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不我们直接去吧……”虽不想跟那些人有什么来往,可是江勤想,再不去,到时候可能真要怪罪他们了。
徐明司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拖了,主动去“好,我们走。”
徐明司一说完,就起了身,江勤和一干衙役捕块都马上跟上。
可是,才出了县衙没多久,就遇上了急匆匆前来的胡宗福,看到胡宗福,徐明司大喜,跟那些人在一起,有胡宗福这么个修道之人在,他心里有底些。
胡宗福一到跟前,徐明司便高兴的道“胡道长,你来了,正好,我有事要外出,你跟我们一道吧。”
胡宗福道“大人这是有何事去,如果不是大事,还是先搁一搁吧,我有一重大的事要告诉大人。”
徐明司顿时疑惑不已,一个孑然一身的人,能有什么重大的事要告诉他,不过眼下要请他帮忙,还是先听一听有什么重大的事“胡道长有事请说,我先听一听,哪个急先办哪个。”
胡宗福一指头顶天空“大人,不知出了何事,现在甘南城整个上空都阴气弥漫,而且随之而来的,是成千上万的鬼魂,我大概看了一下,怕是好几万,如此情况,甘南城的百姓危在旦夕呀。”
徐明司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叫成千上万的鬼魂,这种事还从来闻所未闻过。
江勤却一下吓瘫了,绝空派养几个鬼,他都怕的要死的,成千上万的来,那还怎么活“胡道长,此事…可当真,怎么会出这样的事,这可从未发生过呀。”
“当然当真,这种事,怎么会拿来哄骗大人,怎么出的这事,我实在不知,今夜我本来已入睡了,可突然被这些漫天的阴气惊醒,才出来查看情况的,没想到情况竟如此险峻了,不过,我近来住在城中,发现城中有些邪派人士,这事,怕是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胡宗福虽说的急促,但是最一句却点醒了徐明司和江勤,是了,那么多鬼魂直扑甘南城而来,除了绝空派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徐明司和江勤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被徐明司派往绝空派驻点查探的一衙役跑了回来“大人,绝空派那些人已经撤了,这会儿那院子都快烧光了,您不用带人去救火了。”
徐明司陡然上前抓住这衙役,厉声问道“撤了?撤哪儿去了?”
衙役不明所以,大人不是不想去救火吗,现在不用去了,怎么看着更生气了,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属下看着他们往南城门去了,应该…是出城去了吧…”
徐明司听得绝空派已全部撤出城去了,还有什么不懂的,只能恨恨的道“绝空派……”
江勤听得这样的消息,却快要哭出来了“大人,怎么办呀,我们怎么办呀。”
徐明司爆跳如雷“怎么办,逃啊,还能怎么办?”
徐明司一说逃,江勤和众衙役才反应过来,马上就要做鸟兽散,各自逃命去了。
胡宗福却喊道“大人,你们逃不了了,这么多的鬼魂向甘南城来,城外不知已聚集了多少,你们出城只会死的更快。”
听了胡宗福的话,众人才如当头棒喝,江勤更想哭了,步履蹒跚的跑到胡宗福面前,拽着胡宗福的衣袖求救的说道“胡道长,你既来我们,是有办法救我们的是不是。”
这时众人都希冀的看着胡宗福,胡宗福叹了口气“大人,我的一位好友已赶去各城门处刻画抵御这些鬼魂的阵法,甘南城内暂时无虞,但是还请大人赶紧将此事告知甘南城所有百姓,并且,住在城外的百姓也要赶紧接进城里来。”
一听胡宗福说城内暂时无虞,众人心中都松了口气,徐明司更是觉得当初极力把胡宗福留下是太明智的决定了。
“大人,我还要赶去城外告知燕林军和向义军此事,城里的事还请尽快安排,让所有百姓都尽量关门蔽户,因为鬼魂实在太多,虽刻了能抵御的阵法,但是难保没有漏网之鱼混进来。”
徐明司没想到胡宗福还会顾及城外的大军“胡道长还要去城外的军营?”
“是,城中有几个正派人士,我们刚才碰了一下头,都各自分工了,而且也有人已经赶去最近的墨苍求救了,我们会尽量力保甘南城的,大人放心,城里的事,还请大人抓紧办。”
“去墨苍求救?他们会来救吗?”大荣的门派弄了这种事,却去救助别国的门派,徐明司心没底。
胡宗福知道徐明司想的是什么,墨苍在高辰境内,而高辰和大荣现在正有战事“会的,身为正派人士,打击邪恶,替天行道,本就是我们的责任,不管是哪里,他们都会救的。”
徐明司以前对所谓的正派和邪派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毕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他也没经历过什么事,一直在官场混的他,眼里只有利益,现在听胡宗福这么一说,他终于有些懂了,邪派的可怕,正派的可敬,现在正派人士成了他们活十去的希望。
说完,胡宗福便不再管他们了,急速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此时,城外的各处大营都陷入一片混乱中,军营里本来已经熟睡了的兵士,突然感觉浑身冷飕飕的,有的人甚至感觉到被人打了,不一会儿,许多兵士都醒了过来。
醒来的兵士都奇怪怎么回事,可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营账里阴风阵阵,因为许多人都醒来了,营账里便点燃了烛火,可一点燃就被一阵风吹灭了,一点燃就被一阵风吹灭了,反复几次后,都觉得情况不对了。
此时,本已熟睡的洪清泉却被亲兵喊醒,睡眠被打断,心情总是格外的不好,很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呀,大半夜的,不能等到明天?”
亲兵苦着脸,他也不想这么大半夜的起来呀“将军,营里…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呀,兄弟们都醒了。”
“什么情况不对呀,你说具体的事儿?”洪清泉很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