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赌?一分钟之内起不来,算我输。”
九薰忙把手拿开:“不和你赌,拿自己身体做赌注,那是傻子。”
“你不就是个小傻瓜么?”
最近一直流行那首“小傻瓜”的歌词,九薰自娱自乐的唱了起来。
夜深了,万家灯火已经熄灭了一半,韩兴邦躺在床上,在等着任秀丽洗澡回到床上,他眼前全是任秀丽和高大牛兄弟俩睡她的样子。
最后他实在是没法欺骗自己,从床上下来走到了阳台上,这时候他手机响了,回头拿过来看到是张强的,接了。
“韩总!我拦不住夫人,她非要去找你不可,怎么办?”
“你稳住她,我马上回去。”
韩兴邦一回头看到任秀丽洗完澡站在那里。
“怎么?你想回家?回去也行,你前脚走我后脚就给警察打电话,真实的情况都说清楚。”
任秀丽穿着睡裙站在那里,胳膊和小腿上还有淤青。
“我不回去,我今晚留下来陪你。”
要是放在过去,他一定是眼皮都不瞧任秀丽一眼,转身就离开她,但今晚不行,他的目的还没达到。
“那你快去洗澡吧,我帮你放好洗澡水了。”
任秀丽就是霸着韩兴邦,从现在开始她要明着和苗云对着干。
“我,我去洗澡你等着我。”
韩兴邦拿着手机来到了浴室,任秀丽身上的淤青越放越大,让他好几次都想从浴室里走出来,离开这里。
卧室里,任秀丽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心里的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报复,她要韩兴邦和她结婚,还要住最好的别墅,她就是要明目张胆的和他在一起,让苗云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苗云等不到韩兴邦回来,起身看了刘妈一眼:“走!陪我过去,我知道那女人住在哪个小区。”
“行!夫人你带路,今晚我要让她知道,偷别人家东西的后果。”
刘妈不在乎别的,她一个人全家吃饱了不饿,她的一切都是苗云给她的,给妹妹家的外甥在海南买了房子,外甥说将来她干不动了,接她过去养老。
刘妈和苗云相差不多的年龄,但她身体好的很,她认为对方任秀丽绰绰有余。
张强看到韩兴邦没回来,拦不住苗云,只能再给韩兴邦打电话。
此时,韩兴邦伸手关了床头上的台灯,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把任秀丽压在了身下。
他手机响了的时候,任秀丽挨得近,伸手拿过来打开:“别打了,我们俩正在办事,韩兴邦那东西不起了你负责。”
张强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一脸的懵逼,这任秀丽也太火辣了,这种话也说的出口,还真的是有种豁上了的劲头。
“夫人,别去了,韩总和她正在床上,去也晚了。”
苗云眼里冒出怒火:“你怎么知道?”
“刚才我给韩总打电话,是她接的,点开就是他们正在床上办事这事,还让不到打扰她。”
苗云生气的跺着脚:“这个婊子真是不要脸,我真后悔没把她杀了算了。”
刘妈听到这话问苗云:“夫人,这会儿去才正是时候,去后我拿着手机照下来,到时候反咬她一口,看看她怎么说?”
有刘妈给苗云壮胆,她点了点头:“走!现在就过去。”
张强怕出事,自告奋勇的要帮苗云开车:“夫人,你去后不要把事情闹大,说什么也得给韩总留个面子。”
“我不闹大,我只想问问那个女人,她哪里来的自信和我抢男人?”
张强开着车,载着苗云和刘妈来到了文苑路79号任秀丽住的地方。
“就是这里吗?”刘妈从电梯里走出来,看着房间问。
“就是这里,去敲门,不开就砸。”
苗云像是天兵天将降临,非要把任秀丽这个小狐狸精打回原形。
“咚咚,开门!”
此时韩兴邦正“不计前嫌”努力和任秀丽做床上的事。
“秀丽,那个男的怎样对你了?”
想想这具身体韩兴邦就恶心。
“他没上一次,正好我来了月经,还有那男的不行,腰跌断了性功能有障碍,就是因为这个他折磨我,他是个暴虐狂。”
得知任秀丽没和别的男人上床,韩兴邦立刻恢复了兴致:“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任秀丽打死也不会承认高学志睡她的事,反正他跑了,这件事没有人会知道,这个节骨眼上,高大牛不会把自己弟弟强暴她的事说出来。
嘉祥县万良镇酸枣村的夜晚,对村里三分之一的人家来说,都像是经历了劫难。
男人看着自己的老婆,苦苦哀求:“看在孩子的份上,留下来吧,我以后不再打你了。”
说这话的是高沈水。
酸枣村全是高姓,所以在买媳妇这件事上都很齐心。
高沈水老婆冷眼看了看他:“你以为你还能逃脱的了?买卖人口最少要判十年以上,高沈水,本来我就不属于这里,我要回家。”
今天村里凡是买媳妇的人家都被派出所传了过去,警察还给每个人下了通牒:最近不能外出,要在家里等结果。
有人已经开始借钱,给女方父母送钱过去,求看在孩子的份上把他们的女儿留下来。
高学志半夜回到家,敲响了房门。
“谁?”
警察来了好几趟,叮嘱三娃娘,只要高学志回来就让他去派出所说明情况,要是隐藏事实,后果更严重。
“我是学志,你老公。”
三娃娘打开房门看到自家男人:“你还知道回来?警察快把你家的房屋翻了个底朝天,就是为了找到你。”
“他们怎么说?”
“让你去自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高学志我就说不让你给你那个瘸子哥买媳妇你不听,这下好了,弄得满村的人都恨不得活剥了你们一家人。”
“你别叨叨了,快点想想办法吧,怎样才能不坐牢?”
三娃娘看了看自己男人:“你就说这事是你哥一个人干的,你没参与。”
要是没有睡任秀丽这件事他真想这么说,可现在他比高大牛的罪还大,人是他买来的,也是他睡得,说他强奸也不过分。
他只希望那个女人不要把他供出来。
整个晚上满村的狗不断地狂吠,就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
任秀丽穿着睡衣来开门的时候,韩兴邦已经拿着衣服去了洗漱间。
“刘妈,给我打!打死我抵命。”
苗云一声令下,刘妈走过去,抓住任秀丽的头发就往房间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