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慢条斯理的办业务,任秀丽想让时间再长些,高大牛却不住地催:“行了吗?我们着急回家。”
“急什么?得按程序来。”
工作人员看了高大牛一眼没好气的说。
钱提出来递到恩秀丽手里,高大牛和高学志忙催她:“快点走吧,天黑了拿着钱不安全。”
“等等!这里还有个回执,需要本人签名。”
工作人员喊住了三人,任秀丽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重新走了过去。
“写下你联系方式。”
任秀丽知道工作人员是起了疑心,以前提钱就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这一说。
“好!”
高学志眼睛紧紧地盯着任秀丽的签字,咬着牙提醒她:“最好老实点,否则你知道后果。”
这是高学志进银行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任秀丽看了他一眼,写下了一个手机号码,然后跟着两人走出了银行。
医院里,九薰正在忙着翻译工作,这几天王海洋的身体恢复的不错,下午打完针就不需要盯着了。
她正低头工作,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拿起来看到是个座机号,想到那晚上的电话,马上接起来。
“喂!”
“你是任秀丽吗?”
等任秀丽跟着高大牛和高学志刚走出银行门,工作人员就拨打了留在回执上的号码。
九薰心里咯噔一下:“我不是,我是她同学。”
“我们是嘉祥这边的工行,刚才她被两个男的陪着来我们银行取钱,留的就是这个号码。”
“在哪?”
任秀丽紧张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问。
“嘉祥县万良镇银行。”
“她现在人呢?”
“跟着那两个男的走了。”
九薰马上想到了那晚上的那个电话:“她一定是被人挟持了,我马上报警。”
这话后,九薰来到了病床前,看了王海洋一眼:“爸,快点用你手机报警。”
刚才的电话王海洋也听到了,他看了看九薰:“你先别冲动,把手机给我。”
九薰把手机递给王海洋。
“你说你是哪里的银行?”
“嘉祥万良这边的。”
“你叫什么名字?”
工作人员听到这话,忙说:“我叫王璐,我给你打的这号码,就是我们行里的电话。”
这话后,工作人员挂了电话。
王海洋看着九薰:“报警!”
任秀丽坐在三轮车,心里在想:为什么当时想到的是九薰的号码,而不是别人的?韩兴邦?或者是其它人的?
在她意识里以为,九薰接到这个电话一定能救她。
车在乡间的路上疾驰,任秀丽和高大牛紧紧抓住车帮,有一刹那她又不确定,九薰是否真的帮她。
就像那天去医院流产,她那么哀求她,她都无动于衷,那今天这个电话她是白打了。
可是,除了九薰她又能打给谁呢?这些年跟着韩兴邦,两人是这种关系,她几乎就没有朋友。
幸好,这次取出来的只有十万,以她来看,高学志这人很贪婪,不会白白的让那九十万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他还会带她来取。
想到这些后,任秀丽想到了这次不行下次逃走的计划。
九薰报警后,把银行的号码和工作人员的名字,都提供给了警察,警察立刻联系当地派出所,去银行里调查。
此时,银行里已经下班,值班的把王璐的电话号码提供给了警察,警察立刻去王璐家去了解情况。
“王璐同志,打扰了,能谈下当时的情况吗?”
王璐把任秀丽三人快要下班时,进银行取钱的事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任秀丽喊其中一个男的老公对吗?”
“对!但我看着他们年龄上有很大差距,还有那个任秀丽好像很害怕那两个男的。”
警察把王璐送走后,立刻找任秀丽这个人,可是当地的派出所就没查到这个人。
警察二次返回银行,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调取了监控,看到了高学志、高大牛和任秀丽三人后,迅速对高学志和高大牛的头像进行了比对。
晚上九点的时候,找到了两人。
此时高学志正在高大牛的床上,折磨着任秀丽。
从银行里回来后,高学志就没有回家,半路上买了些吃的,带回去后和高大牛还有老太太吃了,两人还喝了酒。
因为高兴,任秀丽也被赏了个鸡脖子和鸡屁股。
堂屋里吃着饭的娘仨,小声密谋着,等吃完了饭高学志就来到了东厢房。
还没等任秀丽反应过来,高学志就把人抱起来扔在了床上:“你不是嫌我哥不行吗?我行,我来!”
任秀丽闻着高学志喝酒了,吓得往一边躲:“你说了,我把钱拿出来,你们就放了我。”
“放了你?我是既要钱也要人。”
高学志一改白天的好说话,变得样貌凶恶。
“不要……!”
随着任秀丽这声落下,她的衣服被撕开,露出一览无遗的身材。
“哈哈,城里的女人就是水嫩,今晚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高学志在煤窑上下井,有的是力气,很快就把挣扎的任秀丽压在了身下。
不顾任秀丽不断地哀求,高学志嘴里骂骂咧咧的,上了她的身。
当他从任秀丽的身上下来时,大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我们是警察。”
高学志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逃走,他鞋都没来及得穿,趁着警察还没进来,越过墙头跑了。
高大牛听到是警察的声音,吓得不知所措:“娘,怎么办?警察找过来了。”
“我就说嘛,不让你们去取钱,不信!一定是取钱的时候银行里的人报警了。”
“那怎么办?”
高大牛吓得站不住了。
“我去开门吧。”
高大牛娘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走出门后看了东厢房一眼,把门打开了。
“高学志和高大牛呢?”
“我……我儿子……不在家。”
老太太吓得语无伦次。
五个警察不由分说进了高大牛家,在堂屋里抓住了躲在桌子下面的他。
“任秀丽呢?”
其中一个警察问道。
这会儿高大牛老实了:“她……她在东厢房。”
两个警察听到这话,推开了东厢房的门,可是进去后马上又返回来了。
任秀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被高学志折磨半死不活的。
“去和老太太给她要身衣服。”
因为都是些男警察,也没有多余的衣服,其中一个警察只好来到了堂屋,责令老太太把她的衣服找出一身来给任秀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