着,等到白海鸥从赵东岳手里要到钱,都还给她。
白海鸥看了眼那包,一款米色的单肩包在她手里来回翻转着。
“依依,我更喜欢那款。”
另外一款棕色的包,看上去更大气奢华。
乔伊顺着白海鸥的手看过去这会儿她才发现,答应给白海鸥买包是没动脑子。
一个精致的包放在那里,吊牌清晰,上面分明写着一个8,后面是三个0,这包八千块起,手里所有的衣服加起来,也没有那包值钱。
“不行,我手里没钱了。”
自己还没买过这样的包,她怎么可能给白海鸥下血本买?
“依依,等我有钱了加倍还你?你就帮我买了吧,我太喜欢它了。”
要想去岳华,就必须把自己包装得精美点,要不然赵东岳又会以为她是奔着他的钱去的。
乔伊把银行卡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看了看还不够。
“今天这包是买不了了,没钱了。”
柜台里的柜姐看着两人,非常冷静,似乎像是看众筹样看着她们。
“依依,要不你用下透支卡吧?”
马鹏程没钱的时候就用过透支卡帮过她。
“透支卡?我没有,你有,用你的吧。”
乔伊醒悟过来,和这个白海鸥在一起,不小心就掉进她的圈套里。
本来她是想从她身上捞到点东西,没想到毛也没拿到,自己的钱包被清空了。
“海鸥,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乔伊放下那包,拿着给白海鸥买的衣服就走。
“依依,你去哪儿?”
商场里的人很多,白海鸥声音又很大,乔伊怕万一小鹿他么没走远,自己就会被抓住,她只好停下了下来。
她回头看了看白海鸥正想要逃走,却被她一把拉住:“包不买了,把衣服给我。”
白海鸥已经觉察到了,乔伊好像不太相信她了,为了不挨饿受冻有地方住,她还是要跟紧她。
“海鸥,你小声点,你要是再这样大喊大叫,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很明显,乔伊很反感白海鸥这大嗓门,有意无意好像是故意让人听到。
“好了,我小点声,我们快点回去吧。”
白海鸥知道今天乔伊是不会听她摆布了,只好跟着她一起回住的地方。
刚才她已经看了,乔伊银行卡上还有七千多块钱,她一定想办法骗到手。
走出商城门,乔伊先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小鹿那伙人,才打车离开。
晚饭后,赵东岳进了书房,说是要处理文件,让九薰先睡。
自从回来后,赵东岳还没头疼,算着时间也差不多到时间了,他借故一个人进了书房。
九薰点了点头,看着他从餐桌上站起来,目光里带着心疼:“工作要是忙不完,就明天再继续,早点休息。”
赵东岳笑着答应了一声,起身离开了餐厅。
贝贝和源源去了棋艺室,赵东岳专门为他们腾出来的一间房,里面摆了桌椅,大理石的桌面,一旁的架子上放着象棋,围棋和跳棋,为的就是让两人学习之余有个乐趣。
下棋还能开发智力。
有时候九薰也去陪着两个儿子下一盘,自从怀孕了后她就没下过。
棋艺室里,可能是源源悔棋了,惹得贝贝很不高兴的声音:“你想好了再走,哪有你这样的,举棋不悔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源源商量的口气:“哥哥,就一次,我就这一次。”
“就一次?多少个就一次了?”
九薰在外面听着笑了,贝贝和源源性格不同,但两兄弟却是能相处的默契,希望将来两个人能齐驱并进,共同奋斗。
躺了一天,九薰不想去躺着了,她就来到厨房看了眼朱姐正在洗碗,问:“家里还有燕窝吗?”
“夫人,你喝吗?我马上给你做一碗。”
朱姐甩了下手上的水,准备去做燕窝。
“不是我喝,我想你一会儿做了给先生端过去,他这几天够累了。”
“我知道!”
朱姐答应了一声,继续洗没洗完的碗,九薰看了眼走出了厨房。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朱姐煮好了燕窝端着去了书房,敲了敲门:“先生,夫人让我给你送燕窝过来。”
房间里没有人回答,朱家推了推门敞着,走了进去。
拐过一个书架,朱姐看到眼前的情景大吃一惊:“先生,你怎么了?”
此时赵东岳头上的汗都出来了,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他刚想制止朱姐不要声张,客厅里九薰已经听到了这声音,走了过来。
进门后,她吓了一跳,晚上还好好的,这会儿的功夫,赵东岳怎么就难受成这个样子?
“老公,你怎么了?”
赵东岳眼睛看向九薰,因为疼痛说话困难,只能连手语都用上了:“你别害怕,我没事,就是头疼,今天我在医院里让医生看了,没什么大碍。”
“快把先生扶到床上去。”
书房里有张床,是平时看书累了,躺在上面休息用的。
朱姐听到九薰这么说,忙走过去把赵东岳从椅子上扶起来:“先生,你慢点。”
九薰本来想伸手,被赵东岳用手制止住了,怕她一不小心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东岳,你到底怎么了?”
九薰看着他心疼的要哭的样子,她坐在床边,用纸巾擦着他额头上的汗问。
赵东岳看到九薰这样子,怕她着急,于是忍着痛把自己的身体情况告诉了她。
“那天被乔伊下药后我冲了冷水澡,医生说神经线受到刺激引起的暂时性的头疼。”
怕九薰担心,赵东岳用了“暂时性”三个字。
果然,九薰听到这三个字,表情上有了些改变。
“真的只是暂时性的?”
她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赵东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