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小年青李治思春了
忙碌了一天,而李治和李慎没一点自觉性,不顾自己的师尊累死累活,非要叫嚣着来不可,得,爱来就来罢。
领着两个小屁孩子回了家里,却瞅见了宫女姐姐正陪着大姐碧娘和三妹润娘都在家里边。“哎呀,原来是大姐和三姐来了,照儿,她们都上哪去了,哦,我来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晋王李治殿下,这位是纪王李慎殿下。这二位是我的三夫人的大姐和三妹。”
碧娘跟润娘急忙欠身而礼:“民女与妹妹见过二位殿下。”
“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请起。”李治这会子摆出了一个大人样,人很是彬彬有礼地搀起了大姐和三妹,回头朝我一笑:“俊哥儿也是,我跟慎弟皆是您的学生,您又娶了我十七姐,算起来,也都是一家人了,执这么些个虚礼干嘛?”
见李治如此说,我也顺水推舟地笑道:“既然如此,大姐三妹也就甭客气了,都起来罢。”
“既如此,那碧娘可就真不客气了,哟,不愧是陛下的龙脉,瞧这两个小伙子,长得标致得紧呢。”大姐一向是个自来熟,这会子加上李治李慎也没一点王爷的架子,自是恢复了往日的爽利,朝着宫女姐姐笑道。
这么漂亮妖饶的美妇人如此一言,倒把李治和李慎闹了个大红脸,不过,俩小家伙倒挺沾沾自喜的,是男人都这样,漂亮妞夸自个,不高兴才怪呢。
李治倒也机灵,小嘴又甜,很是能说会道的,不一会子。倒是也聊得亲近起来,三妹凑我跟前悄声道:“这俩小不点也是王爷?”
“嘘小点声。”三妹润娘这话可把我可逗的差点乐出来。三妹润娘瞅了一眼李治和李慎,粉嘟嘟的小嘴儿一撅:“本来就是嘛。”
“行,你说是就是,总成了吧。对了照儿,漱妹他们怎的还没回来?”
宫女姐姐回给我一个微笑道:“二位姐姐和绿蝶眼下怕是正在新院子那边忙叫,妾身不放心斌儿和珏儿,就先行回来了。俊郎放心,一切都已经办妥了。”
“哦。”我朝宫女姐姐点了点头,示意我了解了。边上的三妹无聊,李治起了几回话头找她,三妹润娘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了几句,后来干脆扯我坐到了一边,跟她下起了弹子棋。
又聊了一会,大姐和三妹就要告辞。我刚开口。倒是李治先跳将了出来:“碧娘姐姐着急甚子,我和慎弟也就是来姐夫这儿凑个热闹,专程来吃酒了,二位既是无事,何不一并吃了。若是到时要走,小弟再送碧娘姐姐和这位妹妹回去,俊哥儿,您说是吧?”李治回过了头来瞅我。
“既如此。大姐和三妹也别走了,那个俊郎整地那种涮羊肉的火锅想必大姐和三妹也未尝过,今日啊,也就一同饱一饱口福。”宫女姐姐倒先拍了板。“嗯,行,反正这二位今日就是放了话的,若是不狠吃我一顿,怕是今儿也就不走了。”我指着李治李慎笑道。
没多长时间。李漱她们也赶回了家中,热闹得紧,不过人多了,吃起东西来更是像打架似的,吃饱喝足之后,逗留了会,大姐碧娘他们要回去了,今天李治倒是很有绅士风度地提出要送他们过去。大姐碧娘连连推辞。就在相持间,李漱也觉得好奇地凑了过来。宫女姐姐暗中揪了我一把。
我赶紧起身:“成了成了,送,反正我要相送二位王爷回宫,就先一同送你们回了,再送二位殿下便是了。”
“这如何使得,我还是与三妹自己回去便是了,离这儿也是不远。”大姐依旧觉得不好,毕竟让王爷送自个回家,于情于理实在是说不过去。
“这有甚子,大姐,嗯,小弟也就随俊哥儿唤您一声大姐,既都是一家人,送送又有何妨,再说了,既然你们家离房府进,不送你们,难道还先送我们不成?”李治理了理长衫,站了起来笑言道。
碧娘眼见如此,瞅了一眼边上的三妹,微一咬牙:“既如此,多谢二位殿下了。”
一路上,我落在后边,大姐碧娘牵着三妹润娘缓缓前行,李慎跟在我身边,倒是李治,屁颠颠地走在前头,时不时跟大姐碧娘和三妹润娘搭话,看的我笑得肚子疼,这丫的,整个一色狼,看样子,跟他三哥一个劲头。
“我九哥今天怎么怪怪的。”李慎在我边上悄声道。
“你也发现了?”很是好奇地一扭头,小家伙观察力不错。“能瞧不出来吗?我九哥哪个时候在女人跟前这么殷勤过了。看来啊,我父皇让他成亲还成对了。”李慎背起了手,一副小大人地模样,我涕笑皆非,都哪跟哪啊?
