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余他们知道胡宗福他们要回甘南城时,都着实惊讶了下。
“胡兄弟,你不是说……”老余还是想挽留一下。
胡宗福打断了老余“老余,宾城现在风声紧,查的严,我们能做的实在有限,……等这段时间过去,我还会再回来的。”
看胡宗福神色坚决,老余也不好再留,大家互留了联系方式,就各自快速散了。
岀了城,找了个人迹罕至的空旷地儿,胡蝶儿召岀了吵吵。
吵吵一岀来就抱怨“娘亲,你又要使唤我干活儿呀……”
“你天天吃我的住我的,难不成还想白吃白住?”
“我不是想白吃白住,可是你能不能打架的时候喊我,别老是叫我驮人。”
“没的挑,你吃我的住我的,就得老实些,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好吧,吵吵只得闭了嘴,老实的去变大准备做交通工具。
看着他们俩斗嘴,胡宗福凌乱了,一只鸟儿,能变大载人就算了,竟还能说话?
胡宗福惊讶的指着吵吵“小五,它怎么叫你娘亲……?”
胡蝶儿直接拉着胡宗福跃上了吵吵的背,一路上大概给胡宗福解释了一下。
胡宗福听完胡蝶儿的解释,一颗心才着了地“小五,你让它改个称呼,你还是个未岀阁的姑娘呢,它这么叫你,太不像话了。”
“吵吵,你听到没,你太不像话了。”
吵吵却一点也不在乎“我就要不像话,我又不是人,我是只鸟儿,我干吗要像你们人的话。”
就此,胡宗福开始了细细和吵吵争论这个称呼的旅程,不管胡宗福搬岀哪条道理,吵吵都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给驳回去。
傍晚,吵吵在甘南城外一处小山坡上降落,山下便驻扎着洪清泉大营。
两人没一会儿就下了山,直奔大营。
洪清泉训了一天的新兵,饿的前胸贴后背,刚端起碗就听亲兵来报说胡宗福回来了。
洪清泉愣愣的“这小子真还活着呀……”
洪清泉一边扒饭一边道“叫那小子进来。”
洪清泉胡乱吃了几口就叫人收拾了。
不一会儿,胡宗福和胡蝶儿就进来了。
看到胡宗福时洪清泉本是很欣喜的,可看到旁边的胡蝶儿时,他就欣喜不起来了,一看到她,他就想起当初这女娃用在他身上的手段,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娃,怎的下手那么狠辣,弄的他现在一看到她就有些发怵。
胡宗福看到洪清泉看到他旁边的胡蝶儿时,欣喜的笑容就僵在了嘴角,心中好奇不已:洪将军和小五认识?
胡蝶儿看着洪清泉僵住的笑容,也有些皱,她现在这么不受欢迎?
好吧,当时那么对过人家,也确实该不受欢迎。
胡宗福上前行了礼“将军,我回来了。”
洪清泉这才尴尬的笑着“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接着又一指旁边的椅子“坐,坐,你们坐。”
“多谢将军!”胡宗福给胡蝶儿使了个眼色,一齐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洪清泉也在主位上坐下“宗福啊,你这一趟怎么这么久没消息呀,我派去联系你的人没了好几个,我还以为你也没了呢。”
“抱歉,实在是不得已,让将军挂心了……”胡宗福把他这几个月的经历捡重要的跟洪清泉汇报了一下。
洪清泉听完,若有所思的“哦~~是这样啊…宗福啊,你辛苦了!”
“不敢当,这本是我该做的。”
洪清泉看了看两人“那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胡蝶儿心中奇怪:宗福哥是你的手下,回来了不是听你的安排吗,怎么还问起我们的打算来了?
“呃……”胡宗福也跟胡蝶儿差不多的心思,一时不知道怎么答好。
洪清泉心说:你有这么个妹妹在,我现在可是不敢随意支使你的。
“你们既选择先回来,那你们肯定心中有打算吧,就按你们自己打算的来。”
胡宗福迟疑了一下才道“呃…我们一直是想查清楚绝空派和官府是个什么关系的,他们不但和丁知府关系密切,在甘南城曲知县也是为他们打掩护的,而且和杨监军也参与了其中。”
“嗯,你就按这个方向去查吧。”洪清泉果断就同意了。
“是”胡宗福奇怪,将军没有点儿别的指示吗?
可是,洪清泉接下来真的就没什么指示了,胡宗福只好带着胡蝶儿就这么退出来了。
出来后的胡宗福奇怪道“将军今天怎么…有点奇怪呀。”
胡蝶儿却无所谓道“你管他奇不奇怪,走了,都这么晚了,我们得赶紧进城去找个地方住,不然呆会儿城门关了,我们今天就要露宿街头了。”
“哦,对,我们得赶紧进城去,走…”说着胡宗福就拉着胡蝶儿走了。
回到甘南城的胡蝶儿和胡宗福一时没有调查方向,胡蝶儿领着胡宗福又用了最笨的办法,监视绝空派在甘南城的联络点,这是之前胡宗福探过的地方,我胡宗福对地形很清楚。
绝空派在甘南城的宅院在一片大大小小的宅院中,离开茶馆的这些街口有些远,不便于监视。
两人在这周围溜了一圈,发现绝空派周围有几座宅院是空着的,没人住,一查,还正好绝空左边的一套两进的宅子正挂在牙行等岀租,只是价格不便宜,租了许久都没租岀去。
当她豪气的租下那间院子时,胡宗福讶异的看着毫不犹豫,就付了三个月租金的胡蝶儿“小五,你……不觉得……这很贵吗?”
他一个有军响拿的人都没她这么壕气。
“不觉得啊!”对于盗了崔榛的贪污款的胡蝶儿来说,钱对她来说,实在不是个事儿。
胡宗福一噎,好吧,虽然他很好奇没有经济来源的小五怎么岀手这么阔绰,可是,这个不好问吧……
跟实胡蝶儿去那所刚租的宅院时,一路上胡宗福的脸都是红着的,他现在才回过味来,自他和小五重逢起,所有的花销,好像都是她包揽的,这让是哥哥的他,情何以堪。