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镜子前,唐婉看着自己,她想利用这副皮囊替女儿报仇,韩兴邦不是喜欢吗?费尽心思想要得到她吗?那她就如他愿。
唐婉冷笑了一声,走出了洗浴间。
窗外夜色如墨,窗内春景无限。
韩家别墅二楼卧室里,唐婉一身红色吊带睡衣,美的惊艳。
韩兴邦看到她眼睛都值了,同时又禁不住笑了,一种极强的胜负欲在他心里萌生。
二十年来他想到唐婉那张鄙视她的眼神就一肚子火,这些年无论身边的女人多么年轻貌美,都没能让他这颗带着征服欲的心安定下来。
今天他终于做了这个女人的王。
眼前的女人气质卓越,风韵犹存,和以前的那些小姑娘完全不同,唐婉如味甘的红葡萄酒,甘醇且又浪漫。
他招了招手:“过来!帮我脱衣服。”
他今天似帝王,召唤者他身边的妃子,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觉,让韩兴邦忘了前几天发生的一切。
甚至忘了那天在他床上,被他整的死去活来的是唐婉的女儿。
唐婉心里冷笑着:韩兴邦,我让你一无所有,我还要以牙还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走到床前,唐婉伸手解开了腰间的睡衣袋子,睡衣如蝉翼一样从她妙曼的身上滑落到地上。
韩兴邦不住吞咽着口水,欣喜若狂扑向唐婉:“宝贝,我曾经发过誓,一定会睡了你,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唐婉一把推开韩兴邦:“等等!”
“干什么?”
“陪你睡也行,你得和你老婆离婚,要不然我不答应。”
韩兴邦心里想说:婚早离了,但他不想让唐婉这么容易得到这个信息,他要让她有种错觉,离婚也是为了她,让她死心塌地跟着他。
“离!为了你我干什么都愿意。”
“说话算数?”
韩兴邦坐在床上,抱着唐婉的腰,虽然生了孩子,她小腹上半点赘肉都没有,这让他有些恍惚,认为她一直为他守身如玉。
“过去的我可以不计较,但我要看到你的诚心,我要你公司里的股份。”
这话后韩兴邦松开了唐婉腰间的手。
“怎么?不答应?不答应也行,有今晚没明晚,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白嫖。”
白嫖?这名词很新鲜,韩兴邦点了点头:“我答应!”
“口说无凭,你现在就写个证明。”
唐婉知道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要一步步来。
“好!我写。”
韩兴邦去书房拿笔和纸,唐婉躺在床上,在想着下一步的计划。
韩兴邦回来后,手里多了一张纸,唐婉接过来看到,上面写着:“只要唐婉和我结婚,好好过日子,我愿意把复燃百分之十的股份过户到她名下。”
“这样你放心了吗?”
唐婉看了看纸上的字,点了点头。
韩兴邦趁机扑到她身上。
唐婉没想到五十多岁的韩兴邦玩的还很花,各种姿势都用了,她在心里冷笑:越是得意越是离死亡更近一步。
紫苑别墅,中午饭的时候,余硕来了,给贝贝买了吃的还有玩具。
贝贝马屁精一样“舅舅,舅舅”的喊着。
吃完饭,赵东岳和九薰去监狱里找任秀丽,把儿子交给余硕和刘璇两人,离开了家。
“老公,要是任秀丽站出来指证韩兴邦,是不是就可以让他坐牢?”
苏有成的案子还在调查中,人也在华侨医院的太平间里,每天九薰都会打电话问一遍,问案子有没有进展。
“那要看任秀丽是否相信我们了?”
九薰后悔没有把昨天的情景照下来作为证据。
“她不信也行,明天我再去趟医院,用手机照下来,让任秀丽亲眼看看,她儿子现在都什么样子了。”
赵东岳回头看了九薰一眼:“明天你不要去医院了,要是让韩兴邦知道了,你很危险。”
“韩兴邦不是已经不管那个孩子的死活了吗?”
想想那张蜡黄的小脸,九薰目光看向赵东岳。
“那个孩子现在的监护人是韩兴邦,他把孩子送到医院,你说他能不管吗?他一定是在等什么?”
看到九薰低头不语,赵东岳又提醒到:“见了任秀丽再说,我总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管怎么样,九薰都想问清楚孩子的事,不能让任秀丽还蒙在鼓里。
来到警察局后,赵东岳要求见任秀丽。
办案的警察认识赵东岳,答应了让人去把任秀丽带出来。
九薰是在接待室见得任秀丽。
当任秀丽看到九薰的一刹那间,眼里带着愤怒:“九薰,你来干什么?我都说了不想见你。”
“秀丽,你为什么这样?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吗?你不想见我?”
任秀丽目光带着清冷:“你今天来不就是向我炫耀,我永远比不上你吗?”
“不是,我今天来是因为你的儿子韩余元。”
九薰盯着任秀丽,才几天的功夫她整个人消瘦了许多,眼里原有的光彩不见了,如死灰一般。
“我儿子?我儿子怎么了?阿莫不是把他带走了吗?”
九薰听到任秀丽这话,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阿莫?你说的那个开车的司机?他到底答应你什么了?”
任秀丽意识到说漏了嘴,开始闭口不说话了。
“秀丽,昨天我去医院,见到你儿子了。”
听到这话,任秀丽目光盯着九薰看了会,回来选择了低头不语,她已经答应韩兴邦了,不管赵东岳和苏九薰问她什么都不会说。
“秀丽,你不想知道你儿子到底怎么了吗?你儿子快要死了!”
九薰这话后,任秀丽的目光更恨了:“九薰,你心肠太毒了,我儿子招你惹你了,你盼着他死?你儿子才要死了呢。”
九薰摇了摇头:“真的,昨天我和刘璇去看妇科,无意中碰到你儿子进手术室,我问医生了,孩子肠胃穿孔,护士还说他整夜整夜的哭,韩兴邦把他送到医院就不管了,手术费都不给他交。”
九薰这话后,任秀丽紧张起来:“苏九薰,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当然是真的!当时走得急我没有把拍下来,我决定明天再去一趟,找张照片给你看,当时我交了手术费,医生说马上给他做手术。”
听到九薰这话,任秀丽变的焦躁不安起来:“我就不该相信韩兴邦的话,他说会对我儿子好,我就相信了他,呜呜!我对不起我的儿子。”
“秀丽,韩余元不是韩兴邦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