终于与武家二姐妹道别了,站在巷口望着她们进了院门,方才收回了目光,一扭脑袋,李治倒像是个痴情种一般依旧愣愣地盯着门扉发呆。
我凑到他耳朵:“人走了,还呆瓜个啥?”
“哦,走了……”李治似乎很是留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很是有些黯然地移动起了步子。
“干什么了?小家伙,莫非是思春了不成?”我推了一把李治笑骂道。“我也不知道。”李治出奇地没有像往常一般跟我狡辩或是反驳,反倒是愣呆呆地迈着机械的步伐向前走去,很梦游的样子。
我跟李慎对望了一眼,不由得叹了口气,望着李治的背影悠然地叹息道:“现在的年轻人哪。这都是啥心思。”
“俊哥儿您也大不了多少。”边上的李慎不满地道。我赏了这小家伙一个暴栗:“瞎扯,为师我长女长子都有了,还不大。还不快去看好一点,万一你九哥掉了阴沟里边,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不可能吧?!”李恪惊呼了一声跳将了起来,差点把摆在矮榻上的案几给掀翻了。我赶紧拿手按住案几,看着李恪跑着被撞的膝盖头在那呲牙咧嘴。“有什么不可能地,这世上,有多少有可能的事你不知道?再说了,李治那小家伙现下年纪也不算小了。”我瞪了李恪一个白眼,继续抄起了酒盏抿了一口道。
李恪继续揉着膝盖头,拧着眉头苦思:“这小屁孩子也懂得思春了?”
这话差点让我把刚咽下的酒给呛了出来。“你这是什么话,你也不想想你是啥时候成的亲,啥时候开始想的女人?”鄙视,很鄙视这个十三岁开始就转着女人屁股转悠地小流氓。这可是李恪上次喝醉的时候自个亲口告诉我的。
李恪嘿嘿干笑两声:“贤弟说甚子呢,为兄我那是瞎吹的而已,贤弟怎么当起真来了?”
“那我倒想问问兄台,您多大成地亲?”我斜了一眼李恪,李恪扳了板手指头:“十六,十六岁。”
“虚岁十六吧,可是兄台您干那事的时候可是你还没成亲之前。”我嘿嘿一笑,李恪的大女儿都快有十岁了,十六岁成亲,这我信,如果说李恪这老流氓十六岁才破的童子身,怕是全长安的狗都能笑掉大牙了。
“哎呀,俊哥儿,你怎么老拿为兄我说事,咱们这不是在谈论我那九弟嘛。”李恪很是狼狈不堪地辩解道。嗯,今个就放你一马,我挟起了一块菜塞进了嘴里,滋了一口酒:“所以,我今日就是来找你,问问你的想法,你是李治的兄长,跟他的关系也最是亲密,我不找你,难道还去找陛下不成?那样地话,李治还不得……”
李恪点了点头:“嗯,也对,俊哥儿你还真找对人了,治弟的事,就是我这个当哥的事,其实,要知道我这九弟是不是思了春,简单得很。”
“哦?兄台有何妙策,速速说来。”我赶紧凑到了李恪的跟前,压低了声音道,这里虽然是李恪的吴王府,谁知道这里有没有李叔叔派来的奸细,咱可不得不防哪。
李恪淫笑了声,凑到了我耳朵低语了一番,我听得两眼发直:“不是吧?”
“咋样?哥哥我这计策妙吧?哇哈哈哈……”李恪狂笑起来。我一脸黑线的瞪着这货,早知道,就不该来找李恪,没成想啊没成想,李治的童子身很有可能就这么给李恪给算计掉了。
“如此,俊哥儿你好歹给我回个话啊?你是李治地师尊,就你最是方便。”李恪又凑我跟前,很是热情地道,我看这家伙分明就是想瞅热闹。
“屁!这事打死我也不跟李治说,要说你自个说去,我瞅兄台你分明就是要陷小弟我于不义!”我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个祸害,大义凛然地严辞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